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轩是个聪明人,从来都知道如何做对自己最为有利,可是他偏偏却拿她没办法,心底慢慢浮出浓浓的悲哀来,他对眼前这个女人,没有办法把握,因为,在她展示她的在意时,他伤害了他,当他醒悟过来时,她却放弃了,与别人有了孩子,也不想给自己机会。
为什么世上会有那么一句:失去后才懂得它的珍贵!这话好像是给他量身打造的一般。
他茫然地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野里,却没有一丝勇气去追逐和挽留,大概是自己的虚荣心和男性的尊严在作祟,毕竟现场有魏兢,还有一些来往的医护人员和穿梭不停的病人家属,因为他就像是一个发光体,众人的视线都若有似无地投递在他身上。
夜悄然来临。
打从那次亲眼目睹了林圣芳被七八个男人轮上的一幕之后,韦应雄就没接到过她的电话,更没看见她的人影,据她公司的人说,今天也没见她上班。
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混乱到不可收拾的程度,最让他难以启齿的是,那天他离开后,面对何艳的撩拨和挑豆,他的小弟弟总是垂头丧气,就是无法昂杨挺直,一心想求欢的何艳不惜俯低身子,将头埋在他的胯下卖力地吸吮,****,却也无济于事,因为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那些男人压在林圣芳身上尽力泄欲荒淫的场景。
最后,欲求不满的何艳大发淫威,说他的心里只有林圣芳那个贱女人,才会不举,难行男女之欢。
真是这样的吗?
心感到空落落难受的他再也忍不住,终于鼓足勇气来到楼下,仰头看见阳台上挂满新洗的衣服,这其中有好几件都是他十分熟悉的,一看见这些衣服,他的心开始狂跳起来。
他终于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卧室里一阵窸窸窣窣地响动声,他以为又遇上了什么不应该看到的事情,心一下子痉挛成了一团,连呼吸都似乎在这一瞬间停止了,他想转身,因为他的神经再也经受不住任何打击了。
就在他刚刚转过身子的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你终于还是来了。”
那声音是那么奇特,以至于韦应雄好半天辨别不出说话的人是林圣芳,还是谁?
尽管这样,他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一进门,韦应雄的心就轻松多了,只见林圣芳背对着他站在窗前,身上的睡衣还是那样鲜艳性感得体,身上的气息还是那样温馨诱人,只是头发不是像平时那样整理有型,而是狂乱地散开,发迹下露出那段令人惊心动魄的脖子来。
就在他不知所措时,那个沙哑的声音又响起来,“你想来看我是不是被轮女干致死了吗?”这声音竟是那样的冰冷,那样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韦应雄一下子愣住了,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只得苦笑道,“芳芳,你也知道,那个何艳心里恶毒,手段残暴,如果我出手救你,落下实来只能是我们俩死无葬身之地。”
林圣芳依然没有转过身子来,只是悲凉道,“当然,用我的身子换你的性命很划算。”
“你不是也无性命之忧吗?”韦应雄心里是怎么想的,嘴里也便怎么说,不就是被几个男人干上一场吗?反正又没损失什么,他的理念就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留着性命,做条哈巴狗他也愿意。
“是吗?”冷笑一声的林圣芳手扶墙面挪向床边去。
她的脸几乎没有血色了,像纸一样惨白,只有脸蛋上两团潮潮的红润才显出一点生机来,她的嘴角上似乎有一缕血丝,红红地、细细地,似乎在游动,她的鼻翼在轻轻地翕动,这样一来使那小巧笔直的鼻梁显得更加动人,她的眼睫毛在轻轻地抖动着,那眼睛似乎刚要睁开却又慢慢地闭上了,她的身子是那样楚楚动人,令人怜爱。
真是不可思议,韦应雄面对这一切又一次感到自己无法自持了,两腿间的隆了起来,一阵火辣辣的渴望似乎要裂开胸膛喷发出来,他颤着手想扶住她的身子时,却被林圣芳不客气地推开。
“你亲眼目睹我被那些男人轮番搞过,难道你不嫌肮脏吗?”说着,两只眼直勾勾地望着他。
“芳芳,你别这么说,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其实,这两天韦应雄的日子也不好过,自从那晚何艳没在他身上得到****的欢愉,便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现在他还受到帮中那些曾经干过林圣芳的那些男人淫hui不堪的奚辱,他们会在他面前高谈阔论讲述****的感觉和滋味。
“韦应雄,你心里会不好受吗?”只见林圣芳将身上那件睡衣退下来,里面什么内衣都没穿,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赤果果地呈现在他面前。
那是一幅多么令人惨不忍睹的图景啊!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几乎每一块富有弹性的地方都留下了一些重重的凝血点和清晰的抓痕,那高耸的胸部布满了深深的牙痕,更令韦应雄震惊的是,林圣芳下体的黑森林几乎被揪光了,整个下体肿胀如一个光秃秃的坟丘,大腿两侧被撕了好几道伤痕,有两道上面还贴着创可贴!
面对这一切,韦应雄完全崩溃了,他选择了落荒而逃。
如同伤弓之鸟的他直接打开门冲了出去,连门都忘了关上,慌不择路的他险些撞在迎面走来的一个男人身上。
而这个男人就是舒寒风!他之所以来这儿,是因为他经常听见胡玉莲在睡梦中呼喊林圣芳的名字,他知道,她想她的女儿,毕竟血浓于水!再加上她在化疗过程中,身体对药物产生了强烈的排斥反应,她知道自己在这世上的日子不多了,人愈是在这种绝望的时候,也思念自己的亲人,更何况林圣芳是她的亲生女儿。
看着失魂落魄的韦应雄冲进电梯,舒寒风才转身朝那个敞开的房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