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恶魔有什么资格这样对她?他有什么资格来折磨她?不说她没有上别人的床,就是真的上了别人的穿,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对她?
依然的责问什么惹怒了他,他松开了她的长发,眼底是一阵冰冷的笑意。
“作为姐夫,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你,好女孩应该洁身自爱,既然你这般不知道自爱,我是不是应该教你洗刷肮脏的身体?”
他温柔的拍着依然冰冷的脸庞,大手再次来到她的细弱的颈脖,用力一紧,再一次无法呼吸,然后拖着她,一步步跨进浴室,打开冰冷的水龙头,冲刷着她的身体。
他的另一只大手,用力的一拉,她脆弱的纽扣在他的蛮力下尽落地下,她雪白的身体在黑暗中泛着光泽,胸前挺俏的花蕾,也如芙蓉般在他面前绽放,他不受控制的去含那颗诱人的果实。
“放开我……”
屈辱和难堪让她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她恨他,恨不得一刀杀死他。
杨天昊只顾着享受她美丽的身体,根本不去看她的泪,她纤细的肌肤如上等的丝绸,带着致命的诱惑,他不能抗拒也不想抗拒,只是想到刚刚另一个男人,也曾品尝过这绝美的食物,他就恼怒的快要疯掉。
“好女孩,不应该让自己的身体留下别人的印记,我这就好好的将你记忆里的欢愉洗去。”
浴缸里的水已经满了,他终于在她快要窒息的那一刻松开了她脆弱的脖子,依然拼命的咳嗽起来,他却伸出了罪恶的手,在她的后背温柔的拍抚着,甚至温柔的俯下英俊如魔的脸庞,用温暖的唇慢慢地吻去她脸上的晶莹泪珠。
他温柔的动作却让依然升起更深的恐慌,他的拍抚的大手已经来到她的身后,慢慢地顺着她的脊背爬上,在她的脑后轻轻地梳理她慌乱中挣扎乱散的长发。
依然拼命的挣扎,这个男人是一个恶魔,他怎么会轻易的放过她,虽然不知道什么惹怒了他?但是她知道,他不会放过她。
他的大手开始慢慢的用力缩紧,她的头部已经牢牢的被他圈在怀里,不能动弹。
感受到他大手中传来的力度,依然心底升起了一种恐惧的危机感,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嘭”的一声,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他就将她牢牢地按在了冰冷的水里,刺骨的冷,让她打起了寒噤,突然发生的一切让她没有及时屏住自己的呼吸,冰冷的水呛入她脆弱的喉管,锥心刺骨的痛。
她开始剧烈的挣扎,这个男人疯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救……命……”当她挣扎着露出水面的时候,她张开喉咙大声的呼救,可是却听到恶魔猖狂的笑声。
“宝贝,大声的叫吧!看看谁能来救你?我忘了告诉你,这里为了保持客人的绝对隐私,这墙壁都是特殊材料,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就这样,这个恶魔反复的将依然埋在水里。
空气重新充斥依然的肺部,灌满水的鼻腔和喉咙都传来剧烈的疼痛,身体快要爆炸一般,眼前渐渐的模糊了起来。
恍惚中,她被扔进了大床,一个温热的身体,伏在了她冰冷的身体上,她知道是他。
她睁开千斤重的眼皮,伸出手要将他推离,但是她微弱的反抗根本无法与他的力量抗衡,她眼睁睁的看着他像一只野兽一般在她的身体上肆虐,屈辱的泪一滴滴留下。
他是她的仇人,为什么让他成为她的男人?
难道老天觉得她的人生还不够悲惨吗?让她的仇人来结束她的清白。
“啊……”异物突破薄膜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哭喊了起来,她忍不住拍打他的身体:“我恨你,你这个魔鬼。”
如果手中有剑,她一定狠狠地刺进他的身体,这个男人又一次毁了她,他们注定是生生世世的仇人,今生不是她死就是他亡。
“宝贝,对不起!”
她眼中的仇恨让他觉得心惊,他从来没有看到这么仇恨的目光,恨不得将他一块块撕裂,她是真的恨他。
她应该恨他,他没有想到她还是清白之躯,他以为她已经上了别人的床。
虽然她的目光让他心惊,但是他的心底却涌现一种类似喜悦欢呼的情感,甚至有种骄傲在血液里蔓延,他为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而骄傲自豪。
疼痛让她几乎让她丧失意识,而她只觉得心肺俱裂,全身血液涌动,那种从未有过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强烈勇猛得吞噬着她仅有的思绪,她一阵晕眩,似痛到极顶,又舒服到极顶,仿佛被推上了云端,整个人都轻飘飘起来,又忽然被推落在地,生生的疼了起来。
她想让他离开她的身体,但是他压着她,凌乱得啃噬着她雪白柔滑的娇躯,努力唤醒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他想让她为了他而绽放。
可是她不说话,也不再反抗,她只是被他压着的如灵魂出了窍般的空灵美丽的身体,像极了一具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动不动任他摧残着。
如果这是宿命,她只是希望能早一点结束。
结束这与禽兽的交缠。
眼泪如雨水般倾盆而下,她知道今生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她恨他,恨自己……
从来没有想此刻一般想要死去,这样的屈辱让她怎么去承受,是老天对她又一次的考验吗?
为何心还会痛,因为他的蹂躏而痛苦。
“依然……不要……背叛……我……”他的声音粗哑,近乎于呢喃,她听不太清,却能感觉到他的颤抖,她不知道今天他为何在这里,而她知道她要逃离,这个男人是恶魔,她要离开这里。
可是那个男人像要不完似的,一遍遍纠缠她的身体,啃咬她的身体,在疼痛过后,她的身体竟然感觉到电流在身体里流窜。
她鄙视自己。
这就是女人的悲哀,永远记得第一个得到她身体的男人,即使努力忘记,身体却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