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余音不散。暴风雪也不知是被着忧伤的曲调所感染,还是为一对相恋男女的甜蜜相拥而高兴,渐渐的平息下来,只有零星的雪花飞舞,似无数的花瓣,在为一对恋人在庆贺。
秦梦玥刚自乐曲中回过神,又陶醉在了心上人热烈的拥抱中(其实算不算心上人她也很迷茫,只是一直被这个男人追、泡而已)。
刘子承现在却很矛盾,他的一只手里握着陶笛,只有另一只手握着秦小姐腰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哎呀——”秦小姐忽然抬起头,小拳头一挥,嗔怪的捶了他胸口一下,道:“讨厌——”金鸡独立的刘子承这一下险些摔出脑震荡,眼前金光闪闪的都是‘金子’。
刘子承呲牙咧嘴的站了起来,看着一边欲笑还羞,俏脸晕红的秦小姐,一不小心就看痴了,连身上的疼痛也忘却了。看来美女还有云南白药的作用。
秦小姐半晌没听到动静,悄悄抬起头,看到了一幅让她毕生难忘的画面。
秦梦玥不比徐雅娘,好歹人家也读过几年私塾,在这个年代,也算受过高等教育,平时也是出入上流社会,尽管待字闺中,但对于一些男女之事,还是很早熟的。本来占便宜没成也就算了,被她推个跟头也忍了,可偏偏刘子承一路行来跌跌撞撞,衣衫早已破烂不堪,就连裤裆都被划出了出道口子。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刘子承刚刚猛然摔倒,还没觉得什么,可刚一占起来,立刻觉得下体刺痛,有一个比他的分身还硬的东东在里面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搅和着,东转一下,西刺一下,说不出的难受。
其实他是个很矜持的人,和害羞的人,从不耍流氓的人。只是被逼无奈,才把手伸进,无奈还被秦梦玥看了个正着。
刘子承红着老脸,冷汗涔涔的将裤硬物拽了出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根寸许长的干枝,刘子承狠得牙根痒,狠狠的将其一折两半。
“嗷——”刘子承这一生死狼嚎般的叫声,吓得秦梦玥全身巨颤,双臂紧紧环在衣襟。再看刘子承,手正含在嘴里,秦梦玥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很是后悔认识了刘子承……太恶心了。“呸——呸!”刘子承拿出了手指,狠狠吐出两口红色的唾液,再看手指,丝丝血迹正自指尖流下。
刘子承甩了甩手指,捡起了丢掉的干枝,借着雪地映出的白光仔细端详,忽然又发出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狂笑。
他身前全神戒备的秦梦玥似受惊的兔子一般,紧拉着衣领,犹豫的看来看他,红唇一咬,拔腿就跑!
“站住!”刘子承大吼一声,吓得秦小姐一个趔趄,却不敢在跑,而是急急跑到他身边,大胆的蹲在他身前,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干枝,另一只手捏在他的双颊上,生生撬开他的嘴,顺手把干枝又塞进了他嘴里,焦急道:“坏人你先坚持一下,我马上去找郎中……这可怎么办呀?坏人的失心疯又犯了,也不知道那小小树枝结实不结实,可千万别要到舌头呀……”
可恶的徐雅娘!刘子承第一反应就是先骂那傻妞,没事偏偏说自己失心疯,死鬼,这下好了,嘴都扎破了……
“呸——”一大口血水,连带枯枝烂叶以及上面的曲刺还有中午没消化的食物都吐了出来,眼泪哗哗地。倒在地上呜咽着,手脚齐舞,阻止秦梦玥去找郎中。
“坏人,你好点了吗?”秦小姐看他痛苦扭曲的脸,担心的泪珠打转,柔声的问着。
刘子承哪享受过如此温柔,心中暖暖的似塞进了热水袋,下意识的点头道:“嗯,好多了……不对,我什么时候不好过,我没有失心疯!”
“哎呀,看来还没好,好像比刚才还严重!”秦小姐的推断是有根据的,试问哪个精神病会说自己有精神病呢?而且听说这样的病人不能受刺激,连忙顺着他的话,道:“对,对,你根本就没有不好,你很好,那你先在这呆一会,我去请郎中……呜~~”
秦小姐话还没说完,樱唇便被一张火热的,带着血腥味的大嘴堵住了。本能的要咬住贝齿,这奇怪的感觉似是魔法,能抽空人身体所有的力气,也能让人失去自我意识,无法思考。秦小姐柔若无骨的娇躯瘫软在失心疯患者的怀里,如弘般清澈的美眸荡起了阵阵涟漪,秀美的脸蛋红似火烧,鼻中火热的气息带着轻声的娇吟飘飞而出,回荡在原野上,比之刚才的乐曲更似天籁。
一个绵长,香艳的法式湿吻在历时三分五十八秒后终于在男人恋恋不舍,女人几欲窒息的情况下结束了。
刘子承惬意的舔着嘴唇,觉得舌头不麻了,嘴唇不疼了,蛀牙也没有了,嘿,还真对得起咱这张脸!看来美女不仅是云南白药,还是牙医。“坏人,你欺负我!”秦小姐缓了很久才弱弱的嗔骂了一句,让正处在YY阶段的刘子承骨头立刻轻了2两,凝望着秦梦玥含羞带躁,欲说还休,似嗔似怪的娇靥,一时竟然觉得嘴巴丧失了说话功能,当然也丧失了吃饭功能。
温柔的秦小姐生怕引发他的疾病复发,生生‘忍受’了他的‘欺负’,在疯子心满意足,得尝所望之后,才颤巍巍的问道:“坏人,你真的没事吗?”
刘子承满头黑线,冷汗涔涔,这古代小妞还真是认死理儿!无奈,刘子承只好有气无力的回应一句:“我没事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看着干枝笑得那么……那么……”刘子承笑得实在是惊天地泣鬼神,博学如秦梦玥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
“哎呀……”刘子承大叫一声,蹿了起来,弯着腰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嘴里解释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刚才那可不是一般的干枝,那是野玫瑰的干枝,我有大用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