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专门对付你们J国猪的人。”寒子淡然道。
“趴嘎!”那中年人怒骂一声,一挥手:“上去十二人,这回别给我们天神真扬流丢脸了。”
十二人大步上前,对寒子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寒子注意到,此次上来的十二人有三人穿着的武士服与其他九人不同,他们的腰带是蓝色的。
J国的空手道以颜色带来区分级别,白色为最次,然后分别是黄带、蓝带、绿带和红带,最厉害的是棕带。而跆拳道亦差不多,都是以白色为最初,只不过跆拳道的最高带位是红加黑,由此可知,着深色腰带的功夫要好得多。
寒子一招手,笑道:“什么狗屁的天神真扬流,在中国武人的眼里,都只不过是花拳绣腿。来吧,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中国功夫。”
一个蓝腰带弟子首先发难,只见他冲到途中,右腿象兔子蹬腿一般突然弹出,侧踢向寒子的颈椎,空中传来了呼呼的破空之声。
寒子左方的另外那名蓝腰带弟子紧接着化掌成刀,飞身上前,向他的肋部劈了下来。
其他的弟子则是从不同的方位以合击之势向他攻至。
一拳,打中侧踢的那名弟子的膝骨,“咔嚓”一声,此人惨叫一声象螺旋浆一般倒飞而回,啪的一声,整个人摔到了墙壁之上,然后成“大”字滑下。
左手反拳打出,啪的一响,左方那名蓝腰弟子的掌刀砸飘而起,拳势未变,“啵”的一响,打在此人的下巴之上,“咔”的一声,此人矮小的身体象是跳水运动员的跳水动作倒放一般飞上了天空,“嘭”的一声,倒摔在屋顶之上。
这一次寒子采用的不再是闪电般的打击,而是每一招都有板有眼,只不过每一招的力度都比对方大,速度都比对方快。
左一拳,右一拳,双拳如铁锤一般上下左右翻飞不停,噼噼啪啪声中,只不过是几个眨眼的功夫,这一轮攻上来的十二名天神真扬流的弟子全都倒趴在不同的地方,有的下巴脱了,有的肋骨全碎了,有的腿骨俱碎,总而言之,这些人就算救治得过来,也都是废人一帮。
“呋——”
寒子吹了吹拳面,看着那中年人淡然笑道:“这只是中国人最粗最常用的拳头,对付你们J国所谓的‘武宗’,其实我用一个拳头便已足够。”
那中年人见到他几乎是在一瞬之间便使出了十二招,一招一个,看似不快,但却能同时后发先至的将几乎同时攻向他的十二名天神真扬流弟子击飞而出,只怕能活下来的就没有几个。
他心中惊骇,忙对旁边一名弟子轻语两句,那人点头转身而去,估计是去报讯了。
中年人阴着脸,看了那些倒在地上的弟子一眼,骂道:“都是一群废物。四十郎,你们六师兄弟上去会一会他,一定要把他拿下,可不能再丢天神真扬流的脸了。”
一个着青年弟子大步上前,紧接着又有五人跟了出来。
寒子观这六人,脚步轻盈,行动之间甚是敏捷,似乎比刚才那几个蓝带的还要厉害一些。
他不知道七头魔蟒和J国的那名神秘高手是否已经回到J国,按他原先的想法,是在七头魔蟒和J国的妖蛇汇合之前把他们拦下,以他现在的实力,虽然不一定能够战胜七头魔蟒,但是按照无嗔大师的说法,只要不给他们汇合,不让他们进行合修之机,那么便不会造成很大的后患。
否则一旦给一蛇一蟒汇合,其实力必然大增,自己应该不会是那一蛇一蟒的对手,只怕就是加上护回、北山两老和徐纤儿,亦有一番较劲。
以时间推算,事情发生不是很久,不管那七头魔蟒他们是坐间谍机还是以飞行之术到J国,都有一段时间,不可能比得上自己的念速度转移技能。
所以,此时他要做的,便是打探出J国妖蛇所处的位置,提前作出拦截。
那个叫四十郎的青年人与后上的五人“哨”的拔出了腰间的武士刀。
刀芒闪烁,寒意森森。
真气运起,瞬间流遍全身,寒子身上的龙真气隐隐护住了全身,淡笑道:“你们J国人还有脸吗?一个没有伦理纲常的国家还有什么脸可言?真是天大的笑话。”
四十郎的脸上突现痛苦之色,眼中迸射出愤怒的目光,未见他有何动作,手中的武士刀便已刺到的寒子的胸前。
寒子突然伸指一弹,“叮”的一响,“嘣”然声中,四十郎脸上露出了骇然而不可思议的表情,只见他那把精钢制成的武士刀已然在那一弹之下碎裂开去,嗤嗤嗤的掉落大院雪地之中。
“拳头,”寒子收指并拳,嘭的一下打在四十郎的左胸之上:“足可以对付J国的任何厉害的对手。”他的话说完,四十郎才砰的一声远远飞了出去,撞倒了一堵墙,砸出了一个人形大洞。
“J国一直意欲,”左手挥拳,连对手的武士刀一起击在从侧面攻来的一人腹部,那人象是装了弹簧一样飞起老高,越过了前面的一间房顶,片刻之后才听到嘭摔跌之声。
“做一个最强大的帝国,”他的话说得越来越快,说出这一句话时,左拳已然回收甩出,嘭的击在一人的肩膀上,那人就象是蜻蜓撞到了快速转动的大石一般,横里滑了出去,“轰——”,撞倒了外围的天神真扬流弟子,不少于十人倒了下去。
“只要有中国的存在,”说这一句话时,他右拳象是长了眼睛一般亦是一个后甩,后发而先至,击在从右边砍到的那人的下巴上,那武士刀离他的后腰部位还有零点五厘米,然后便连刀带人飞上了天空,没有看到落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J国人心目中的神仙所救。
“便永远也不可能实现。”这最后一句说完,他已然霍地转身,弓步出拳,左拳击在了左边那人的左肩,右拳击在了右边那人的右肩,两人的身体就象是陀螺一般沿着不同的方向狂旋起来,“削削”两声,手中刀从对方的腰间划过。
血溅处,两具尸体滚出了十多米远。
鲜血,染红了院子里的皑皑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