别的只剩下麻烦。
何悦老说这些话,就连张姐心里都忍不住叹息了,总觉得当大户人家的媳妇挺不容易的,自己家儿媳妇却是整天爬在自己的头顶上,不知道来到这傅家这样的大户人家又会是怎么一种情形。
碰到这样高贵冷艳的豪门婆婆是也吓得不敢吱声还是跟她硬碰硬呢?
而小幸完全不知道这回事,在把稿子写完交上去之后就给幸美打电话。
幸美正在陪着卓玉清看新闻,看到手机上显示女儿的号码立即小声提醒:“是小幸。”
卓玉清脸色不错,淡淡一声:“接吧。”
幸美这才接起来:“小幸啊!”
小幸听着妈妈声音很缓和,缓和的跟每一次打电话都不同:“妈,今天的新闻是您让人写的?”
幸美一滞,看向自己的老公,然后卓玉清垂着眸,他当然不想承认,他女儿那脾气,要是知道了肯定以后不会在回家吃饭。
“不是啊,新闻写的挺好,照片也拍的很好,可是我跟你爸爸也是你们走后才知道。”
小幸:“哦,那我先挂了。”
幸美挂断电话后对老公说:“你怎么想?”
卓玉清无奈沉吟:“过去几天吧,现在还太早。”
幸美点点头,却想着女儿那性子肯定会猜测她,不由的就叹息一声,看着面前的男人:“玉清,你若是在负我,我定然死在你面前让你以后每天晚上都做噩梦。”
卓玉清低头看她:“我心脏不好,你还这么吓唬我?再说我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但是不是也未遂吗?”
幸美起身:“你还想成已随啊!”
卓玉清笑笑不再给老婆添堵。
中午华恩带了食材,三个女人在家吃火锅,华恩说:“今天这一出是傅总干的吧?”
大家竟然都知道傅总爱表现。
小幸却是无奈:“肯定不是,我们俩早上才分开的。”
“那还会有谁?”华恩好奇的问。
小幸涮了两根茼蒿,却是无奈一笑:“我也想知道。”
周园园说:“咱们还是不说这事,我倒是更好奇,你上次说相亲,相了没有?”
小幸也看向华恩:“肯定是相了!”
华恩也是微微挑眉:“相了。”没想到小幸猜中。
“然后呢?”周园园好奇问。
“然后就没然后了,人家大概是嫌弃我五音不全,连他那最难得的男中音都不懂得欣赏。”
“男中音?天啊!”
华恩那天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好歹不多久公司打电话,她就借口公司有事撤了。
人家却很不满意,说她听歌不认真。
不认真就不认真吧,看着眼前俩女人都是水深火热的,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婚了。
晚上自己开车回老宅,一路上放着轻音乐,她的心情也不至于太紧张。
灵动的眸子里干净透彻,像是不染尘埃的。
那粉嘟嘟的小脸上,已经二十五岁的已婚女士脸上也并没有多余的肉,还是那样完美的让人羡慕。
倒是增加的一些做母亲后的成熟温柔魅力更让人忍不住喜欢。
有人曾说这世上最美的女人就是懂的沉默的女人。
小幸便算是一个。
尽管她的沉默有时候也让某人抓狂。
但是只会一味的索取的女人是永远不会有快乐的,也不会是美丽的。
回到老宅,小幸立即抱过婆婆怀里的儿子:“妈!”
何悦点点头:“小小幸睡着了!”
她才坐在婆婆身边,抱着儿子逗弄一下,何悦看了她一阵子,觉得看不透她,便问:“小幸,你们昨晚在卓家吃饭的事情还有别人知道吗?”
小幸怀里抱着孩子正玩耍着,听到这话好奇的抬头:“没有。”
何悦有点不耐烦,却是耐着性子说:“那会是什么人这么有本事,连你们回娘家去吃顿饭都写成看点,你看那照片拍的,多近啊。”
小幸听到宝宝叫了一声,才又低下头,一边哄着宝宝一边寻思着,却是不再说话。
何悦这话明明就是怀疑是他们卓家找人弄的。
何悦又说:“小幸啊,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你可别只顾着维护娘家,忘了咱们傅家。”
小幸吃惊的抬头:“妈,您——”
老爷子从楼上下来:“夫妻间的感情,只要不是有意外泄,以后让报纸随便写,我看这样挺好,也是在说咱们傅家跟卓家和乐融融嘛。”
小幸听着老爷子下来才起身,抱着宝宝叫了声:“爷爷!”要问何悦的话终是忍下。
也心想,多亏忍下了,要是直接问出来,何悦说不定会更不高兴的。
老爷子笑了声:“坐下吧!”
她却是在老爷子入座后才坐下,老爷子也是对着自己的重孙子笑了笑,才又慈祥的对小幸说:“你爸爸怎么样了?”
小幸柔声道:“他很好,说是想身体好了再请教爷爷两局呢。”
老爷子脸上历经沧桑后的宽厚却是让人敬佩,点点头:“那是自然,咱们家棋下的最好的就是小执,再就是你爸爸了,你公公反正是没赢过我两次。”
正当大家要笑的时候傅建国的声音道:“那还不是每回我要赢了您,您就给我使眼色,我哪敢赢?”
好吧,孩子怕老子也不算什么奇事。
傅执跟在爸爸后面,进来后就到老婆身边坐下,然后抱过她怀里的孩子:“今天叫爸爸了没有?”
小幸笑了一声:“好像没有哎!”
夫妻俩四目相对,彼此眼底的深意都很浓厚,小幸羞涩的垂下眸,何悦转身去了厨房:“给小执炖的汤好了没有?”
下人回复:“再过三分钟!”
“火候一定要把握到,差一秒都不行的。”何悦对儿子的在乎,让众人不自禁的都垂眸,笑的很矜持。
傅执却是听着何悦的声音就知道何悦心情不好:“谁惹她?”
小声问了句,父亲跟爷爷均是一笑,父亲说:“她最近更年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