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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东北轻工还魂梦(1) (2)

钟箫红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水寒,别闹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把上帝说成什么了,人生来就被欲望笼罩,没有人能超越现实,上帝给人的是精神上的慰激,但是在金钱的诱惑之下,物质的刺激之下,精神是那么的脆弱,上帝是那么的无助,他无法在精神上阻止他的子民们跨越欲望之门,那是一道只有一步之遥的门,在幸福与苦痛,欢乐与失望的交替刺激下,欲望在不断地膨胀,一如你现在膨胀的欲望以及血液加速在你体内奔跑一般,也许是欢乐,也许只是失落后欲望的回光返照。”

萧水寒的手继续在钟箫红的大腿根部游弋,萧水寒都已经记不得多少次享受跟钟箫红的鱼水之欢,每一次都让自己兴奋不已,更多的时候就像一个大胜的将军,在灵魂出鞘的那一瞬间,那是上帝永远无法带给子民们的愉悦。钟箫红也许说得对,今天上帝之手也许是失落后的回光返照,现在萧水寒的心里夹杂着对钟箫红峰峦叠嶂的期待、兴奋,还有对王平步步紧逼的愤怒以及北方体育二级市场那个看不见的对手的无名怒火。

钟箫红靠在萧水寒的胸前,轻轻地抚摸着萧水寒宽大的胸膛,多少次幻想这里就是自己的港湾,这么多年了,港湾就在自己的眼前,自己的心却永远找不到靠岸的感觉。萧水寒一把拉过钟箫红,将整个身躯卷入了自己的怀中,娇柔而又迷香四溢,萧水寒将台灯调暗了一点,暧昧的灯光之下,钟箫红红扑扑的脸蛋荡漾着春天的气息,那是白雪皑皑的关东市难得一见的春光。钟箫红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萧水寒左手开始在山峰游荡:“箫红,上帝在森林中会不会迷失方向?”

“坏蛋。”钟箫红软绵绵的消瘦伸进了萧水寒毛茸茸的胸膛,她喜欢这个男人犹如猿猴一般的胸膛,黑压压的一片缭绕在萧水寒的胸膛上,钟箫红经常开玩笑说萧水寒是是两万年前刚刚从树上走下来到陆地生活的猿人。钟箫红摸着滑滑的猿人胸脯,心襟荡漾,浑身上下的末梢神经开始紧张。

萧水寒游弋的大手突然走进了一片沼泽地,趟过沼泽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萧水寒喜欢在原始森林中漫无目的地游荡,当沼泽变成汪洋,森林彻底被淹没之后,在深涧之中开始享受上帝无法阻止欲望之门后的愉悦。萧水寒在钟箫红耳朵边轻声嘀咕:“现在的我犹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虽然上帝认为我可能迷失方向,但是我心在飞翔,我知道我应该去向何方,那里有人间无与伦比的幸福与快乐,上帝永远无法穿越的欲望。”

钟箫红紧紧地抓住萧水寒的手,萧水寒抱着钟箫红快步走向了隔壁豪华的卧室。

萧水寒在深涧中一阵疾风暴雨之后,躺在钟箫红的身边,钟箫红不断地用手给萧水寒捶腰:“你呀,好久都没有锻炼了,应该锻炼锻炼。”钟箫红跟萧水寒在一起总是那样的翻江倒海,说心里话,从来到关东市,钟箫红的心里就非常的不爽,自己的初恋王强可就是在关东市,王强作为东三省最大券商关东证券董事长王王俊青的宝贝儿子,王俊青一直反对王强跟自己交往,不然自己怎么可能去深圳,也就不会在深圳认识萧水寒。好久都没有王强的消息,不知道这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现在到底将哪个女人拥入怀抱。想到这里,钟箫红心底划过一丝酸酸的味,手上还在不断给萧水寒按摩。萧水寒笑嘻嘻地一把搂着钟箫红:“运动已经很大了,再锻炼就要累死人的,上帝呀,你就宽恕我吧。”

“别贫嘴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钟箫红轻轻地推了推萧水寒。

萧水寒翻身望着天花板,这一段时间萧水寒心里总觉得有点问题,一望着天花板就好像天花板要掉下来似的,难道自己真的被神秘的对手盘给刺激了心灵?萧水寒长叹地一口气:“这一次上帝都帮不了我们,怪不得下午对手盘那么坚决那么怪异,好像我萧水寒心中想什么他都全部知道,也没有想到轻工厂居然会闹出静坐事变。”萧水寒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告诉了钟箫红:“原本希望通过轻工厂做点文章,打击打击跟庄的那个家伙,没想到事情比我来的更绝,他娘的,又是我那个老同学陈东明,好像我们前生就注定今生要成为对手。”

“如果对手盘真跟王平以及长白山有关系,那么他们就是有预谋的操纵,你现在为什么还要进入王平的圈套呢?”钟箫红也不明白萧水寒为什么还要答应重组东北轻工这个烂摊子,就是神仙也不能救活的企业。“水寒,作企业不是斗气,你从海南到深圳到关东,一路走来不容易,干吗要跟王平斗气呢?你这样就是跳进了王平他们挖好的陷阱里面去的,我看这一次事情远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萧水寒轻轻地拍了拍钟箫红的手背,呵呵一笑:“女人就是女人,王平现在是给我挖了一个大坑,为什么我们不能在这个大坑里面做文章呢?”钟箫红起身给萧水寒加了一点水,萧水寒喝了一口钟箫红递过来的茶:“运动量大了,对水分的消耗还真的很大,做生意就如同男欢女爱一样,我们不要在乎我们的消耗,要尽可能多地去体味去享受上帝都无法给我带来的愉悦。”

钟箫红还是不明白萧水寒的意思:“你有招?”

“我没有招还敢往王平挖地坑里面跳吗?”萧水寒笑嘻嘻地抚摸着钟箫红丝滑般的后背:“现在张邦彦那个老家伙肯定躺在床上想不明白我萧水寒今天的举动,王平那个老东西也在琢磨我是不是傻到家了,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这一次不但要清洗掉北方体育里面那个讨厌的家伙,还要拉长白山集团给我垫背。”

“拉长白山垫背?”钟箫红越来越觉得萧水寒有点问题,是不是今天受到什么刺激,从一进门就东扯西扯的,一会儿上帝一会儿长白山集团的,傻子都能看出来,现在的长白山集团跟王平的关系不一般,分管城建的王平跟国企重组一点关系都没有,却在张邦彦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东北轻工旗下的缝纫机厂卖给长白山集团,还将北方体育的两千万资金堂而皇之地给划走了,现在萧水寒还要拉长白山集团垫背,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萧水寒面带微笑,轻轻地抚摸着钟箫红的长发:“今天张老头一听我要重组东北轻工都傻眼了,王平的眼睛当时也直了,王琳更是拉我的衣角,你现在肯定也在觉得我有毛病,你难道没有发现东北轻工是一座金矿吗?”萧水寒盯着钟箫红同样有些疑惑的表情,顿了顿:“只要拉长白山垫背,我萧水寒就能点石成金,让它变成第二个北方体育。”

钟箫红很惊讶地望着萧水寒,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被北方体育二级市场上的那个神秘对手给逼急了,还是被王平给刺激坏了,当年北方体育就只有一个贴钱的破体育馆,萧水寒硬是拉入关东无线电厂,将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糅合在一起,还包装成为中国第一商业体育概念股,难道萧水寒还要将靠变卖地皮维持生计的东北轻工包装上市不成?

“水寒,东北轻工可是什么都没有,北方体育现在还在修建体育馆以及商业中心,无线电厂也还有一个破厂,东北体育现在天天卖地,你将这样的公司包装上市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钟箫红从深圳开始帮助萧水寒操盘,也知道中国股市包装上市的妓女型上市公司一大把一大把的,毕竟都有个妓女一样的东西存在,现在东北轻工有什么呢?除了三千多的下岗职工,就是一堆生锈的机械设备,这个关东市曾经的纳税大户现在除了沉重的社会负担,可以说是一无所有的呀。

萧水寒的脸上依然挂着让钟箫红有点捉摸不透的微笑:“我说话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认真听呢?我是要将东北轻工包装上市,还要成为北方体育的输血器,我一定会让东北轻工成为关东伟业的现金奶牛,但是这一切的一切就要看诱惑有多大,长白山的入局至关重要。”

“诱惑?什么诱惑?”看来萧水寒这个家伙又在异想天开,钟箫红呵呵一声冷笑:“水寒,一个一无所有的公司还有什么诱惑?难道你可以凭空捏造一个工厂,一批产品?”

“诱惑是专门针对长白山的。”萧水寒在知道长白山集团划走了专项资金后,脑子就一直在盘算怎么从长白山将资金弄回来,没有想到王平居然还有将东北轻工上市的奇谈怪论,萧水寒在这无经意之间的一句话,脑子里面立即闪现出一个更大的计划,现在长白山集团将东北轻工当成奶牛,那么如果东北轻工的诱惑更大,长白山集团的欲望就越大,这就是悲哀的人性,欲望总能激发人类原始的冲动,击粹理智与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