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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悔言大师

清晨的鸟叫声唤醒了修炼的我,张开眼睛打量着周围,芳影不在。暗怪自己自作多情。笑着查看昨晚修炼的结果。心神下沉,筋脉中的真气活跃的运行着。充满了力量,又像是充满着大自然无限的生机,大概知道这是九龙真结和自然决在体内共同的结果。惊喜的发现九龙真结好像有突破的迹象。难道是昨晚强行压住欲望的后果。原来心境修炼无处不在。

原先我有点怀疑家族武功修炼难度的真实性了。其实也不能怪我,我修炼九龙真结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可是却到达了前人做梦都想到达的境界。而且隐隐有突破几百年都没人到达的第七层的境界。

其实我不知道,这都是自然决的辅助作用,要是没有自然决的辅助,就算是我万年难遇的绝世天才,要想在短短的两个月的时间修炼到第六层的境界那是做梦。

高兴的站起身,稍微整理下因为长时间打坐弄皱的衣服。心里同时祝愿今天能够找到我要去的地方。要是再出现想昨天的情况,那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刚走出帐篷,就传来薛子琪问候的声音,她淡淡的道:“你醒来了。”

我含笑着道:“嗯。昨天睡的还好吧。”

薛子琪脸上忽地一红,低着头用细小的声音应了一声。

薛子琪好像被说道了心事般,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脚尖,手握着不停的搓弄着。薛子琪昨晚其实根本就没睡多久,她看了我很长时间。最后迷迷糊糊的才睡着。早上起来却发现自己躺在我的怀里,收受紧紧的搂着我。整张脸贴着我的胸膛。那时她又是一个红脸。

慌张的出了帐篷,见我出来想用平淡的语气压住我的猜想和自己内心的羞涩。但是却更让我生疑。我道:“子琪,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她慌张的道:“不不是。我昨晚睡得很好。”接着强装笑脸的道,“从来没有睡这么好过。”

虽然心里不住的想回忆昨晚的事,但是薛子琪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回答,我也懒得乱想。而且我也相信修炼中的我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吃过我带来的方便面,我和薛子琪无声的向着前面我不知名的地界行去。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可怜我们,还是我们预期真的很好,在走出几公里后我们看到远处的山脚下有一寺庙一角。随着树枝的招展若隐若现。

我们互视一眼,默契的向着那寺庙赶去,寺庙显得很破旧,跻身在浓浓的大树林里,却显得说不出的庄严。心中隐约的感觉到这就是我要找的寺庙。想到这,我加快了脚步。

寺门打开,进入眼球的是大堂中央一尊不大不小的菩萨像,全身刷满了金粉,嘴角那抹几乎和所有菩萨像一样的微笑。

在菩萨的下方正坐着一个和尚,敲着木鱼,嘴里念着佛经。他好像是察觉到我们的到来,耳朵奇怪的动了动。

他还是敲着木鱼,念着经。我拉着薛子琪的手,来到和尚的后面站定,双手合一,向着背对着我们的和尚微微欠身,道:“大师,你好。我二人无意路过宝刹,打扰大师清修,晚辈罪过。还请大师原谅则个。”

郁闷,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和这和尚说起,废话说了一大堆,可就是没达到问路的主题。

和尚停下诵经,但还是敲着木鱼,他道:“无过,无过。既然来了就歇息片刻。”

我道:“晚辈还有要事处理,不变多再停留。”接着道:“请问大师知道一个叫悔言的僧人吗?”

和尚惊讶的装过头来,道:“你就是我师父说的贵人,在下空名能云,敢问施主贵姓?”

只是我才看到和尚的全貌。没想到这个和尚还很年轻。最多不过二十来岁。面露红光,宝相庄严。可奇怪的是这个和尚的头上没有戒疤。可能是剃发修行。郁闷,还害得我叫了很久的大师。

我站着道:“在下姓华,名天骏。我身边的女子姓薛。”

和尚搁下木鱼,站起身整理衣服后道,“请华施主随我来,师父在后山已经等候多时了。”

和尚没有叫薛子琪跟来,但是薛子琪却拉着我的手不愿松开,看着她眼中想要跟去的信息,我对和尚道:“能云师父,不知在下女友能否一同随去。”

能云和尚想了想道;“女施主可以跟来,但是希望女施主不要随意乱走。”

薛子琪一听可以跟去,飞快的道:“不会的,不会的,请能云大师放心。”

跟着能云和尚向后山走去,能云带着我们在后山的一个山东面前站定,他对我道:“华施主,你进去吧,女施主请随我在外面等候。”

薛子琪意见黝黑的山洞。紧张的道:“天骏,你真的要进去吗?”

我笑着道:“放心,没事的,其实这次我道衡山来是我家人的意见。你知道我到衡山来是找一个人,而这人就是能云的师父,也就是我刚才说的悔言大师。”

薛子琪神情稍微放松,对我道:“天骏,那你进去吧,记得快点出来。”

薛子琪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现在这么的关心起他来,心想,看来我真是喜欢上他了。

我把旅行包放在薛子琪的身边,对她道:“子琪,你在外面看看吧,我想不要多久我就会出来的。”

说完走进山洞,山洞并没有我在外面所看到的黑暗,山洞不是很大,只能荣两人并行通过。黝黑的洞壁很干燥。走了不道十几米的路,就听到从洞内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你来了,我等你一个多月了。”

听到有人说话,我加快了脚步。刚才听到说话人说话时本想他离我应该不是很远,但是我在洞中左拐右拐就是没见到说话人。

“孩子,向着你右边的山洞走,你就会看到我了。”悔言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依言右拐,看道是一间相对大些的石室,石室的中央有一个和尚坐在蒲团上,正对着我。

他静静的打量着我,嘴角微张,道:“你终于来了,一个月虽说不是很长,可害得我一个老和尚在这苦等,我差点没跑去找你爷爷的麻烦。”

我还是双手合一道:“晚辈华天骏,见过大师。”

悔言微笑着道:“你家老爷子还好吧。”

我虽然不知道他和我爷爷的关系,但还是道:“爷爷身体还算硬朗,只是他天天嘴边念叨大师你。”

爷爷身体硬朗我说的是真话,但念叨吗,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老爷子不在这,而且就算我乱说一通悔言还不是被我蒙的份。

悔言大师道:“小子,睁眼说瞎话,你爷爷会整天念叨我?他的为人我还不要清楚吗。”

本想圆谎,但又觉得拍悔言这个高人的马只能是拍在马上。于是呵呵的笑了笑、悔言道:“你爷爷把我的事和你说了吗?”

我疑惑的看着他,爷爷在我出来的时候就没说明什么,只是要老妈传达要我到衡山来一趟,在衡山有个人要我在成年生日后到他这来一趟,想来老妈要我见的人就是悔言大师。至于爷爷,可没在我面前提过悔言这个人。

悔言笑着道:“看来你爷爷还是和以前一样,果断少言。”

悔言看着我,道:“你爷爷没和你说过他还有一个师兄吗?”见我一脸好奇的看着他,悔言心中暗道,华小子也成年了,居然还没有向他说明家族的事,看来他不向就让华小子过早的历练社会。

悔言看着我静静的站立在他身边,道:“我就你爷爷的师兄,俗家名字家华傲天,当年我师父也就你的祖爷爷在我两岁的时候收留了我,并传我家族武学,待我像是对待亲生子女一样。在我下面还有个师弟,他就是你爷爷了。现在还真的有点想念那是的我们哥俩在一起的日子,可是现在物是人非。我出家当了和尚,而你爷爷却一人支撑着华家千年家业,还真是苦了他了。”

悔言看着我不断的在吗点头认是,心里决定我虽然很礼貌,但也木讷了点。他接着道:“刚才我用神识查看了你体内,你的九龙真结修炼到了第六层了吧,而且隐隐有突破的迹象达到第七层的境界?是吗?”

我点了点头,道:“是的,在昨天我感觉到有突破的迹象,我向应该是个好兆头吧。”

悔言严肃的看着我道:“但是我在你体内同时也隐约的感到有股神秘的能量在流转。就算你天纵奇才,向要达到第六层的境界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我向应该是你体内的那股能量在帮助你吧。”

我还是点头,悔言道:“我从小在华家上下的眼里算是武学史上的千年难遇的天才,但是我还是花了三十几年的时间才把九龙真结修炼到第五层的境界,前些年才突破第七层。要知道在华家的族谱上记载,华家上下修炼到第五层的人只有三百多人,而修炼到第六层的只有一百多了。第七层的更少,族谱上准确记载只有三十五人修炼到了这样的境界,你现在能够想象得到,修炼到第八层是多么的难,华家千百年来修炼到第八层的弟子只有屈指可数的七人,真正算得上是凤毛麟角。而九龙真结的第九层那只是传说,只有华家的祖师爷才达到那样的境界。但是家族外史好像记载了还有一人达到过第九层的境界,就算把外族的人员计算在内,修炼到第九层的也只有两人。”

悔言顿了顿,接着道:“在我对武学的认识中,武学的修炼是没有捷径的,想要道道前人那样的高度,必须有自己的悟性和勤奋。而你才多大?十八岁吧,如果说我是千年难遇,那你就是亿万年难遇的武学奇才。我还只有在你身上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例外。对了,你修炼九龙真结多少时日了?”

我老实的道:“两年。”

要是让悔言知道我修炼九龙真结才两个月不到,不知道作为得到高僧的他会不会惊叫。

但是悔言的惊讶表情还是出现在脸上,他道:“两年?你真的之用了两年的时间就把他修炼到了第六层?”

我点了点头,表示我说的没错,悔言很快恢复神色,接着道:“是你体内的那股能量在帮助你吧,虽然他在你武学的修为上帮助你不少,但是你还是要谨记,武学的修炼不能太过于依赖外来的助力,否则对你以后的修炼会带来麻烦,轻则走火入魔,修为再难精进,重则气断人亡。内力的修行只有靠自身的勤学苦练,才能达到梦寐的境界。”

我点头应是,悔言见刚才都是前辈训晚辈的场景,气氛显得很紧张,他笑着道:“呵呵,跟你来的还有一个女孩吧。”

我老实的道:“嗯,她是我在路上遇到的。”

这次我可变老实了,一副晚辈的像站在他不远处。悔言笑着道:“看你满脸暗含红光,眼角含春,想来这一路艳福不浅吧。”

我脸色红红的,不好意思的道:“那有,我和她这一路只是互相照顾罢了。”

悔言不理我的辩解,笑道:“好了,你一生本来就注定不凡,不必在意这些。你将后桃花运会不断,但是你要记得,情可留,但不可澜留。”

我老实的应声点头。悔言接着又向我说起了不少事,但大多是他问我答。悔言最后道:“你先道禅房歇息吧,和你一同来的女孩还想有点等不及了。”

我脸上一红,应声向外走去,悔言的声音又传来,“明天卯时再来,这次可不要我久等。今晚就要能云好好的招待你们吧。”

走出山洞我深吸了口气,我还以为老妈要我来有什么大事呢,可刚才在洞内简直就是我听的份没有我说话的机会。汗。貌似刚才并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站在大爷爷的面前根本就开不了口,他给我感觉就是不容放肆。

边感慨边向不远处焦急在那等待的薛子琪走去。只见她无聊的拿着一支树枝在那搞破坏,身边的花草已经被她抽的面目全非,我暗自苦笑。为那些无辜的花草感到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