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她雪灵绝对不会让他们阴谋得逞,更加不会看着她父亲的基业眼睁睁的被人夺去。
十五年前,他们夺去了她的生命,害得她不得与父母相见,娘亲也因此被打入冷宫,如今还被孟钰汐囚禁已变得疯癫。十五年后,她绝对不允许他们再次伤害她的亲人,夺走她的幸福。
她刚转身离开,大国师挚月也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谁也没有看清楚他到底是怎么离开的。
“夏侍卫,你脚步这么匆忙这是要去哪?”
挚月残影一闪,人已出现在雪灵对面,挡住了她的去路。
“国师。”雪灵微微一愣。
“夏侍卫不好好的看比赛,这是要去哪?”
“国师大人,虽然你贵为国师,但我应该不用上个茅房都要向你报告吧!”
十五年前,她把他当做救命恩人,能够带她重新回到父母身边的救命稻草。此刻,她却不知道这个人到底还该不该值得信任。
“我看你不只是想去上茅房那么简单吧!”
他一双眼睛,仿佛能够洞察一切,能够将她的内心看穿。
“国师既然明白,又何须多问?”
挚月嘴角微微向上一扬,勾勒出一道好看的幅度:“我来是想劝夏侍卫不要多管闲事,兴许还能活着。”
“你什么意思?”雪灵脸色瞬间就变得凝重起来,难道自己一直以来都弄错了?要造反的人不是欧阳泓德而是他大国师挚月?
“大夏国必须灭亡。”
雪灵一怔,身体一颤:“你说什么?”
“我说大夏国必须灭亡,才能死而后生。”
“你什么意思?”
“跟我回去。”挚月不再解释,一把拽住雪灵的胳膊,在一眨眼间的功夫,她已断然稳坐在刚才的位置上,好像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一样。
只是,她的脑袋里不断的回响着挚月的话,大夏国必须灭亡?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她朝挚月看去,可挚月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若无其事地观看着演武场上的比斗。
可谁知道,挚月的心却像是被千万条毒蛇撕咬着一样疼痛无比,他在心中叹息:“但愿雪灵能够明白我的话,死而后生……”
演武台上,只见桑榆脚在地上一蹬,人已腾空而起,手中的利剑迸射出一道银白色的锋芒。她本乃欧阳倾城黑鹰教所训练的杀手,每出一招皆是又狠又毒,招招取人要害。
今日欧阳倾城也在观看席上,一直以来他都很想铲除桑榆,可碍于她有国师挚月的庇护和皇上对她的恩宠,一直没机会下手。这个女孩,知道的秘密太多了,一旦等她翅膀长硬,气候成熟势必会将他们欧阳家一锅端掉。
好在他们早有作准备,他看着台上的桑榆,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在心中暗道:“桑榆啊桑榆,没想到你的功力进步的如此之快,杀了你本公子还真是有点不舍得。不过,过了今晚你这个公主也算是演到头了。”
演武台上,桑榆手中的剑迸射出银白色锋芒,朝白农就直刺而去。白农使用的是软剑,只见他手中的软剑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宛如一条身体灵活的蛇就缠在了桑榆的剑上。
“砰!”
“砰!”
“砰!”
传来几声金属碎裂的声音,桑榆只觉握住剑柄的手掌一阵刺痛,她神色大变。白农催动体内斗气,集结于左掌之间,同时一掌朝桑榆肩膀打去。
桑榆从演武台上跌落下来,与此同时,她坠入半空之中的剑此刻也七零八落地散落在演武台上,她的剑已断做数截。
当夏长云看到桑榆从台上跌落的时候,一颗心也沉到了底,他们大夏国这次丢人是丢定了。
在场的人无不惊讶地看着白农,这个男子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竟有如此修为。而且,他们也看出来了,桑榆使用的剑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剑,那可是一把玄铁之剑,想要将一把玄铁之剑轻而易举的断做几截,那该是何等的修为?
他们都纷纷猜测着,有人说白农至少是金星斗王一段,也有人说至少是二段,还有人说觉得应该是金星斗王三段。
要知道,修炼斗气,起初修炼的时候,一级与一级之间的差距不大,但越是修炼到后面,想要突破一段有时候都需要好几年,更别说是一级了。
在众人的议论和惊讶之中,司马玉儿脚尖一点,宛若仙女下凡一般就站在了演武台上。吵杂的演武场,一下就变得安静下来。
“东临国司马玉儿前来领教几招。”
白农一掀长袍,衣袖一挥对着司马玉儿道:“玉儿公主肯赏脸上台,白农自当全力以赴。”
司马玉儿妩媚的一笑:“你倒是很会说话嘛!看在你那么会说的份上,我会收下留情的。”
雪灵看着司马玉儿,心中暗道:“好一个狂妄的女子,不就是会点惑人心魂的媚术嘛!竟然如此的嚣张。”
桑榆低垂着脑袋从演武台边走了出来,来到夏长云面前跪倒在地:“桑榆无能,输了比赛,请父皇责罚。”
夏长云长叹了一口气道:“这又怎能怪你?你已尽力,要怪也是怪我,倘若我能够再强大一些,你们的功力也不至于如此之差。”
看着夏长云一脸的自责,雪灵心中很是疼惜。她的父亲何错之有?这场比赛他们大夏国并没有输,因为她雪灵还没上场。
她朝大国师看去,她不是想要阻止她吗?他不是想要看着大夏国灭亡吗?他不是想让天下人看她父皇的笑话吗?她偏不让他得逞。
演武台上,司马玉儿是出尽了风头,在场的男人一个个皆看得是眼珠子都不转一下,她的每一招一式看起来都优雅漂亮,透着性感和妩媚。
雪灵也忍不住在心中暗叹:“能把武功修炼成这样的,恐怕也只有司马玉儿了吧!”
司马玉儿忽然张开口,冲着白农吐了一口气,刚才还伸手敏捷的白农一下子好像就被摄了心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