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这样的,她只想偷到种子后带着母亲离开,可是,可是她怎么真的上了他的床?
“兔儿宝贝,别哭,别哭!你告诉姐姐,你们是不是一直在一起?”电话里余文佳一听到月小兔哭泣就知道他和她真的发生关系了,当下激动的问着奇怪的问题。
“佳佳,我,我,他刚刚睡着了!”月小兔满脸通红,头一次真正经历这样事情的她一点也不习惯余文佳的问题。
“宝贝,乖!你听姐姐说,现在去把那个拿下来,然后我再告诉你怎么处理那些小种子!”月小兔的话再次让余文佳高兴的笑眯眼,小声的告诉月小兔怎么处理后事。
“哦,好!”月小兔快速的放下电话,按照余文佳说的办法小心翼翼的将东西取了出来,可是一看那已经破了一个洞的小环,月小兔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
傻傻的看着,脑中闪现的全是二人纠缠的画面,面红耳赤流着泪,月小兔抖索着唇,“佳佳,没了,全没了!”
电话里的余文佳一听全没了立即捂住电话开心的笑了起来,没了就好,没了就好啊!
月小兔因着一千零一夜姐妹们的保护二十岁的她依旧单纯如初,对这类事情实在是没有一点经验。面对这些事情,她就像落水的人紧紧抓住了余文佳这截浮木。
“佳佳,你说话啊!你快告诉我该怎么办?为什么这里面没有种子啊?”月小兔焦急看着外面已经亮起来的天,不知所措了。
余文佳笑够了,揉着肚子接着说:“我的傻兔儿,没了你就再想办法弄点!现在离管家赶人还有半个小时,来得及的!”
“可是,可是我好痛,而且他也睡着了啊!”月小兔慌乱的说着,泪流的更多,“佳佳,我怎么办?我怎么办?我一定要带妈妈离开南宫家的!佳佳,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佳佳,帮帮我!”
“兔儿,别哭!记得姐姐教你的手势吗?现在用这个去将他的种子弄出来,乖宝贝,别怕!姐姐就在外面等你!”一听月小兔慌了余文佳也乱了,连忙急急的安慰她,告诉她方法。
“手势?是那个吗?”月小兔想起了余文佳唯一教过她的媚术,不确定的问道。
“是的,宝贝,就用它!”余文佳肯定的点点头,“兔儿,姐姐就在门外,你好了之后马上出来,姐姐带你回家!”
“恩,姐姐!”月小兔流着泪挂了电话,看着镜子里浑身的红点,羞愤的咬紧了红唇。她一定要逃离这样的生活!
洗了洗脸,月小兔蹑手蹑脚的进了卧室,捡起地上的衣物穿好,走到床边静静的盯着依旧在沉睡的东方辰,拳头攥的死紧。东方辰,是你逼的我月小兔丢了最后的尊严,有朝一日,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恨恨的咬了咬红唇,月小兔闭着眼低下头,纤手握住了他……
半个小时后,月小兔拖着疼痛的身子走出了一号主卧,颤抖的手捏着一支试管,里面是刚刚偷来的种子。仔细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后月小兔快速的向大门走去。
一出门余文佳就迎了上来,“兔儿!”
“姐姐!”月小兔隐忍的委屈和泪在见到余文佳的时候再次崩溃,一头扑进了她的怀里,哭了起来。
“兔儿,乖,别哭!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了!”余文佳岂能不知月小兔心中的苦,紧紧的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肩,柔声哄着。
“姐姐!”月小兔在余文佳的怀里哭了一会,情绪也稳定了下来,离开余文佳的怀抱有些不好意思的叫着。
余文佳温柔的一笑,问道:“兔儿,种子呢?让我看看!”
“好!”月小兔将试管拿出来递给余文佳。
接过试管余文佳看了看后递给月小兔,随后拥着月小兔向外走去,“兔儿,我们先回家洗澡,然后再去将种子交给他们,你说好不好?”
“好!”月小兔浑身酸痛,自然是同意她的话,点点头后任由余文佳扶着自己向她家走去。
回到家洗了澡,月小兔带上偷来的种子来到海皇大酒店,冷笑着将试管交给了双眼发亮的南宫伊雪,随后和南宫阳顺利的解除了协议,也得到了母亲的具体地址。
带着满意的笑,月小兔坐上了去母亲所在医院的公车,却不想等待她的竟会是另一场痛苦和惊喜。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东方辰揉着隐隐作疼的额头翻了翻身子,昨夜他似乎和一个女孩发生了关系,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身。中了药的他并没有看清楚她的模样,却清晰的记得她的销魂。
想起那一幕幕面红耳赤的画面,东方辰的身子霍然绷紧,盯着那里,他有些懊恼的皱皱眉头,翻身下床,脚下一个精致的兔儿坠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弯腰捡起坠子,东方辰眯了眸子,这似乎是那个女孩的。
回头看了看纯白床单上的鲜红,东方辰的脸红了红,自己要了她四个多小时,初次经历此事的她一定被累坏了吧?
“徐伯!”想到这里他立即大声叫了起来。
“少爷,你醒来了!”管家徐伯老脸全是笑容,看到那床单上的鲜红时更是笑眯了眼,“午餐已经准备好了,老爷子刚刚来电说少爷可以待在A市,不过要给他找到一名女子,资料已经让人送回你的书房!”
“恩,我知道了!”东方辰对老爷子的行为感到有些奇怪,不过现在他最关心的还是昨夜和他有了肌肤相亲的女孩,“徐伯,昨夜这个屋子是谁?多送些补品给她!”
“少爷?”管家徐伯不可置信的扬高了声音,随即高兴的应道:“好的,少爷,我这就去给南宫小姐送补品!”
徐伯兴高采烈的离开卧室,赶忙去给南宫伊雪和老爷子报喜了。东方辰看着徐伯笑的灿烂的脸和快速离去的背影微微皱了皱眉头,回头看了一眼依旧凌乱的床单和那一抹鲜红,皱着眉进了浴室,随后传来一阵水声。
用过午餐后东方辰驱车回了自己的别墅,来到书房准备处理文件。伸手勾远处的文件时衬衣口袋内掉出一个银色的小坠子,滚了几滚后停在了他的手边。
“这是什么?”伸手拣起来,翻转过来一看东方辰立即想起这是在那卧室内捡到后放入睡袍内的,佣人一定以为这是他的,才将这东西放入他的口袋了。
仔细的看了看,东方辰发现这是一个相当完美的挂坠,他的眸子顿时亮了起来。纯铂金打造的兔子身子,红宝石点缀的眼睛,小巧玲珑中别有一番贵气,这非常适合做胸饰!
脑中灵光一闪,东方辰立即拨通东方帝国珠宝公司设计总监的电话,“爱伦,在不在公司?对于秋装配饰我有个非常完美的idea!”
“辰?什么idea?我马上过来!”正为这秋季服装展配饰发愁的爱伦一听这个立马来了精神,抓起外套就奔出了公司。
“好,我等你!”东方辰挂了电话,因为这个而跟着来的设计灵感一个接着一个,迫不及待的他一把推开面前的文件,拿起纸和笔就埋头画了起来。这一推推开了老爷子让他查那个女孩的资料,也让他和月小兔彼此错过了五年的时间。
离A市有一天车程的蒲塘山清水秀,空气清新,一座小型的疗养院矗立在茶园边。现在正是茶叶收获的季节,平日热闹的茶园此时却一片安静,隐隐还有着哀乐传来,在这寂静的山林间更是让人悲伤。
一条柏油马路在树林中蜿蜒,此时一辆小中巴车正从远处向茶园驰来。车上的月小兔抱着为妈妈买的衣物,依旧有些苍白的小脸上全是幸福的味道。过了今天,她就真的可以带着妈妈恢复到平静生活了。
小中巴车在离茶园一段路的地方停下来,月小兔抱着袋子下了车,兴高采烈的向茶园走去。十五年没有见妈妈了,不知道她过的好不好?虽然她一直都在昏睡着,可只要妈妈活着,她就有勇气活下去。
穿过茶园来到疗养院前,那阵阵哀乐让月小兔突然就心惊肉跳,欢快向前奔跑的身子猛然顿住,惊愣在那里。这,这是哀乐吗?
这家疗养院是一家以自然恢复为主治疗为辅的综合精神病院,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一些精神方面有些问题的有钱人。通过治疗很多人已经恢复了正常,可因为这里最真诚的关心和无斗争的生活,很多人都不愿意离开。
昨天,长期昏迷的月蓉突然醒了过来,吵着闹着要去找自己的女儿,说她有危险。天黑路难走,加上前天的一场暴雨,大家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她摔下了山坡,奄奄一息。
连夜找到院长林浩,可还是慢了一步,仅仅是让她留下了几句遗言。众人愧疚,伤心,哭泣。
院长林浩一身黑衣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按照月容说的办法提来的一封信和一对耳坠,面色也苍白的很。来到这里已经五年时间,对她的治疗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却不想自己最后还是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