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惊天看了半天之后才憋出来一句:“你认为你是一个善于反省的人吗?”
“不知道。”淳桑榆摇头摇的很干脆,这是她第一次看手相发现还有提问题的人,这中原人真的是太奇怪了。呃,不对,现在不是写武侠小说,应该是,这申江人问的问题太奇怪了。
蓝惊天点点头,若有所思似的:“那,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会看别人的私人日记吗?是机会非常好的情况下!你可以看,而且时间充足,并且不会被发现的情况下,绝对安全的情况下。”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要看什么事情,如果看了没什么意义,我不会看。如果是有必要的事情要翻阅,我就……”淳桑榆皱了皱眉头:“怎么说呢,应该是视情况而定吧。我可说不好呢。”
“很好!”蓝惊天点点头,继续道:“那你觉得你善于跟别人沟通吗?”
“你觉得呢?”淳桑榆反问道。
蓝惊天一怔:“OK!当然!如果你不善于沟通的话,那肯定也不会跟我,以及跟我师父都能聊天聊到一起去。这说明你沟通毫无问题,毫无障碍,是一个可以沟通的好人。继续下一题,如果可以,你愿意一个人背起书包去环球旅行吗?记住,是如果可以的话,不要考虑其他的金钱啊什么的因素。”
“当然愿意啊。因为我现在就是一个人背着包到处在走呀。只不过是没环球罢了。”淳桑榆很奇怪,这家伙问这些做什么?这是玩儿智力竞赛还是心理测试呀。
“那你喜欢有规律的人生吗?”蓝惊天根本不给淳桑榆喘息的机会。
淳桑榆想了想:“嗯,喜欢。”因她早就过够了毫无规律的生活呀,如果可以过一下有规律的人生,她当然非常愿意去常识一下。
“你觉得生存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吗?”蓝惊天速度越来越快,这简直就都快成了非常八加一的抢答题阶段的速度了。也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淳桑榆愣了好半天:“当然不是呀……”
蓝惊天深呼一口气,对,刚才他确实不是看手相,他就是在给淳桑榆做一道测试题,测试题就是测试淳桑榆会在什么情况下以身相许,所以,他对这答案非常的不满意。因为,淳桑榆这种能回答,代表了,她是一个只有在对方求婚之后她才会以身相许,如果对方没有勇气和她过一辈子的话,她是不会的。因为她须要对方有足够的决心。求婚代表了将来的对象是她,所以她才可能会跟对方去做两口子才能做的事情。
呼,这是一个杯具的答案啊。看来自己的师父也搞不定这妞儿的。得到这么一个答案之后,蓝惊天是也失落也觉得高兴。反正心理就是很别扭就是了。
“你问我这些,都有什么意思吗?”淳桑榆实在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蓝惊天到底会不会看手相。
蓝惊天恍然大悟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当然看出了意思!情到浓时难自禁。有时候并不是你敢于全心全意地把自己当成一道盛宴奉献给对方,就表示你是一个轻薄肤浅的人。更加不是无论任何时候都必须守身如玉,来古代贞洁烈女的那一套。但如果太轻易地将自己献上,让对方有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感觉,似乎又难以获得珍惜……”
淳桑榆已经没有了耐心:“你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呢?”
“我是要……”蓝惊天嗓子就像是堵住了什么似的,一时半会真不知道如何解释了。他就是要试试师父泡上的美眉他能不能泡上而已!就这么简单!可是这种答案可不能说,说了会挨巴掌的。
就在这时候,一个陌生人出现在了蓝惊天的面前,对蓝惊天淡淡道:“小子,如果你不想中‘心蛊’的话,那就赶紧给我滚蛋,滚的越远越好。”
“我擦!”今天师父骂自己就算了,这又出来一个骂他的!他当然不服气。可这时候,蓝惊天发现,这少数民族美眉居然对这个陌生人笑了笑,然后两人似乎还认识似的!
淳桑榆这时候也冲着蓝惊天笑了笑:“呵呵,我是苗人,所以,你也不希望我给你下‘桃花蛊’吧?”
“什么……什么桃花股新股旧股的啊,我根本就不炒股好不好。”蓝惊天愣愣的看着这个陌生男人。
陌生男人却摇了摇手指头:“我说的桃花蛊,可不是股票的股。是……一种能让你死的东西。”
所谓的桃花蛊就是有点类似于心蛊的那种。但两者又有很大的区别,区别就是,心蛊是双方同意,爱的死心塌地,一旦有一方变卦,那么,两个人都会死。桃花蛊则是单方意愿,下咒蛊惑,一旦被破解,就会反噬,下咒者死。但通常,桃花蛊无人能破。因为自己察觉不了。
“什么?”蓝惊天完全不明白这家伙再说什么。
“让她给你将一个故事吧?”陌生男人道:“讲完之后你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自从这家伙来了之后,说的话蓝惊天就在也听不懂了。然而,蓝佳鑫和蓝佳宝却老远的看到之后惊讶的半天,因为这个出现的陌生男人就是张大柱!可她们又要掩饰自己的行踪,只能忍着不说话。
“我小时候,我们寨子里曾经有个很漂亮的姑娘,很多人都爱慕她,但无人能得到垂青。这个姑娘酒量很大,寨子里自己酿的纯糯米酒,她一个人喝个一两斤都无所谓。她的箭术很好,刀法也好,经常跟着她阿爹去山上打猎。后来和她爹出寨子去卖皮子,回来后,就有点不正常,经常走神,经常一个人喝酒一个人上山。她阿爹以为她心里有什么事了,也不好问,就随她去了,想着反正过几天就会好的。”看起来,淳桑榆跟张大柱绝对是认识的,要不然不会这么配合张大柱的。
蓝惊天听的更是长大了嘴巴,自己这是来泡妞的?还是干嘛来了?
“就这样日子还是像寻常一样的过,她照样跟着阿爹上山,照样和同伴们笑闹,可眼角眉梢,总是带着那么点惆怅。我就问她,是不是有心上人了,但是她很重的叹了口气,说她也不知道。反正,总觉得心里缺了什么东西。我笑她,心给了别人了,当然缺了啦。”不知道为什么,淳桑榆讲这个故事的时候特别有些阴森森的感觉似的:“她很严肃的说,不是我想的那样的。我那时候还小,也不懂她到底怎么了,也听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也没放在心上。嘻嘻哈哈一阵,就把这事给忘了。”
蓝惊天不知怎么的,自己身上汗毛都竖起来了:“喂,我,我干嘛要听?”
“不听你会后悔的。”张大柱嘿嘿的笑了笑,一巴掌就把想要站起来的蓝惊天给拍的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