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比乔纳森的眼里西竺才是最熟悉的地方,其他地方完全不熟悉,可以说是陌生。他在抵达下榻的饭店之后,他就知道组织上会派人与他联系的,他也需要见见唐宁老板,这是啊此行最大的希望,他甚至有点怀念当初唐宁老板给自己一伙人上课的日子,以及自己被唐宁老板训斥写检查的日子。
我国对于格林此次的代表团还是很重视,也派出够份量的同志前去洽谈,当然,负责谈判的不是中央顶级大佬,而是王含,这位新晋的政治局委员。王含精通三国语言,英语更是不在话下,何况他对与经济领域同样精通,他还是上海市这个改革开放前沿的市长。
王含当然不知道这个代表团里还有自己的同志,他只是知道这个代表团成员个个不是简单人物,这些都是情报部门给他的资料,他也不知道这些情报就是天网一干人递交过来的。但是王含的副手出身军旅总参任职的张天峰却是知道,他的任务就是尽快和罗比乔纳森接头,并尽快安排他与朱燕局长碰面。而这些都是绝密,一但出错就是死也不能弥补,这些他是深深知道的。
张天峰,男,现年37岁,出自革命家庭,孤儿,爷爷、父母都是革命烈士,从小就接受组织抚养,可以说是根正苗红的后辈人物。忠诚方面绝无问题,而且为人机警,身手很是不错。这些才是他从这么多候选人选出的最大倚仗。
王含分别和代表团好几位成员进行了约见谈话,这也是合理正常的约见,之后,罗比终于来了,王含同样与之相谈了一会儿,最后在离开房间的时候,张天峰负责送他出房门,在临出门之际,张天峰递交给了罗比一个纸条,而罗比也是心领神会的接过放进了外衣的口袋。
罗比在出来之后依旧神色如常的回到外面的餐厅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返回了自己的客房卧室。他在关门之后脸立即变得很凝重动作也十分快速的打开了刚才那张捏成丸子的纸条。上面写下了约见的时间、口令。在纸条上最后写下了一句话:“听从接你同志任何安排。”
罗比看了看手表后知道还有二个小时,他随即开始了自己的准备。二个小时过后,很快一个消息在代表团里传开,那就是罗比身体很不舒服,不是头疼感冒,但看上去很痛苦。于是代表团团长等几位领头人立即经过简短商议之后作出了立即送医院的决定。
当罗比在医院里经过一干检查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水土不服,需要在医院观察三天,这让代表团松了一口气,到是没有一个人会怀疑他,代表团知道他底细的人都很明白,作为今后乔纳森家族族长、骷髅会的长老,他是不会作出任何出格的举动的,至于什么背叛,那更加不可能。
在一干人相继告辞之后,病房里开始安静下来,罗比自然开始了焦急的等待。当夜幕降临之后,医院开始了最后一次查房。当一名一声带着三名护士进来时候,罗比知道这次是行动开始了。
接着进来的人都个个放下了口罩的时候,罗比自然认出了当前那名医生是谁,陈年,二老板。陈年已经露出了微笑以及一丝的激动,陈年沉声说道:“欢迎回家,罗比同志!”
说完,陈年伸出了手,罗比双手同时握住了陈年右手,罗比此刻随着陈年的那句回家而心情激动起来,一句回家让罗比感到了无比的安心以及激动。
他们松开双手之后,陈年开始介绍了和他平行站立一名护士打扮的女同志,罗比这么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同志还是美女。罗比到底还是有点本性的,一时间有点想入非非了。可是随着陈年一句:“这是朱燕同志,你们的局长,同样也是老板的夫人。”罗比彻底没有不良的念头,罗比立刻转变的态度变得很恭敬说道:“您好,夫人长官!”
朱燕也是第一次看到罗比,第一次见到天网组织成员,朱燕一直对天网成员很有兴趣,这是自己丈夫一手建立的情报组织,这里面的同志可以说才是对自己丈夫唯令是从的部下,丝毫不下于13兵团等嫡系部下,何况他们才是隐身在暗处的一股不小的力量。
朱燕同样伸出手含笑说道:“欢迎你,罗比同志,一路辛苦了。”
就在朱燕他们和罗比展开密谈时候,我也决定动身回京了,我左思右想我必须回京,我必须要当着以及部下的面表明自己的态度,那就是命令部下无条件的服从的一切命令,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让安心、彻底修补与之间的裂痕。现在的情况已经和老总当初告诫我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我自然没有把几个孩子带在身边甚至张宁也被留下了,而仅仅只带着周医生、吴炎以及黑子等人。我没有坐车而是直接坐上了飞机直接飞往北京。北戴河自然是有我一手掌控,我要封锁消息那肯定行,但是我没有,而是临行前给打了电话。也同意了,心里同样知道我打的是什么主意,尽管我没有说,但是聪明人都是知道,只不过没有点破而已。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已经坐上了来迎接我的车子,我低沉说道:“军委。”司机随即发动车子开往军委。
军委一直座落在西山,这里可以说是中国军方的心脏,这里表面看上去是一排排的建筑,但是地下同样是一个个房间,可以说西山早已经成为了军方最大的基地,也是最重要的基地。我的到来让军委上层立即开始了忙碌,他们纷纷来到了我坐着的会议室,我并没有立即开会,而是淡淡说道:“等来了,再开会。”
一干军委大佬们都默默坐下开始等待的来临,我在这个等待空闲时间里我没有打算荒废,而是开始了交待嘱咐。我说道:“我的意思只有一个,我希望今后大家都携起手来好好为国家的国防事业作出自己应有的贡献,现在是当家,那么的命令高于一切,我唐宁也必须服从,我想大家都应该明白了。”
我声音虽轻,但是意思却很清楚,在座的都是老人都是精明透顶的人物,他们自然知道我为何说出这番话,他们都无声的点点头,有些时候说话反而不好,反而会打破如今的气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