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绝不会离开他?是吗?”林枫笑得冷酷而残忍,“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
夏小舟越发觉得危险,“我要走了!”起身要往外走去。可是没走几步,她就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身体也热得好似火烧一样。
她立刻意识到是刚才那杯酒有问题,惊恐的质问林枫:“你刚在酒里放什么了?”话音刚落,她已不受控制的摔倒在了地上。
林枫居高临下看着她,笑得残忍而邪恶:“一点点‘助性’的东西而已,保证待会儿你会爱死它的!”说着拍了拍手,就有两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个女人是你们的了,记得好好招待她,最好,再留点纪念啊!”
其中一个男人晃了晃手里的摄像机,“枫少放心!”
夏小舟彻底明白过来林枫想干什么了,他根本就是想毁了她,不由又慌又怕又气又恨:“林枫,你敢这样对我,你就不怕司徒玺吗?你难道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吗……我有什么错?就因为我和司徒玺相爱,你就要这样对我,你真是太卑鄙太无耻了……就算你毁了我,司徒玺也不会跟司徒翩翩在一起的……我会恨你一辈子的……”语无伦次,泣涕交加得说不下去了。
林枫的脸抽搐了一下,沉默了片刻,才下定决心一般挥手:“抬走吧!”
很快就有两双手分别落在了夏小舟的肩膀和腿上,她又气又怕又恶心,拼命的挣扎,可是那两双手却像烙铁一样,按在她身上,“放开我……”她咬着唇,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努力挣扎,眼睛都花了,感觉身体酥酥麻麻的好像有蚂蚁爬过,却又像是手在身上乱摸,她挥舞着手,却什么都没有碰到。这个时候她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幻觉,什么是真实的,就连挣扎都分不清楚自己使不出力气还是被推开了。到最后,她连眼睛都看不清楚,意识也渐渐涣散了。
迷迷糊糊中,夏小舟只知道她被抬着上了一辆车。车子启动后,有一双男人的手抚上了她的脸,笑得淫邪:“想不到有一天哥们儿还能上司徒玺的女人!”
另一个声音同样淫邪:“要不是枫少承诺会安排好一切,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司徒玺的女人。”
夏小舟使出全身力气,挥舞着手将那个男人的手拍开,却换来更粗暴的对待,“嗤啦!”一声,她的衣服已被撕烂。
接着是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和着刚才那个淫邪的声音响起:“今儿个哥们儿也来尝尝滋味儿……”
夏小舟的脸上爬满泪水,绝望得恨不能咬舌自尽,只可惜此时此刻,她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刚才那双恶心的手又抚上了她的肌肤,夏小舟用仅剩的力气咬了咬唇,拼命的想要拍开。
忽然“砰”的一声巨响,车子忽然停了下来,然后是“哗啦”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再然后则是两个惨叫连连的声音。
夏小舟很想睁开眼睛看是不是司徒玺救她来了,但实在睁不开,只听得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焦急的问她:“你还好吗?”她知道她得救了,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掉,人也随之晕了过去。
高宣看着车内衣不蔽体的夏小舟,简直恨不得立刻冲去把林枫给杀了!
他本来正忙着摆平媒体,让他们尽快将所有有关海泽的报道都撤了,忽然就接到林枫的电话,让他立刻去救夏小舟。他知晓事情的始末后,当即就气得恨不能杀了他,但他也知道当务之急是救人,于是立刻开着车,沿着林枫所说的方向,不要命似的追起来。
万幸那条路是直道,他利用车子性能和本身技术的优势,很快就撵了上去。他心里真的很愤怒也很害怕,于是追上那辆车后,什么都没管,便直接将车横到那辆车前,两车相撞,迫使其停了下来。
来不及等车子停稳,更来不及脱掉身上的西装,他推开车门,绕到后面打开车子的后备箱,拿出换轮胎的工具,便走到那辆车前,直接“咣当”一声把玻璃给砸了。
车上那两个男人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已被他大力扯下车,狠狠暴打起来,毫不保留的力道。等到那两个男人都被打得半死了,他才想起看夏小舟有没有事。只是这一看,他刚才消下去几分的怒气,立刻又高涨到了十二分。
高宣脱下西装,弯腰将夏小舟裹好,小心翼翼抱到自己的车上去后,才又下车,走到那两个已被打成猪头的男人面前,居高临下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声音问道:“刚才,是谁碰她了?”
刚才因为开车而没来得及碰夏小舟的男人忙指着另一个男人说:“是他,是他……”
“很好!”高宣残忍的笑了起来,看向那个男人,轻轻的问道:“你用那只手碰了她?或者,两只手都碰了?”说完忽然用力,硬生生踩碎了那个男人的腕骨。
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高宣置若罔闻,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叫人来善后,又对那两个已完全行动无能的男人说了一句:“谁要是胆敢离开这里半步,我高宣的手段,你们知道!”才回到车上,发动了车子。
夏小舟躺在副驾驶位上,裹着他的西装,脸颊赤红,呼吸急促,还没清醒过来。高宣想了想,狗仔正到处找她的照片,医院是绝对不能去的,同样的,宾馆也不能去,但她这个样子,明显需要处理一下,索性一甩方向盘,将她带回了自己家。
快要到家时,夏小舟清醒了几分,一个劲儿的喊着:“热……”迷迷糊糊中拔掉了身上高宣的西装不说,还撕扯起她本来就已破败不堪的衣服来。
高宣看在眼里,知道她是药效发作了,犹豫了一下,拨通了司徒玺的电话。
只是电话响了,却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