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同人云萝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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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当堂质问

翌日清晨,安家的大门被拍打啪啪作响,张妈妈打开门还没看清来的是谁,大门就被从外面强行推开,几个衙差直接闯入院中,这就要动手搜查,安大业从无中走出,嘴角带着一抹微笑,淡淡的说:“你们是找我吗”。

“废话,不找你找谁,你跟我们走一趟”一个衙差说道。

“我就知道你们会来,所以早已准备好了,那我们就走吧”安大业一脸不屑地说到。

“你怎么知道我们回来,知道我们来,你怎么不跑呀”另一个衙差疑惑的问道。

“你是新来的吧,一会让老人告诉告诉你,我的事情,现在走吧”安大业说完就迈步往外走,这个衙差不明白的看相随行来的人,其中有一个把手放在他耳边,说:“我跟你说,这个安大业可不是一般人,上次有人把他押解到郡中,结果半路上遇到老虎,这老虎把押解他的衙差咬死后,并没有伤他,你说奇怪不奇怪”。

“还有这样的事”衙差惊呼道。

张妈妈拉住安大业,把他拽到一旁,小声的说:“少爷,你就说不知道,问什么都说不知道,你可不能在出事呀,要不然我死后都没脸去见老夫人”。

“行,张妈妈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先去做饭吧,你饭做好了,我就回来了”安大业安慰道。

清晨天刚亮,屠家门口就聚集了不少人,昨天的叫喊声太凄厉,除非是聋子,要不然谁都听得见,这些人在一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几个胆大的,壮着胆子来到门前,手扶着门板向往里看,手刚摸到门板,‘吱呀’一声门开了,原来门没锁,这个人往里看去,紧接着就弯腰狂吐,这个画面太美,不是每个人都看得了的,各种体位,各种表情,各种支离破碎,这个胆大的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好不容易不吐了,他虚弱的说:“我还有事,你们看昂,我先走一步”。其余的人远远的朝里观望,心说看到什么了,这些人吧好奇心重,胆还小,根本不敢上台阶走进了看,但多少也看到一些什么血迹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呀,更有好心人跑到县衙击鼓报案。县令一听,怎么又有凶杀案呀,上会拿着还没解决,这又来一个,看来要做出些成绩难了。县令叹了口气,派人去看看。

衙差们一来就把聚在门口围观的群众挡在门外,门口左右各把守一人,其余的衙差进去一看,太惨了,有些人都没来得及穿衣服,就被一剑刺死,“别发楞了,找找有没有活口”。

“我看够呛,这就是要杀他满门的节奏,怎么会留活口”一个衙差随口说道。

“哪这么多废话,多干活,少说话”带头的训斥道。

那个衙差撇撇嘴,把腰间的佩刀解下,拿着腰刀开始在死尸中寻找活口,当他用腰刀戳到一个丫鬟的时候,就看这个丫鬟突然坐了起来,头发凌乱不堪正好遮住了脸,“我的妈呀”衙差把刀一扔,往后跑去。他这一叫唤立刻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们赶紧出来,带头的衙差蹲下身子,轻声道:“你知道是谁杀的人吗”。

丫鬟先点点头,再摇摇头,说:“你是我爸爸吗,我妈呢”。

“看来是疯了”带头的衙差说道。

带头的想了想,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把她带走,让大人去解决这个问题吧”。

“得嘞,交给我吧”说着衙差就要把丫鬟拽起来,原本好好的丫鬟,忽然开始大喊大叫“不要杀我,我什么也不知道”。然后跑向离她自己最近的一个水缸,躲了起来。(这个水缸平时的作用就是火灾发生时用来灭火的)。

“谁要杀你,你告诉我”带头的衙差慢慢靠近躲在水缸后的丫鬟,脸上带着善意的微笑。

“袁大用,袁大用要杀我,救救我”丫鬟疯癫的说道。带头的一听,好嘛,又有袁大用,上次犯得案还没消呢,这又来一出,得回去禀报吧,县令一听衙差的汇报,脑袋瞬间就大了,去把安大业带来,看他知道什么。人呀就是这样,只要形成一定的思路,别的都不管,先把自己的思路走一个再说。

安大业站到大堂,对县令施礼道:“不知大人叫学生有什么事情”,(对不起呀,应该是学生还是书生,我真是傻傻分不清楚,应该都可以吧)。

县令怒斥道:“难道你不知道你邻居家发生了凶案,一家子都被杀了,只留下一个丫鬟,现在还疯疯癫癫”。

“回答人的话,学生知道一点,昨夜确实听到了叫喊声,但学生自付没有救人的本事,也知道闭门不出,以求自保,难道这有错吗”安大业说道。

“放屁,你可知行凶之人是谁”县令怒声斥喝。

“大人,亲你把话在脑中想一下再说,我都说我在家闭门不出了,怎么可能知道是谁行凶”安大业反驳道。

“好,我就告诉你,行凶的人正是袁大用”县令咬牙道。

“哦,大人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有人看见了”安大业疑惑的问道。

“废话,屠家有一个丫鬟得以幸免,我从他口中得知的”县令强忍着怒火说道。

“可大人刚刚就说,屠家一家人都被杀了,只留下一个丫鬟,但这的丫鬟受了刺激,已经疯了不是吗,风言风语大人怎么能听信”安大业条理清晰的说道。

“哇呀呀,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儿,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会说了,来人给我动刑,先给我打十板子”县令咆哮道,看来真是把县令气坏了。

“慢着,大人我犯了什么王法,你要打我,难道你要屈打成招不可,我可告诉你,除非你把我打死,要不然,你还要把我发往郡中,这回去你可有少俩人”安大业拦住衙差,深色郑重的对县令说道。

师爷急忙过去劝和道:“大人,我们确实没有证据,可况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一个疯丫鬟的言辞,可信度不太高,大人你消消气,我们从长计议”。

“我在问你一句,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县令神情秃废的问道。

“在下确实不知,并且学生在家为母亲守孝,哪里都不会去的,大人随时可以把学生叫过来”安大业这就是给县令台阶下,要不然气氛搞的太糟也不好。反正安大业今天出了一口恶气,谁让他当初把自己的母亲关进大牢。

“你回去吧”县令也不想在费口舌,挥手让安大业下去。

安大业这才离开大堂,站在大堂的衙差们急忙跟过去,其中一个开口说道:“安公子,我求求你了,你可别吓我们,你看,我衣服都湿透了”。

“我怎么吓唬你们了”安大业沉吟道。

“还不是你那句,再去一次郡中,你可还少两人,当时我是惊出一身泠汗,您大人有大量,以后就别开这种玩笑了,就算有人要把您押解到郡中,你放心,我们中可定没人去”衙役苦笑道。

“也就缺了德的王头和胡头敢押解您,我们可没这胆子”

“就是,就是,打死我们也不去,打死了还能留个全尸,我可不想进老虎的肚子,然后变成一坨粑粑”另一个衙差附和道。

安大业微微一笑,说:“我下次注意”。

在衙差们的恭送中,安大业出了县衙回到家中,自打这之后,县令再也没叫过他,他就安心在家守孝,只等孝期一满,盼着云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