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谁说离婚不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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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夏小舟就坐在他身边,一只手甚至一直被他握着,当然第一时间感受到了他的紧绷,忙微微用力安抚性的紧了紧握着他大手的手,才看向对面显然被他散发出来的杀意惊骇到了的夏冉秋和韩杰鸣,冷淡的说道:“请韩太太回去告诉夏先生和夏太太,我先生是司徒家长子这一事实,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至于他们愿不愿意来参加我和我先生的婚礼,又愿不愿意为我们准备回门礼,我根本就不在乎!”

严家人之所以找上夏家人,不外乎是以为她很想修补与夏家人的关系,很想再回夏家罢了,只怕夏舒权和荀慧欣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以为连他们都用不着出面,只需要打发夏冉秋来,就足以说服她,然后再通过她,达到让司徒玺回严家的目的了!

却没想过,她愿不愿意再回夏家,或者说是她愿不愿意因此而委屈司徒玺?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别说她现在已是真的不愿意再回夏家,因为有那样冷血的、永远只看得到利益父母和亲人,就算她真的很想回去,她也不会勉强司徒玺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她才舍得不让他为了她而委曲求全呢,严家人打的好算盘,注定要落空!

夏小舟表述完自己的态度,又扔下一句:“请韩太太以后都不要再打我的电话了!”便拉着司徒玺,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其实在来之前,夏冉秋已经约莫猜到夏小舟不会轻易就范了,那天在咖啡厅里她就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不想也不会再跟夏家扯上任何关系。她还是有些了解自己这个妹妹了,是属于典型的不会轻易生气,但一旦生了气,就绝对挽不回来的主儿,她有她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所以在来之前,她已经想好了一箩筐的说辞,以为自己最终是一定能说服夏小舟的,只是要多费一番口舌而已,毕竟这算得上是她目前要回归夏家惟一的机会了。却没想到司徒玺会跟着一块儿来,更没想到她才刚起了头,已被夏小舟毫不客气的一口回绝了,还扔下一句‘以后不要再打她的电话’拂袖而去!

看着两人头也不回的背影,夏冉秋一口气上不来,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敢置信的问旁边的韩杰铭,“她什么意思?她居然这样对我,她难道不想再回咱们家了?”

韩杰铭勾了勾唇,笑得有些讽刺,“她怎么就不能这样对你了?你以为你是谁!明明就是来作说客,明明就是来求人的,却总是无形中端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鬼才会买你的账呢,看你回去怎么跟你爸妈交代,你爸妈又怎么跟严老太太交代!”

说来今天这事儿,还真怨不上严栋,他既然于后悔愧疚交集之下,答应了司徒玺和夏小舟以后都不会再打扰他们的生活,大丈夫一言九鼎,虽然事后也曾后悔过不该答应得那么绝对,好歹应该留点回转的余地,却绝对不会做出出尔反尔,违背承诺的事。

找上夏家人的,其实是严老太太。严老太太那天亲眼目睹严栋答应了夏小舟以后都不再打扰他们生活的要求,自己又被夏小舟毫不客气的指责了一通,事后简直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也越发坚定了不管用尽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司徒玺认祖归宗的念头!

严老太太知道要从司徒玺身上下手是不可能的了,她至今都没能见到过他本人一面,就是很好的证明,连严栋都奈何不了他,她当然也奈何不了他,她知道自己只能从夏小舟身上下手。她背着严栋,让人去弄了夏小舟的详尽资料来,是人就会有弱点和谷欠望,她相信只要找准了夏小舟的弱点,就一定能搞定她,然后再搞定司徒玺。

就着放大镜将夏小舟的资料从头到尾研究了几遍,还真让严老太太找到了希望,原来夏小舟竟然跟其父母家人闹得那么僵,哦不,其实应该说是她的父母原来竟是那么的不待见她,甚至还将她赶出了家门!

严老太太心里有了底,叫了她当年陪嫁丫鬟……也就是那天夏小舟在她房间见到过的那个老妇人的儿子来,如此这般悄悄吩咐了一通,后者便心领神会的忙活去了。

自那天在咖啡厅被夏小舟毫不留情的指责之后,荀慧欣可以说是对这个女儿憎恶到了极致,打定主意以后就算是她死在自己面前,也绝不会再多看她一眼!

却没想到军区副司令员的家人会忽然找上了门来,提出只要他们说服夏小舟,再让夏小舟说服司徒玺认祖归宗,以后严家和夏家,就是真正亲密无间的一家人,夏家的事,以后就是严家的事了!

荀慧欣几乎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严家的要求,虽然她仍然憎恶夏小舟,仍然不屑司徒玺的背景,甚至不屑他的真实身份,不过一个私生子罢了,就算是将军的私生子,一样是私生子!但她必须得为夏冉秋和夏冉旭的未来考虑。

送走严家来人后,她第一时间打电话叫了夏冉秋过来,简要将事情跟她说了一遍,让她去说服夏小舟,至于她自己,当然是不会亲自跑这一趟的,就算夏小舟即将成为严将军的儿媳妇了,一样是被他们夏家赶出了家门的女儿,她要回来,必须是她来求着他们,断没有他们反过去求她的道理!

夏冉秋可不敢像荀慧欣那样托大,上次被司徒玺借她那个没良心老公,也就是韩杰铭之手惩治她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她实在害怕一个不慎再惹到她,他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她才想出了这么一个给夏小舟和司徒玺送结婚礼物的借口,打算在将她约出来之后,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服她。于是才出现了之前的那一幕。

夏冉秋被韩杰铭刺得一窒,委屈之余,还有几分不忿,几分无措,“我什么时候端着居高临下的架子了,我还要怎样低声下气?这下可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