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幸美在她五岁的时候就把她送到国外去,她从小到大连在爸妈身边的机会都没有,回来后还能那么对我,为何你却一直想不开,爸爸跟阿姨结婚的时候你们已经离婚很久了。”
李爱本来没了气焰,却听到他那一声阿姨而气的又瞪眼:“我告诉你,就算他们俩是后来结婚,我李爱不要的男人,谁要是敢收,谁便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敌人。”
李爱那一声铿锵有力,卓亮滞住,他完全不懂母亲的心思。
明明是她自己不知道经营自己的婚姻,为何别人的婚姻她却是容不下?
“你若是不给我钱我就去问你爸爸要,我倒是要看看是他能拖得起还是我能等的起,反正我一天要不到我就一直要下去。”
“你只会问爸爸要吗?你是怎么要到别人的钱的?李爱,我已经把你的底细查的清清楚楚,你若是在这样执迷不悟,你信不信我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
李爱被儿子这一声吓的退后半步,却是硬挺挺的站在那里:“你要把你亲妈送进监狱?你果然是我的好儿子啊。”
说完立即转身离去。
而卓亮再也没力气跟下去,站在窗前开始不知所措,手指开始渐渐发抖,再然后他只好从兜里把烟卷拿出来,当好不容易点燃抽了两口后他才好一些。
卓玉清坐在沙发里听着她的高跟鞋踩着木板发出的残忍的声音,让他不自禁的皱着眉,不过总算是下来了。
他是真不希望这个女人跟他儿子女儿多呆,就连卓亮他都不愿意他们母子再见,若不是卓亮现在长大很多事他做不了主。
“卓玉清,你记着,你满足不了我的我也会想办法自己满足,但是我的办法不一定是什么好办法,所以,咱们走着瞧。”
李爱却是丢下话就走,而他却皱起眉,他想不通,李爱那话到底什么意思,李爱到底想得到什么?
这么多年卓亮给她多少钱?
他也不是一次没给过。
可是为什么,就是无底洞一般的,永远没有消停的时候。
李爱出门的时候幸美刚好回来,幸美正好回来,却也只是看到一辆好似熟悉的车子经过而已。
没想起是李爱,但是一回到家看到老公在愁眉苦脸叹息,就有点疑惑了:“刚刚有人来过?”
他想回答,却是看着妻子担忧的样子叹了一声。
幸美立即就明白了:“我刚刚看到那车就怀疑是她,没想到真是她,又来要钱?”
“小美啊,我是没办法,别怪我!”他也累。
幸美却是苦笑一声:“我怪你有什么用,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你们好几年,只是她这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你的身体还好吧?”
他点点头,她却是立即叫下人给他又倒了杯热水亲自端着去给他:“喝点水。”
他喝完水之后果然舒服了一些:“我真是罪孽深重才会让这个女人缠着我到死。”
幸美不说话,对于他跟李爱的事情,她反正也不是没生过气,但是又能怎样?
现在他这身体,说不定什么时候再被一刺激就出什么事。
她是真的再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原来人活着便是最重要的,死了,她连骂也找不到人骂。
周园园跟华恩听说她彻底搬回别墅立即买了玩具去看一对小萌包。
她们俩还是喜欢叫小糯米丸子,周园园抱着一个熊玩具对小小幸:“小糯米丸子叫声妈咪来听听。”
“那小小执要是能叫一声干妈呢,干妈就把这个小小的玩具手枪送给你哦。”
小幸看着她们俩的玩具忍不住皱眉:“这种玩具熊就你们俩就买了N个了,还有华恩你今天脑子肿么了,他还不到一周岁,你买枪来做什么?”
“是啊,你就算抱一座金山来他也是抱着当巧克力啃罢了。”周园园说了句。
“哼哼,金山我可抱不来,那个只有傅家有,不过这个玩意早点让他接触,长大后也好操练啊。”
“操练什么?”
昂贵的黑色轿车在车库前停下,车里走下来的身材挺拔高大的男子,一身黑色的西装衬托出完美的曲线。
那刀削斧劈的精美轮廓完美没有一点杂质,就算是冷着一张脸硬是能迷死人不偿命。
犀利的凤眸微微眯起,望着旁边那两辆熟悉的车子,车门被轻轻一推便合上,然后修长的大腿迈开,往门口走去。
门口,男人低着头,漆黑的眸被长睫遮住,被藏在黑色的裤子口袋里的性感的手被放出来,握着门把手轻轻地打开一条缝隙,黑亮的皮鞋停住,里面传出来毫不负责任的女声。
“训练你儿子当拿枪的兵啊!反正你们家什么人才都出了,就缺这个了。”
小幸只觉得心疼,想起当兵要受的苦就不忍心。
“爷爷就是啊,我们家不缺。”
她想儿子最好还是安安稳稳的呆在她身边她比较安心。
傅执推门而入,脸上的表情不复刚刚的沉敛,只淡淡的一张脸对着家里多出来的两个美女:“这么热闹?”
“是啊,来恭喜你们终于脱离苦海!”周园园说。
傅执笑一声,不说话。
小幸瞪她一眼,怕傅执不高兴。
华恩更是看了小幸一眼,发现小幸那怂样啊……
“不过傅总,让我来采访您一下,是什么让您决定把一对小糯米从长辈身边夺走的呢?您不知道这对长辈来说是很残忍的事情吗?”周园园微微倾身,朝着傅执坐着的那里,也是满眼的真诚。
傅执却是淡笑一声:“你爸爸前两天见我还要我给你介绍对象,我本来还说你应该不需要,不过现在看来……老婆,你觉得严连怎么样?”
周园园吓的被自己的唾沫呛到。
小幸看他一眼,也是一惊,严连?那家伙当她好姐妹的老公?
不行不行肯定不行。
但是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因为周园园已经用能杀死人的眼光瞪着傅总,虽然她那杀死人的眼光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杀伤力:“你要是敢把那家伙介绍给我爸爸,我就挑唆你老婆跟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