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西白家庄一个居民偷了邻居的鸭子煮着吃了。到了夜里，觉得皮肤发痒。天明一看，细茸茸地长出鸭毛，一碰就疼，心里非常害怕，但又无法可治。夜里梦见一个人告诉他说：“你这病是老天爷在处罚你。必须让失主骂一顿，鸭毛才能脱落。”但是邻居的老头儿平素度量宽宏，从来丢了东西，在声音和脸色上没有表现过什么。这个偷鸭子的人就狡诈地跟老头说：“鸭子是某一个人偷的，他怕挨骂，你骂他一顿也好警告他。”老头儿笑着说：“谁有闲气力去骂恶人。”始终不骂。这个人更为难起来了，因此不得不把实情告诉老头儿。于是，老头儿骂他一顿，他的病果然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