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子还真是有好多面,多的让他又爱又恨,又无奈又心疼。
不自禁的轻轻地把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臂弯里,就那么悄悄地看着她熟睡的样子:“要是指着你叫醒我看球赛,估计我更看不成了。”
然后抱着她渐渐地入睡。
傅执早早的给家里打电话说他们二十四小时之内到家,何悦给幸美打了电话,姐妹俩又和好如初一起去逛超市购物,准备等他们回来给他们好好的做一顿。
“终于雨过天晴了!”何悦还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感觉这漫长的冷战好像真的已经数不清日子了。
幸美也是感慨万分:“希望他们别再出别的麻烦了,我也能安安心心的操办小亮的婚礼。”
“说道小亮的婚礼,你有需要我帮忙的可要尽管说,不管怎么样傅执的婚礼我可是费了功夫的。”
“对呀,差点把你给忘了,家里好多要注意的小细节,我呀还真是懂的不多。”
“那你算是找对人了,待会儿我们去趟花店,小幸不是喜欢玫瑰嘛,我们去买点花放在家里营造下气氛,然后啊我在给他们炖上一大锅汤好好地补补,听说小幸最近在美国水土不服发烧感冒的,可是心疼死我了。”何悦说。
“哎呦,你心疼我闺女?看样子还真是比我还心疼她,以后要一直这样心疼呀,不能再突然因为什么事就对她不好。”
“打人不打脸呀!”何悦脸上笑着,眼里的神情却是真的提醒。
姐妹俩推着购物车往前走,幸美说:“我当然不敢打姐姐你的脸,我那不是折自己的寿嘛,不过你也真够傻的,我们家小幸什么性子你还能不知道?我把她放在国外那么多年她回来都不怨我半句,她心里向来有杆秤,该不该说的话都要秤一下再决定要不要说的,何况你那件事关乎你的后半生,她又不傻,她怎么会乱说?”
“我当时是谁都不信了,一想到自己可能失去家庭,失去丈夫,一下子成为那些富太太们之间议论的话题,我就快要疯掉。”何悦此时再说这些话,更像是谈一件无关紧要的过往。
“我倒是能理解你的紧张,但是我们小幸受的委屈啊,我就气不打一出来。”幸美也不是不依不饶的人,自然只是说说。
何悦搂着她的臂弯:“哎呀,我下半辈子给你们娘俩当牛做马你总舒坦点了吧?”
“嗯,那从今晚的汤开始?”幸美立即活跃起来。
“好啊,你也留下来一起吃,对了,你跟玉清怎么样了?”何悦这才想起来这件事,前阵子卓玉清的事情也闹的不好听。
“就那样吧,反正我再年轻也不是那些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了,我现在都懒的多跟他说话,我真是小心的伺候他这么多年到现在才活明白,我一个四肢健全要学历有学历要脸蛋有脸蛋的大好女人竟然就这样浪费在他手里,我都悔死了我。”
她先,要是有来生,她定然会活的很潇洒的。
再也不要被一个男人锁住一辈子,这辈子啊,内心的寂寞,已经无法讲起。
小幸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傅执在收拾行李了,不自禁的缓缓爬起来:“今天就要走吗?”
“是,晚上到家吃晚饭,你妈跟我妈都会在等我们一起回去。”傅执一边收拾一边说,那有条不紊的样子真是帅呆了。
他做事向来这样有板有眼的。
小幸坐在床上,只觉得浑身乏力,却是认命的。
他要她走,她就走吧,反正烧也退了。
而且在这里这段日子,真是索然无味,不如跟他在一起的一分一秒。
“那我们就打道回府,好怀念家里那张大床,还有妈妈煮的汤。”她一边想一边说,伸着懒腰。
他看她一眼,然后继续收拾衣服,叠衣服的动作特别轻巧,叠的非常完美。
“你是怀念在家里大床上会做的事?”他又看她一眼,跟她开玩笑道。
小幸的脸刷的红了,这家伙开玩笑果然也不分场合不分时候。
“你怎么不问我喜欢喝妈妈炖的哪个汤?”小幸羞答答的嘀咕了一句。
“那多无趣!”
傅总一句话,彻底让老婆大人无语了,无趣?
他竟然只是在逗她吗?
好吧,小幸只好承认自己智商不如人家高。
却是眨眼睛想起昨晚的事情:“咦,我昨晚……”
他才又直起腰:“昨晚有个刚刚退烧的大傻瓜在沙发里看体育台看到睡着。”
小幸不自禁的扯了扯嘴角,尴尬。
他没说她昨晚说的梦话,只是看着她有点尴尬的样子笑了一声,衣服收拾好之后他才坐在她身边:“起床洗漱,我去叫那姐弟俩起床吃饭,然后我们准备回去。”
小幸听着他安排的有条有理的自然也知道自己不用操心,有他在的感觉真爽啊。
各种舒服,餐他点,他知道她喜欢吃什么,衣服他也叠,叠的还比她好看。
小幸有时候真不愿意自己对待一些事情粗枝大叶的,不过真的好真实哦。
“还没有给我早安吻!”她突然昂首对着他,哪能就让她的男佣就这样走掉,还有最后的一道程序。
他却是抬手,轻轻地勾着她的后脑勺,然后轻吻着她的额头,却是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往她的眼睫上轻轻吻去。
小幸一下子屏住呼吸,还以为只是吻额头。
但是渐渐地,他亲了下她的鼻尖。
小幸的小心脏开始砰砰砰的乱跳,紧张地一双手用力的抓着胸口的毯子。
然后人就被轻易地推到,小幸哭笑不得,一双柔荑捏着他肩膀上衬衣布料!
他恋恋不舍的又亲了她的嘴巴几下才松开她:“你竟然这样勾引我。”
那漆黑的眼眸里多的是光芒,就那么深情款款的望着她的眼底,望的她的心里发慌,小脸透红不敢乱语。
“等我们回家,我在让你慢慢的享用。”然后在她额上又亲了一下才离开。
那性感的声音,之后她望着他高挺的后背到了卧室门口,不自禁的放松了一点点,就有点想要反驳:“到底是谁享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