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上街碰瓷骗人的,有杀人掳货的,还有绑架抢劫的,却没有说看到过有人摆摊摆成样,干愿当人肉活靶……
如果说当街打把式卖艺还能让人都接受,或许也能凭借从小打下的根基踢腿翻跟头混够温饱,但是从莫言的眼中便可以明显的看出这个当活靶的东方男人颇有实力,而且还属于一个不错的高手,人如果有反常之举必有反常之心态,看着那个被白种拳手不停的击打着身体各个部位的东方男人,莫言眼神略显一丝明悟,古有杨志卖刀,林冲发配,这些事情也只是显现出社中的那一角无奈之举,如果几个月前没有遇到龙灵的暗中帮助,自己为了爷爷的医药费是不是也可能去做一些无奈之举,世间之事千奇百怪,想起义父当年的教诲,莫言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脑海中浮现出照顾自己六个月如一日的最亲的人……
还是那处渔村,还是那个梦中常会浮现脑海的地方!
“年轻人,这两天的饭量都减少许多,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为什么吃不下饭呢?如果可以的话给我这个糟老头子讲一讲吧!”
“唉!不想说就算了,但是饭总是要吃的。”
“孩子,吃不下饭,糟老头子就给你讲个故事吧!”看到躺在病榻上略显灰败的少年,老人很是怜惜,那满身的伤痕,那致命的伤害,都让一个历经几十年风霜雪雨的老人都面现惊恐之色,但是善良的心让老人不顾一切的将这个少年救了回来,掏出了自己棺材本给这个‘可怜’的少年救治,终于在药物的治疗和这个少年那超强的生命力下保住了他的性命,除了刚刚回复清醒的当天,由于饥肠辘辘吃尽了很多饭食之后,随着伤病的好转少年好像没有太多活着的意愿,而且眼神一天比一天不自然,老人看出来他的不自然。
“一只鲷鱼和一只蝾螺在海中,蝾螺有着坚硬无比的外壳,鲷鱼在一旁赞叹着说:“蝾螺啊!你真是了不起呀!一身坚强的外壳一定没人伤得了你。”?蝾螺也觉得鲷鱼所言甚是,正洋洋得意的时候,突然发现敌人来了,鲷鱼说:“你有坚硬的外壳,我没有,我只能用眼睛看个清楚,确知危险从哪个方向来,然后,决定要怎么逃走。”说着,鲷鱼便“咻”的一声游走了。?此刻呢,蝾螺心里在想,我有这么一身坚固的防卫系统,没人伤得了我啦!我还怕什么呢?便静静地等着。?蝾螺等呀等的,等了好长一段时间,也睡了好一阵子了,心里想:危险应该已经过去了吧!也就乐着,想探出头透透气,冒出头来一看,它立刻扯破了喉咙大叫:“救命呀!救命呀!”
此时,它正在水族箱里,外面是大街,而水族箱上贴着的是:蝾螺××元一斤。孩子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过分的封闭自己或者极度的膨账到听不进人言的人,都会丧失自我成长的机会,自陷危险之地而不可自知!同样的道理,你现在一味的去想你的过去,生活在过去的阴影之中,被以前的生活压制得只想做事实的败者,那么你也只是一个落拓之人,要想获得新的生活,就必须改变自己,勇于突破自我,而不能总是原地踏步,甚至活在过去的阴影之中……”
莫言当年再次站起面对新的人生,与自己的义父,那位看起来很土却是另一位人生智者的老渔翁密不可分的,看着面前的这个明显是自报自弃的男人,莫言摇了摇头刚要离开,身上的小哑巴却不干了,泪眼婆娑的略显伤心的道:“大傻瓜,那个男人好可怜,安琪尔第一次看到这种可怜的人,安琪尔好想帮一帮他!”
莫言往上白了一眼,淡漠的冷冷的说道:“他伤的不是身体,是心!要可忪别人,你先可怜一下你自己吧!”
“你……你个冷血大傻瓜,大色狼,太过份了。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他可是你们东方人……”
安琪尔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同是东方人怎么了,别说有的东方人之间的关系全都是屠杀、阴谋和勾心斗角,就是单单华夏这样一表面欣欣向荣的社会来说,它的内里存在了多少黑心棉,存在多少地沟油,存在多少三聚氢氨……随着所谓社会繁荣昌盛的背后,为什么人与人之间的那种亲情变得淡化、友情变得虚伪、爱情变得越来越不可靠,越来越不坚实,薄得好像用钱财的诱惑一捅就穿,弱的用病魔的侵袭一捅破,软的用地位权势的压迫一砸就烂!就最惨的是谁?老百姓!负担最重的是谁?还是老百姓!最受人瞧不起的是谁?依然是老百姓!那个所谓的什么市场经济中允许一部人先富起来的政策中最可怜,最不可能富起来的一群人是谁?当然还是金字塔最底层的老百姓!国家一个小小的红头‘政策’出台,就可以让你们社会底层的蚂蚁如爬热锅;打个官司,可以让可怜的蚂蚁砸锅卖铁托尽关系;结个婚,就可以让蚂蚁们东挪西借,甚至得卖血上吊……东方人的最大缺憾不仅是不团结,还有那种股子里的自私心态!国人为何都不喜欢买国货,不是不买,是买回家之后都被骗了N次,而且还是那种投诉无门的结果……”
说出一阵颇为让小哑巴感觉到意外的话,就连莫言也没想到这些从自身感觉到的京华社会繁华背后的糟粕之地会脱口而出,略感自己话太多了的莫言用两手轻轻的把背上因为撒娇的小哑巴往上拖了拖,引得小哑巴颇为不愿意的举起那满是钻石手链和戒指的小手示威了起来,对小哑巴的动作,莫言根本就是无视状态,就在他刚想要转身离去时候,却被突然发生的事件阻止了。
“让开!让开!”牛叉之极的呼喝声响起,莫言感觉到向身旁边的人群一阵拥挤过后,直接分开了条宽大的通道,从外面走进一群人。十多个黑衣保镖环卫下走进了来一个挺着个将军肚了东方男人,看年经四十多岁的样子,略显稀少的头发被梳成背头直接打了厚厚的发胶,猛一看和当年的赌神高进的头发有的一拼,不过!和人家的气质一比较却显得差了好多,一身肥大的YDL高级西装,估计怎么着也要十几万一件,那胖胖的手腕上一边一个竟然戴了两个崭新钻石劳力士金表,一米七和身高还不到的他身边还陪同一个一米八左右的美丽娇娆的美丽女人,同样是限量版的时装,让人看上去醒目,诱人,却又从心底上生出一种不搭,不搭的感觉来自这一男一女子搭配是那么的不和谐,但是,也就是现在这种不和谐却成了一种流行趋势,看美丽女人那略显做作的样子好像是华夏某位比较出名的明星演员,不过,莫言回想一下,好像被家里女人拉着自己看泡沫剧时见到过她演的戏份,但想不起叫什么。
这一群人走进人群后,正在不停的挥拳击打肉靶的白人拳手也停了下来,满身臭汗的他蹲在了地上呼呼直接喘时,边脱下了自己的拳套,边冲着‘肉靶’伸出大指赞道:“CHINESE功夫,好!我明天还过来……”
白人拳手边说边取过自己外套,从里面取出几张纸纱随意的丢到了地上,扬长而去……
肉靶略显疲惫的慢慢的蹲下身,刚要弯身去捡地面的几张绿油油的纸钞之时,却发现纸钞的位置上被一只鳄鱼皮的皮鞋踩在脚下,一个颇为傲慢的声音响起……
“小子,你是华夏人吧?真******给咱们国人丢脸,为了钱竟然如此不顾国家的荣誉!”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牛叉的华夏人,说话的声音是直接是用华夏语言讲出来的,而且还是京腔京调。
“这位先生请您抬一下脚,您搞错了,我虽然是炎黄种……但是,我却不是华夏人!”肉靶的声音有些无奈,有疲倦的说道。
“噢!连你这样的东西都不想当华夏人啦!,靠!满嘴的华夏口音,你不是想要钱吗?老子现在给你个机会……”
说到这里,这个牛叉的华夏男人直接一挥手,身后的随从从兜里拿出来一叠厚厚的华夏币,略显思量了许久之后,男人抽出一小叠钞票后,直接摔到了肉靶的身上,开女散花般的酒落了一地,这个男人将余下的那一大叠略显牛叉的转递身边的明星后,便不再理会,而是直接大喝道:“NND,给你这些钱先给老子躲上几天,华夏的领导要来RS进行国事访问,你这个华夏人在这RS繁华的大街上乞讨过活,不是丢了我们华夏领导的脸面吗?我就是负责给领导衣食住行打前站的负责人,NND,主要就是先来清理你们这群不懂得皇帝出巡,百姓回避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