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恩认真的说。
小幸却不自禁的皱眉:“这好似是要跟我分家的意思,不过即便是分家你们俩大可也不必这么清楚,华恩,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那么了解我,我要是一个为钱活着的人——你忘了我现在是傅家的大少奶奶,我跟傅执有份协议,就算我们俩离婚了,他的所有财产都是我的,所以你们真的不要这样。”后面小幸索性开起玩笑可爱的模样讲述自己怎么都会是个富婆。
华恩屏住呼吸,对小幸从来都是无可奈何。
反正小幸只要坚持一件事,就会油米不进。
所以华恩笑了一声:“所以直接写在小小幸跟小小执的名字好了。”
于是,那俩小家伙才出生没两年就成有财产的小宝贝了。
在这件事情上小幸不怎么坚持,反正不管谁的名字,他们兄妹之间永远都会互相帮助。
华恩心里也会舒服一些吧。
其实早在刚结婚的时候卓亮就送了她一份大礼,她的模样清秀很适合戴玉吧大概,那价值几千万的首饰一直在她装首饰的柜子里放着。
“要喝点果汁吗?”华恩说。
“不,今天就喝白开水吧。”小幸说。
华恩看小幸那有些神秘的眼神用力的看她一眼:“怎么了?”
小幸只是笑了一声,然后看向外面:“傅柔昨天去了美国,今天傅执也追去了,希望他尽快回来。”
那样,她就可以快点告诉他那个好消息。
他一直盼着的,想要证明自己能力不错的。
“傅柔去了美国?”华恩吃惊。
“嗯,她去找阮为民。”小幸低声道。
“所以傅执跟去是担心她会出事?”华恩点点头,相信小幸说的,但是对于他们夫妻分开却是有些担忧。
“是啊,傅柔现在的状态大不如前,而且家里唯一合适去找她回来的就只有傅执了。”
她也很无奈,正好在这个时候。
“不知道凌越知不知道这件事,她知道后又会做些什么呢?”华恩嘀咕,满脸愁容。
小幸手里握着那个装满白开水的玻璃杯,只是静静地望着某处。
凌越不管要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理会。
不理会应该就是最好的回应了吧?
“为什么我突然心里这么慌,不如你这几天就搬回娘家去跟我同住好了,免得再出什么意外。”
“可是现在我婆婆儿子女儿都在家里,我搬回娘家去住不是落人话柄吗?”
华恩瞪了小幸一眼:“我知道你不会答应。”却是低落。
“傅执临走前还跟我婆婆交代让她不要因为小柔的事情再与我为难,如果我搬出来确实不合适,而且我为什么要怕一个残废?”
“对啊,你干嘛害怕一个残废,她又没你跑得快。”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姐妹俩都知道还是要小心提防。
小幸忍不住笑出声,华恩也笑,望着外面的阴云:“小幸,你说幸福的定义是什么?”
华恩突然显得惆怅,小幸微微抬眸,看到她眼里的些许落寞。
“你们俩才刚开始,你要有信心。”
“我就一直在这样想,我们才刚开始,跟他结婚的时候就是抱着跟他白头偕老的决心,虽然他爱我不深,但是也可以日久生情,但是直到现在,我都觉得你哥哥的心真的很难抓。”
“他的心要是好抓的话早就被别的女人抓走了,我还记得以前我们三个都说他是无心,你们俩还怀疑他的取向问题你忘了?”
“那倒是没有。”
“所以说问题要一个个的击破,首先你现在最起码是他的妻子知道他是有心人,他正在努力的更爱你,取向问题想必你已经亲自验证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吧?”
华恩瞪她一眼,小幸却笑:“只剩下唯一一个紧紧的抓住他的心不是吗?何况也没别的女人能进到他的心里。”
华恩想,或许是的吧,最起码他是个有心人。
哎,不想那么多的好。
小幸会到台里一呆便是一个下午,总坐着不好,她就起来走走,不敢想太多。
十多个小时以后,晚上八点,她接到他的电话:“我到了。”
小幸轻笑:“看到已经是国际长途。”
傅执笑了一声,听她的声音知道她还好:“有没有想我?”
“那你呢?你有没有想我?”小幸不答反问。
“刚上飞机就开始想你。”
小幸忍不住皱眉,却心里很甜蜜:“那我要谢谢你想我了?”
“等我回去你再好好谢,晚上早点睡,傅柔的电话打不通,我直接去阮家。”
“好,那有消息给我回电话。”
他挂断之后便是有人来接他,小幸也放下手机,不自禁的有些担心他。
独自呆在房间里望着电脑发呆,借口说忙工作,实际上只是在一个人偷偷地想他。
这个夜这么深,而他那边却是天刚亮不久吧。
小幸不自禁的想着他风尘仆仆的赶去开始心疼不忍。
或许小女人的心思皆是如此?
想着那个男人,便是一心一意的怎么都无法在想别的事情?
这个早上,傅柔拿着一个大喇叭在阮家大门口。
她刚下飞机就来过,但是没人理她,他们都装作听不到,于是今天她用最极端的方式:“阮为民,你要还是个男人你就出来见见我,我知道你在里面,阮为民……”
傅执的车子就停在她的不远处,看着她疯了似地大吼着,为了一个不知道有多爱的男人。
幽暗的眸子里闪过些许烦恼,却只是那么眼睁睁的看着。
每个人都有自己生活的方式,他无权去指导别人的生活该是如何做,即使是亲妹妹。
异国的天空总是这样蓝,但是每次来的心情竟然都是一样的糟糕。
车子里安静的有些冷漠,他就是一座冰山。
阮为民当然听得到,阮家仆人已经被他吓的不轻:“你们让不让我出去?”他听到傅柔的声音,他还没能逃出去她已经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