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幸却很高兴,他们的这种相处方式。
反正已经把他拉下水。
只是夜深人静,独自望着手机里的一些照片发呆,一张张,全是国内的回忆。
他的手机里也有的,他还会看吗?
他一向见不得她跟别的男人亲近,这次肯定被气疯了,说不定一气之下看到这些照片会把手机摔碎。
他跟凌越同居了,疑声他们已经领证。
小幸想,凌越的目的也达到了,她会真的给何悦解药吗?
那毒有解药吗?
三个月以后。
深夜,他一个人在别墅里呆着,他跟小幸的别墅,她生育完后他们搬进来的家。
他不会让别的人进来,不管原因是好是坏。
他只是一个人坐在沙发里发呆,她曾经在这个沙发里做过无数次的蠢事。
他都记得,他记得她的一切一切,这些年的每一句话。
为何会记得那么清楚?
他不知道原因,难道真是因为迟早有天要离开?
他不自禁的用力抽了一口烟,当眼角斜视着猩红的烟头,他突然想起她的话,少抽烟,少抽烟……
又不自禁的冷笑,仰头在沙发背望着屋顶的灯,一瞬间的眼花缭乱。
那晚下着雨,她跟李阳抱在一起那样用力的亲吻着彼此——
车里她的笑声回荡在他的脑海里,那声音那样温柔,那样难过,又像是最魅惑人心。
她肯定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她跟别的男人亲近,但是她却做的那么认真。
也会难以喘息,也会差点流泪。
他抽着烟,手指轻轻地压制自己的眼眶。
一切都来的太快。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跟李阳在一起的,但是他很介意很介意。
心里像是有个疙瘩,久久的不能磨平。
她说她现在住在李阳那里,她竟然还住在他那里。
看新闻她好像过的很好,他竟然笑不出来了。
最后索性躺在沙发里望着屋顶的灯,她说:不要睡沙发,不然你又要发烧了。
但是他今晚却要任性一次。
早上他去办公大楼,严连问他:“我怎么看到律师来了?”
“有点事情需要他帮忙。”傅执淡淡的说了一句,人就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他毫不忌讳的让严连跟进去,但是当律师传达完他的意思,严连却是不淡定了:“傅总,虽说这是你们的家族产业,但是你也不用这么不顾大家感受吧?”
“我们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我便跟她签署了一份这样的协议。”傅执淡淡的解释了句。
“说的,而且是我亲自给他拟的协议。”律师说。
严连痴呆的模样望着面前的两个人,眼里的神情真是呆滞,几次咽口水,却是呆呆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个玩笑开的很大不是吗?
于是律师走后他才追问:“要不要昭告天下你的江山给了你‘亲爱的前妻’?”
傅执望他一眼,冷冷的:“随便你。”
于是严连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随便我?那我希望这件事最好是烂在你的坟墓里。”
傅执笑了声:“还是烂在你的坟墓里吧,我无所谓!”
他无所谓……
他的江山他无所谓,严连完全想不明白,转不过弯,姓傅的打下的江山成了姓卓的?
幸福执着……
如果知道当初这样的话会让他把自己辛苦打下来的江山拱手送人,他绝不会说那样的话。
虽然他们俩的名字连在一起看上去很特别,很般配。
但是他们俩在一起之后,仿佛一出接一出的事情,多的让他应接不暇。
突然的离婚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个打击,不,对傅执的一些死党来说,这绝对是个幻觉。
而且这段时间媒体还一直在报道傅执跟凌越在一起,说他们已经领证。
严连觉得自己脑袋要炸掉了,他想不通,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傅执回家后看到何悦在厨房里不知道干什么,他只是好奇的去看一眼,何悦看到他的时候显然也是一惊,随后却又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情。
而傅执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却是一声没有。
何悦端着蜂蜜水去给凌越:“你要的蜂蜜水。”
“谢谢妈!”凌越笑着接过,却并没有急着喝。
傅执最近似乎已经习惯了,凌越喝水前都会检查一下自己的水,用一根银针。
他心里不自禁的好笑,她以为这是在古代?
什么都能用银针试出来?
张姐端着水果出来:“太太,今天有幼儿园给家里来电话,问小少爷跟小小姐是不是要准备明年入学事宜?”
何悦看向傅执,傅执在看报纸,听到这话之后才抬眼:“明年他们两周岁,可以去幼稚园?”
“那也是宝宝班,不如等明年暑期已过再让他们去吧?”何悦说。
傅执点点头:“这件事你拿主意,另外你最近精神好像不太好,有没有让张姐陪你去医院看看?”
他只是淡淡的问了声,然后转眼看凌越,凌越也因为这话抬头看他,两个人眼神不期而遇,然后凌越失笑:“我也觉得妈最近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妈您不会是给我倒了杯蜂蜜水累的吧?”
何悦不想理她,自从凌越叫她一声妈,傅执已经再也没叫过。
晚上跟卓亮还有华恩在餐厅吃饭,三个人依旧是选包间,华恩怀孕了,更爱孩子,总是对那俩小家伙宠的不得了。
俩小家伙就会朝着她嘿嘿的笑,跟她的关系越来越好。
傅执说:“华恩倒是越来越母性泛滥。”
卓亮看着自己的老婆:“这样不是很好吗?”
她跟小小执还有小小幸的关系非常好,卓亮想,小幸知道一定很高兴。
“还不错!”至少孩子们的笑声多了。
傅总就那么淡淡的望着在空场里笑的很开心的两个小家伙。
华恩蹲在旁边拿出手机:“我们一起拍个照好不好?”
俩小家伙点头,立即跑过去给她照,还摆出各种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