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狂妻弱夫:婆媳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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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柳芊芊一下有些索然,不悦地说:“算了,你给我跑开。”

随即,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么多人,我在哪儿换睡衣?”

林晨飞一想:“这样吧,我把睡衣拿过来,你换上再进屋。”

有什么办法呢,在什么山唱什么歌,只要不让柳芊芊上什么茅厕,别的困难都好克服。

别别扭扭地上了炕,可单独卷在被筒里的柳芊芊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总觉得炕上有硌人的东西,浑身痒得难受,她不觉地将手伸到林晨飞的被窝里:“大坏,你给我挠挠,痒死了……”

林晨飞也没睡着,他是欲*火焚身。想一个如此美貌的小可人就睡在眼前,听得见她均匀的喘息,能感觉得到她的身体的翻动,却不能好好的爱她一番……。这滋味,太难受。

听柳芊芊这么一说,林晨飞悄悄地把手伸到柳芊芊光洁的背上,一开始,老老实实地在背上挠着,挠着挠着,林晨飞的手就开始到处溜达了,跑到前面的山峰去玩耍了。

柳芊芊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躲在被窝里,抓过林晨飞的手,轻轻地咬了一口:“大坏,你再坏……”

柳芊芊不住的翻身,柳芊芊的低低娇笑,柳芊芊的轻微喘气,无一不落到身边的林母耳朵里,听到最后,她老人家火了,猛地拍了一下炕席:“还让人睡不?猫叫啥似的……”

柳芊芊吓了一跳,探出头:“妈妈怎么啦?”

林晨飞忙和稀泥:“妈在赶那只总想上炕的猫呢。”

哦,是赶猫咪呢。

好不容易过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柳芊芊全然忘了昨夜的不愉快,捅着还在沉睡的林晨飞:“大坏大坏,快起床。”

“亲爱的,老公还想睡呢。”林晨飞还没未清醒,一时不知身在何处,习惯性地对柳芊芊伸出了手臂。

柳芊芊的脸一红,炕上,婆婆和大姑子不知什么时候起来了,但炕上还有那个二姐夫,林秋荷的老公,他正眯着眼在偷看他们呢。

柳芊芊翻身下炕,用力地在林晨飞的脸上扭了一把,悄声地说:“傻瓜,有人看着呢。”

林晨飞吃疼,一眼看见了身边的二姐夫,不觉地缩回了手臂,喃喃地说:“你先起吧,我还想睡会儿,”

柳芊芊扯着他的耳边,极小声地说:“不行,你给我起来,我要,我要那个……”

林晨飞一下清醒了,对呀,老婆大人早晨要方便,自已得亲自把门望风。

完成了一切的程序,刚喘口气,柳芊芊对林晨飞笑道:“走,我们去看驴。”

“驴有啥好看的?有那闲工夫,你帮着秋荷整整。明天要请客,要归置的事情多着呢,还有工夫看驴?”林母不满地嘀咕着。

柳芊芊不明白了,请客难道还要自已做事体啊?明朝,自已的事体不就是化妆招待客人吗?

林晨飞解释道:“我们这里请客,都是在家里摆桌。”

不上酒店啊?

对了,这看上去有些贫穷的乡下,哪来的酒店,当然是在家里请客了。

柳芊芊走出屋子,发现院子里很热闹,突然来了很多妇女与女孩,她们洗碗洗菜的,杀鸡杀鸭的,忙成一片,也笑语一片。

见柳芊芊走出来,大家突然缄口了,都望着柳芊芊不眨眼睛了。

柳芊芊纳闷,朝自已的身上看了看,没什么不正常的呀,她们看什么?

林秋荷走过来,拍了拍柳芊芊的肩头,笑说:“弟妹,大伙都说你贼漂亮,都看傻眼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柳芊芊大大方方地走过去,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大家好。”

谁也没回答,只看着柳芊芊傻笑。

到底是女孩更大方些,一个看上去比较活泛的姑娘,十八九岁的样子,黑红的脸上,绽开着羡艳的笑容,她拉着柳芊芊的手,亲热地问:“嫂子,你身上的这件衣服贼好看,多少钱整的呀?”

早上起来,柳芊芊换上一套刚买不久的衣服,中领,带着蕾丝的深紫色毛衣,一条紫底灰色小花的多褶公主裙,脖子上挂着一串经过加工的贝克项链。整个人看上去,青春靓丽还不失稳重。

柳芊芊往身上看了一眼,随意地说:“哦,二千块不到,法国货。”

那女孩的嘴,惊讶地弯成了0型:“啥?嫂子再说一遍?”

“怎么了?1998块钱,算便宜了,正宗的法国名牌。还是在一个熟人那里买的呢,要不然,得卖二千七八。”

这下,不仅女孩傻眼了,连所有在工作的女人们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好像看外星人似的,看着柳芊芊。

柳芊芊被看得莫名其妙,转身往回走。

迎头遇上了端着一叠碗碟出来的婆婆,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柳芊芊,不说话。

身后顿时响起了说话声:

“婶,你儿媳妇挺能瞎整,一身衣服,二千块,我的妈呃,乖乖,亏她下得了手。”

“三姑,听说晨飞家的娘家挺有钱的,她给你老整多少钱回来啊?”

“春莲妈,在杭州好不?天堂一样吧?啥时候领咱们一块去逛逛?”

林杏的母亲是一个胖大的妇人,她用一种探询的眼光看了一眼林母,带着不满,说:“他大嫂倒想带你们去,就是担心儿媳不答应。别看这个女的象个洋娃娃似的,听说厉害着呢,敢扯着嗓子与晨飞他妈干仗,还直嚷嚷地叫婆婆滚犊子。”

林杏的母亲对林母,那是一肚子的不满。林晨飞的母亲口口声声说要娶杏儿,也把杏儿带到杭州去了。如今可好,杏儿的事情还没着落,林母竟然领着个天仙似的儿媳回来认亲办酒了。那,杏儿咋办?想起这事,林杏的母亲正想马上拉着林母问个明白。

看到了如花似玉的柳芊芊,林杏的母亲,心里有数的很,自已的闺女,铁定没有希望了。放着这么漂亮的女人不要,反过来要杏儿?林晨飞的脑袋又没给驴踢了。

林母要杏儿,自有她的主意。可惜,林晨飞不会听她的。杏儿这孩子,一番心思算是白瞎了。这点,林杏的母亲在看到柳芊芊的那一瞬间,便得到了结论。

群情顿时激愤了起来。

“啥,有这事?”

“瞅不出来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大伙,都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林母,仿佛,林母好像受了什么虐待似的。

林母的脸上,哪受得了这个?将手中撂着的碗往脚盆里一扔,想扯着嗓子好好地骂这些长舌妇一顿,又想这些女人都是秋荷磨破嘴皮好不容易请来的,要是看在自已的这张雷公脸上,人家才不来呢。按下四溅的火星,气急败坏地回屋去了。

午后,家里突然来了一大帮客人,大家全围着柳芊芊寒喧起来,那种热络,那份亲密,让柳芊芊感到手足无措,也很难为情。

从林晨飞对他(她)们的称呼上,柳芊芊感觉出,这十几个人,好像都是亲戚,七大姑八大姨的。

林晨飞拉着柳芊芊,一一地介绍,柳芊芊羞涩的,无奈地,一个个喊过去,果然,不是娘舅就是阿姨。

一位年轻的妇女,不等轮到介绍她,便抱着秋荷的女儿琴儿挤上前来,上下地打量着柳芊芊,五官有些象林母的脸上,唇角挂着一抹冷冷的笑意:“弟,这就是弟妹啊?”

林晨飞忙从包里拿出带来的礼物,递过去:“大姐,这是芊芊送给你和姐夫的。”

尽管大包小包的东西全是林晨飞一个人上街买的,可到了这里,全成了柳芊芊的礼物了。

又对柳芊芊说:“这是咱家的大姐,叫林春莲。”

见到与秋荷二姐长得不太像的大姐,很单纯的柳芊芊,她还以为大姐跟二姐一样好相处呢。便笑着上前,伸过手挽着春莲瘦弱的手臂,笑道:“大阿姐,你好。”

大阿姐,这叫啥称呼?怪各色的。林春莲皱了皱有些稀疏的眉,抿了抿薄薄的唇,那张已爬了很多道褶子的脸上,紧绷着,似笑非笑的,往后退了一步,对身后忙着端水倒茶的林秋荷说:“秋荷,咱们乡下人都要去死了算了。你瞧,咱们跟弟妹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人,还不说咱们隔着一辈哪?”

“大姐,你喝水不?”林秋荷岔开话题。这大姐,说话自来很锋利,很尖刻。她跟母亲一样,心里有啥事,她不管别人受得了受不了,统统往外倒腾。而且,说话的方式,继承了母亲的“优良传统”,打鸡骂狗的。两姐妹比起来,林春莲比较阴郁,林秋荷更直率一些。

林春莲看了一眼乐呵呵的林秋荷,又看了一眼自个怀里抱着的礼物,心里在琢磨,这回,弟给秋荷带的东西,一定比自个多,瞧她跟喝了蜂蜜屎似的。

“秋荷,弟妹给你带来啥啊,拿出来瞅瞅。”

林秋荷一下红了脸,看了一眼有些惊愕的柳芊芊,找个由头:“姐,咱姐夫呢?”

林春莲顿时黑了脸,望了望门外:“你问他干啥?那个不着调的瘪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