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幸望着周围,看着同事们的眼神都朝着她这边看来,她索性起了身:“你跟我来!”
然后就往餐厅外走去,严连微微皱眉,看了看张小凡,张小凡也好奇呢,不知道发生事,于是就睁着无辜的大眼欺负他。
严连起身,不管怎么样人家现在也是老板,叫他去他哪敢不去。
角落里小幸站在那里等着他,他有种要被训话的感觉,但是他又不是小弟,于是双手插兜找找男人的感觉:“什么事?”还是使不出脾气。
“你以后不要来餐厅吃饭了,今天就算了,明天开始你每天中午跟他在一起,负责看着他吃完一碗米饭一碗菜。”
严连呆住。
小幸一开了头,索性就说下去:“每天不准他抽烟超过三根,每天喝酒不准超过一杯,应酬除外。”
严连彻底说不出话,她这是什么意思吧?
“你不是在追张小凡?”
严连的眼神更是恐怖了,感觉分分钟要被这个女人驯服。
小幸又看了他两眼,确定他明白她的意思之后才离去。
严连就站在那里,她是想说他搞定傅执她就帮他搞定张小凡?
严连觉得小幸是有那个能力的,于是不敢再多想,开始为明天吃午饭这事做筹划。
第二天中午还差十分钟下班他就去了傅执办公室,傅执看着他那怪异的眼神就感觉不太对劲:“有事?”
“没事啊,这不是到吃饭时间了嘛,一起去吃饭。”
傅执看了下腕表,快十二点了:“是该去吃饭了!”
严连没料到他答应那么痛快,只是他已经起身。
手腕上的表还是当年小幸生日的时候买的一对情侣表,一支在小幸腕上,一支在他腕上。
至今小幸手腕上也还有那一支,他也没摘下来。
只是婚戒摘下来了。
是什么时候摘下来的?
她走以后的某一天,突然看到那支好似长在手指上的戒指不由的皱了皱眉。
或者心里已经干枯的裂开,满满的都是血缝,于是疼的已经无法喘息的,只是想让表面看上去不是那么难看血腥。
就那么摘下来了。
俩人下了楼之后他才想起来:“去哪儿吃?”
严连有点不太确定的看他一眼:“你没事吧?”
“没事!”他淡淡的道,抬手摸了摸额头。
严连却觉得哪里不对劲,出去吃饭却没有目标?
这可不是傅总的风格。
“今天你做东,随你去哪儿吃。”有人找他吃饭总是好的。
严连神情一滞:“什么?我做东?”
傅执感觉某人好像不太高兴,微微转头,就看到严连错愕的眼神望着他。
“怎么?”于是疑惑的一声询问。
“我突然想到一个绝好地方,跟我来!”于是俩人去了副楼餐厅。
傅执进去餐厅才缓过神来:“怎么来这里?”
“便宜啊,我有卡!”严连拿着他的饭卡在他眼前晃了晃。
傅执的眉头皱的很深,他倒是在工厂的食堂吃过饭,就是没在办公大楼的餐厅吃过。
总觉得怪怪的。
头疼的眉头紧皱了,所以他也没想太多。
只是刚走进去还没等找到地方就听到有人喊:“卓姐,这边。”
一抬眼就看到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坐在角落一个空位。
张小凡刚坐下就东张西望的,不一会儿就睁大着眼睛望着朝着他们这边走来的两个人:“卓姐,是老板。”
小幸听着那话微微抬眸,就看到他不情愿的跟着严连身后走过来。
其实他有过犹豫,想自己坐在一块,但是这么多同仁,他要是自己坐,恐怕又要落人话柄?
于是最后,反正还是坐在了她面前。
严连冲着小幸挑挑眉,似在说:事情我办的还不错?
小幸看他一眼,然后垂眸看了看傅执餐盘里的菜,她突然就觉得食堂的伙食真一般。
让他在这种地方吃饭真是委屈他了。
而且他尝了一口后也确实是难以下咽。
小幸立即把自己的水杯递给他,他微微抬头,却是没用。
她便抬手亲自给他拧开:“快喝。”
她都没看他的眼,但是所有的动作跟声音,都像是一个很严肃的——妻子。
他有点烦躁,但是还是拿起水杯来喝了一口。
小幸心里才好受点,看着他脸色不太好:“你是不是发烧了?”
他抬头,她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她不是最会玩什么高冷清?
可是现在,竟然一直跟他说话。
严连跟张小凡好奇的看着小幸,然后又朝着傅执看去。
严连这才发现他的样子确实是有点糟糕。
“没事!”淡淡的两个字,他竟然又开始吃菜,不似是刚刚那样难以下咽,虽然自始至终都脸色不善。
小幸看着他吃东西的样子心里却不得劲。
却是也低了头,不知道为什么,心情那么失落,难过,委屈。
看他好似在委屈自己,她的心里就很疼。
想要关心,但是多说一句他都不喜欢听。
吃完饭之后四个人一起往外走,很多职员都逗留在餐厅里看着他们一起走出去。
但是大家都看到他们俩都脸色不善,尤其是傅总,对卓幸,那就是好似你是谁的模样。
小幸关心了他也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在很多时候,她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只是快到办公室的时候她忍不住想问他:这样自虐有意思吗?
但是最终没能说出来,她不想在火上浇油,她浇不起,他的性子不受她激。
“你真的没事啊?有事现在就赶紧叫医生过来。”严连跟在他后面进他办公室。
“没事!”他低声说,在沙发里一坐不到两秒索性躺下了。
严连皱着眉,不太确信他的话。
张小凡跟那个秘书见了之后也是互相看了一眼谁也不服气谁的低了头工作。
严连一从里面出来那个秘书就站了起来:“严助理,晚上有什么节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