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些传闻,玉溪澈心中寒意更甚,这赫连百薰当真会不记前嫌,前来为她贺寿吗?
对上那双幽深如海的星眸,玉溪澈抑制住心中寒意,拉开一抹僵硬的笑容,道,“成煌女皇陛下亲自前来,朕甚为感动,来人啊,带女皇陛下入座!”
“这是我成煌宫廷之宝七彩夜明珠,恭祝玉麟女皇陛下生辰之喜!”赫连百薰微微一笑说道,随之溯将匣子打开,一颗碗口大小的七彩夜明珠便显露而出,珠身之闪耀令所有人目露惊艳,七彩的光芒闪耀照映整个大殿,这些见惯宝物的权贵们,都不禁为之乍舌。
见赫连百薰献上如此珍贵的宝物,玉溪澈心中稍宽,心道,自己怕她做什么?成煌贵君之死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二十年前的旧帐谁还会放在心上呢?
如此自我安慰一番,玉溪澈面上也不由再堆起了笑容。
赫连百薰脸上的笑容高深莫测,其实这七彩夜明珠还有一个名字——七姬索命!
七姬索命的传说来源于成煌国的一个传说,一个关于复仇的传说——这个传说知道的人甚少,但是,并不代表所有的人都一无所知,而此时,大殿之中,一名中年玉麟文臣打扮的女人便微微蹙起了眉,望着赫连百薰,眸中若有所思,这名女人在玉麟权位极高,她名唤东方傲晴,乃玉麟国丞相,玉麟国之所以强大,东方傲晴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玉玲珑返回大殿之后,玉溪澈也不再计较叶初有无到来,她的心思早已飞到了寝宫之中的几名美人身上。借口退出宴席,玉溪澈直奔寝宫而去。
东方傲晴长相清秀,是那种清秀而智慧的女人,东方傲晴出身于玉麟国平民之家,自幼聪慧,有过目不忘之能,三岁断文,七岁作诗,其天才之名远播,被当时的玉麟女皇看中,带入宫中,作了玉溪澈的伴读,后辅佐玉溪澈上位,一跃成为人上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深吸一口气,东方傲晴心中犹豫不定,对于玉溪澈她也早已失望,那七姬索命象征了什么?赫连百薰的用意不言而喻。依赫连百薰的作风,曾经弑母夺位,连同赫连一脉的所有血亲全部除之,这般的心肠与手断又岂是常人能及的?
此次,别说赫连百薰是前来找玉溪澈寻仇,怕是整个玉姓血亲都不能幸免!
东方傲晴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惊惧的抬起眼,猛地看向赫连百薰,她,真的会像当初屠杀成煌血脉一般,毁了玉麟皇室吗?
赫连百薰似乎察觉到东方傲晴的目光,缓缓抬眼,星海般眸子带着浅笑,眼底却是一片寒意,甚至,可以说是杀意!
东方傲晴心中一惊,脸色微微苍白!
对于东方傲晴变色的脸色,赫连百薰很满意,唇角微微勾起!
就在此时,先前离开的溯,悄然返回了赫连百薰身边,埋首,在赫连百薰耳边说了些什么。顿时赫连百薰蓦地变色,“当真?”
溯道,“当真,主子,我们必须要去救他们,再晚,怕是就来不及了!”
银与蔻儿二人的身子紧紧挨在一起,听着宫奴们跪呼万岁,二人惊惧的相视一眼,身子抖了抖。
本来,他们商量好了要趁着玉溪澈不在的时候逃出去,可哪想,宫里宫外,竟然守着一排又一排御林军,他们如何去逃?
没想到这么快,玉溪澈竟然就回来了?
玉溪澈没有与理会跪在地上的宫奴,径直进寝宫内而来。
“美人们,朕回来了!”玉溪澈欢喜地快步入内,看到满室地美少年望着她,顿时yu望便升腾了起来。大概有七八个吧?这七八个无一不是精品,目光一一掠过这些少年,最后定格在银与蔻儿身上。
玉溪澈眼中yin光大放,朝银走了过去,银与蔻儿的身子不着痕迹地缩了缩,银道,“色,色女人你,你别过来,否则贤亲王不会放过你的,贤亲王你知道的吧,碰了我们,你会后悔的!”
玉溪澈一愣,继而眼中浮现一抹玩味之色,“贤亲王算什么?朕是女皇,女皇不比亲王大吗,美人儿,你乖乖从了朕,以后,朕会疼爱你的,荣华富贵保你享用不尽……”
“真恶心,你怎么能和玉比?你也不看看你都多大岁数了,人老珠黄,半截身子已经埋进了棺材里了,你拿什么和玉比?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女皇,敢动我们,你死定了!”银不屑地瞄了玉溪溪澈一眼,恶狠狠地威胁,只是,银不知,他这番话不巧正好说到了玉溪澈的痛处,玉溪澈生平最怕别人说她老,而如今却被银毫不留情地一番嘲弄,顿时恼羞成恼。
“贱人,居然如此辱骂朕!”
一个健步上前,玉溪澈捞起银,一把甩到了凤榻之上。
“银!”蔻儿神色剧变,急忙朝银扑去。
“滚开!”玉溪澈一把推开蔻儿,满面愤怒地朝银压下去。蔻儿被推倒在地,身子撞在地板上,顿时疼的眼泪涌出。
银哪里肯如了玉溪澈的意?见玉溪澈压了过来,二话不说,张口便朝玉溪澈的手上咬去。
“啊!”寝殿之中,玉溪澈发出一声痛呼。
“陛下,出什么事了?”听到声音,御林军顿时冲了进来。
“出去,滚出去!”玉溪澈火大的猛喝。
喝退了御林军,玉溪澈阴沉的目光锁定了银那张精致容颜,随之‘啪’地一声,一个巴掌浑不留情地甩在了银的脸上,顿时留下了鲜红的五指印,银直觉得晕头转向,脑袋昏昏沉沉,眼冒金星,银眸却依然闪烁着倔强愤怒的光芒,玉溪澈骂道,“贱人,玩过了你,把你送去军营中之中,看你还不知好歹!”说罢,粗鲁地撕扯银的衣服。
“老女人,死女人,我快放开本少爷,否则,玉绝不会放过你!”银一边挣扎一边大吼,白xi完美的皮肤luo露而出,玉溪澈眼眸顿时通红,银吓的脸色一白,眼泪随之掉落,大叫,“玉,玉,快来啊,玉!”
“陛下!”
忽然,一声软腻的唤声响起,使得玉溪澈的动作微微一顿,侧目看去,只见一名楚楚可怜地少年正拽着她的衣袖,少年的脸色白的几近透明,是那种病态的苍白,少年的眼睛很大,眼眸带着一层朦胧的雾气,小嘴也微显苍白,下唇被一排贝齿咬着,身子孱弱的更是似乎一碰即碎,此时,这名少年正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玉溪澈心中一跳,这般楚楚可怜的美人令她体内蓦地窜起一—股—异—常—的—燥—热,愤怒的眼神也微微柔和了几分。
“陛下,冰儿侍—侯您,您宠—幸冰儿好不好?”冰儿拽着玉溪澈手微微晃了晃,身子往前靠了靠,顿时一股淡淡的幽香飘入玉溪澈鼻中,玉溪澈瞥了银一眼,骂道,“哼,不识好歹的东西,滚下去!”
银被一甩,身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直直被丢到床角处的柱子上,只听‘砰’地一声,脑袋与柱子相撞的声音响起,不待银惨呼出声,额上鲜血涌出,整个人已经然晕了过去。
“银?”蔻儿吓的白了脸,眼泪随之哗哗涌出,将银扶了起来,不断用衣袖擦拭着银额上不断涌出的鲜血。
“怎么办,怎么办?玉你快来啊,呜呜,怎么办,银流了好多血,玉,呜呜,银……”
蔻儿不断哭泣着,看着银额上不断滚出的鲜血,其他几名美少年早已吓的面无人色,缩在一角,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陛下!”冰儿被玉溪澈ya在身—下,小脸越发地更加白了几分,眼底一丝恐惧之色闪过,那脆弱不禁一碰的模样,惹得玉溪澈的动作更加的粗暴了几分,“陛下,等,等等!”冰儿忽然叫道。
“美人,怎么了?”玉溪澈动作微顿,充满yu望地眼睛看着冰儿,冰儿指了指银,颤抖道,“陛下,冰儿害怕,陛下找卸医来好不好?今天是陛下生辰,不宜见血!”
玉溪澈闻言眼神一寒,“朕差点儿都忘了,你与他们是一伙的,哼,你放心,朕不舍得让他死,朕还没你没偿过他的滋味,怎么舍的让他死呢……”说时,‘嘶’地一声布料破裂的声响传开……“美人儿,别担心,朕只是让他流点血,吃个教训!噢!”
“啊!”随着玉溪澈的动作,冰儿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呼,眼泪顺着眼角处滑出。
玉溪澈并不温—柔,一双手毫不留情地在冰儿身上留下一道道瘀青,似乎折磨这样的脆弱的人儿,更令她xing奋。
蔻儿不断的擦拭着银额头上痛出的鲜血,眼泪籁籁地不断往下掉,忽然一回头,却蓦地看见冰儿正被玉溪澈糟—蹋着,看了看怀中的冰儿,蔻儿忽然停止了哭泣,拔下头上发簪,悄然朝玉溪澈靠了过去……
凤尧天等人弃了马疯狂地往皇宫之中飞掠而来,随着天色越来越晚,凤尧天越来越慌,按照叶初的说法,她晚一步,银和蔻儿便多一份危险,心跳的飞快,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