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来说。”梦若卿伸出手指指了指影池。
“回王爷,这里是凤羽国,王爷的母亲是凤羽国第一勇士,父亲是凤羽国第一才子。老王爷和王妃在王爷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老王爷膝下只有王爷一人,所以王爷世袭继承了爵位。封号,芩月王爷。”影池相对镇静的说。
“那我叫什么?”梦若卿大致了解了一下,自己恐怕是穿越到了一个架空的朝代。
“王爷名讳为梦月卿。”影池说。梦月卿,梦若卿。居然只差一个字,不如索性改了过来,省的日后麻烦。
“记住,本王以后叫梦若卿。本王为何会躺在床上?”梦若卿接受现实倒是快立马反应过来,没办法做神偷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心理素质。
“因为王爷前日调戏十六皇子,中了十六皇子的毒粉,所以才会昏迷了几日。”影池有些犹豫的开口,一直用余光瞄着梦若卿的神情。听到这个答案,梦若卿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这个梦月卿是有多差劲啊,居然去倒贴男生被投毒,完全是花痴一个嘛。
“影池,你是王府里的大丫鬟吧!”梦若卿看了看影池的装束和其他人有所不同便问道。
“回王爷,影池自小便是王爷的贴身丫鬟,后王爷提拔影池做了这王府的总管。”影池恭顺的说。
“那影池,那个十六皇子,长的帅吗?”梦若卿不禁好奇,这个梦月卿哈到死的男生到底是个什么等级的帅哥。
“回王爷,十六皇子是整个凤羽国最美的男子了,你还发誓一定会让他做你的正妃呢?”影池有些不可置信的说,王爷怎么可能会把十六皇子给忘了呢。
“什么?正妃?女子也可以纳妃吗?”梦若卿不可思议的大叫有没有搞错啊,就算是架空也不至于改变伦理啊。
“王爷,这是说的哪的话啊,不纳妃,那谁来传继香火啊!”影池彻底被梦若卿的问题弄懵了。
“传继香火?”梦若卿也是彻底懵了,这什么状况啊。
“是啊,没有男子受孕,怎么传继香火?”影池无奈的说。
“不是,这里男的还能怀孕啊!”梦若卿惊得瞪大了眼睛,这里科技已经这么发达了吗?不像啊。
“当然啊,怀孕生子都是男人的事情啊!”影池抬起头一副理所当然说。
“mygad,不会是到了女尊国吧!”梦若卿自言自语。
影池看了看梦若卿,有些担心的问。“王爷,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了。”
“哦,没事,那个影池,我想出去走走,你跟着我。”梦若卿需要好好想想事情,而且也要尽快适应环境。自然就要先熟悉这个王府的布局结构免得日后,自己再走不明白,毕竟印象里王府都是很大的。
“是,影池遵命。”影池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说什么,便伺候梦若卿更衣走了出去。
因为是冬天,天空还飘着点点雪花,所以影池拿了把油伞跟在梦若卿身后。梦若卿一路走走瞧瞧,对着影池问这问那,慢慢觉得影池其实是很单纯的女生,而且对自己也很忠心。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突然梦若卿注意到王府有一个别院极尽萧索,简直比平常百姓家还不如。
“影池,这里是什么地方,咱们王府很穷吗?怎么这里这么破败!”梦若卿走进别院看了看。
“王爷,这里是王爷的一些男侍们和不受宠的妃子住的地方。”影池慢慢解释了一下。
“本王的妃子,怎么会住在这么破的地方,咱们王府不至于穷成这样吧。”梦若卿不可思议的问,自己住的房间极尽奢华,完全是鲜明对比嘛。
“因为,因为。”影池有些吞吞吐吐。
“但说无妨。”梦若卿威严的说。
“因为王爷有个怪癖,只对男子的处子之身有兴趣。所以,所以一旦王爷得了他们的身子,就会直接把他们送到这里任其自生自灭。”影池有些难以启齿的说。
“什么?也太变态了吧!”梦若卿不尽快要崩溃了,这个梦月卿也就是十六七岁娶了妃子不说,居然还有这么变态的怪癖这什么思想啊。
“啊。”院落深处,传来了一声男子的痛吟声。
“影池,什么声音?”梦若卿不解的问影池。
“回王爷,应该是萧侧妃要生了吧!”影池看了看那声音的发源地,眉宇间多了一抹担心。
“侧妃,本王的侧妃吗?影池,你不是说本王以前只对男子的处子身有兴趣,怎么会让侧妃怀孕呢?”梦若卿回头问影驰,毕竟自己和那个侧妃也没什么交情,所以此时也并没有太过担心。
“王爷,您八个月前宠幸过萧侧妃后就把他送到了这个冷园,没想到萧侧妃居然怀上了王爷的孩子。王爷当时嫌麻烦就命人拿了藏红花想让萧侧妃打掉孩子,萧侧妃没喝王爷很生气就鞭打了他一顿。但孩子终究没掉,恰巧赶上那段时间十六皇子回国,您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算算日子萧侧妃的确是这几天生产!”影池说着也有一丝惋惜。梦若卿现在算是及其痛恨从前那个梦月卿了,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啊!自己的孩子她也下得去手,真是受不了的冷血。
“影池,走,我们去看看。”梦若卿一方面十分气愤梦月卿的做法,一方面她也很好奇男子是怎么生孩子的,于是便带着影池向那冷园深处走去。随着接近,男子的痛吟声越来越清晰的传来。凄惨的叫声听的梦若卿都有些心惊胆跳的。影池刚想推开门,却听到里面隐隐传来说话声,梦若卿制止了影池两人停在门边侧耳倾听。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一个男生的声音透着焦急。
“云儿,怕是真的要生了!”梦若卿能听的出来是刚刚那痛吟的男子忍痛的声音。
“主子,让奴才去找王爷吧,您怀的是王爷的孩子,王爷不会坐视不理的。”云儿看着床榻上那满头大汗的男子心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