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可以选择的啊。有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不过,姐姐是真心的想要照顾婉儿哦。虽然可能不会很快的对婉儿有夫妻之间的情感,但会尽力去喜欢婉儿的。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哦,婉儿可以等姐姐吗?”梦若卿的眼眶也微微有些湿润了,这个孩子真的只有十一二岁吗?怎么会这么懂事呢?懂事的让人心疼,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意勉强别人,他怎么可以做到呢?殊不知,能让叶子婉牺牲到如此地步的,也只有梦若卿一个人了。
“恩,婉儿会等姐姐的,一直等到姐姐也能喜欢婉儿的一天。”叶子婉激动地扑到梦若卿怀里。
“傻瓜,怎么又哭了呢?对了,趁着这次机会不如把你们三个也娶进门好不好?”梦若卿突然想到,然后对其他三个男子问道。
“有没有搞错,要娶也是我娶你,好不好?”梦慕言第一个瞪起了眼睛,对着梦若卿就是一顿狂吼。
“虽然我喜欢你是喜欢到了骨子里,但是要我穿嫁衣,想都别想。”柳澈这次也决不妥协,拜托,他也是有男人尊严的好不好,如果真的大操大办那自己不也要穿一身红嫁衣盖红盖头了。
“王爷,飏是暗卫,不能够嫁进王府的。”飏有些神伤的说道,能够陪在王爷身边就够了,至于嫁进王府就当做是一个永远也无法实现的美梦吧。
“你们不要回答的这么快嘛。要不再考虑考虑。”梦若卿笑道。
“没得商量。”梦慕言把头转向一边,他可不是这里的男子,贞洁这东西看的没那么重要。
“no。”柳澈朝着梦若卿摆了摆手指,然后躺进被窝,想要睡个回笼觉,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不容乐观,需要多多休息啊。
飏则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看着梦若卿,好像梦若卿要是再说一遍眼泪就能下来一样,梦若卿一见这样的情况,心知要一次娶他们几个是不可能了。
“诶,可是如果一个一个的娶,费用花销会大很多的。这样王府会不会财政危机啊。”梦若卿若有所思的说道。话音刚落,一个枕头再次抛了过来。
“梦若卿,你欠揍啊。”梦慕言彻底暴走了,居然是因为钱才想要一起娶回家的。真是太气人了。如果不是现在身体条件不允许,自己一定会冲上去痛扁她。
“放心,以一个王爷的俸禄来说,没那么容易财政危机的,不过如果你一直都这么毫无节制的招蜂引蝶,可就很难说了。”柳澈闭着眼睛说道,这家伙,想要活跃气氛吗?可惜根本不好笑。
“呃,那个,又不是我要招蜂引蝶,明明就是魅力太大了,自然吸引的好不好?”梦若卿自恋的说着。引得一室男子掩面偷笑。
另一边枭王府,晴风傲筠的寝殿中,魉仍旧昏迷的睡在一旁,身上也是一片凌乱,而晴风傲筠一身亵衣独坐床头黯然沉思。伸手拿起了床边的玉佩,轻轻抚摸着深邃的眸中透露着阵阵幽光,锐利摄人。再次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魉,褪去了一身黑衣和遮面的黑布,也是个难得的美人。此时那般静静的沉睡着,脸上还带着一丝疲色眉心微微蹙着。晴风傲筠静静的看着他,第一次认真的看着他。眼光下移看到那床褥上的一滩鲜红,目光微微柔和了一些,轻轻伸出手,理了理魉额前的碎发,顺便抚平那眉心的微蹙。
“煞。”晴风傲筠难得温柔的为魉盖了盖被子,将赤果的身体完全的遮盖了起来。然后转回身坐在床头,轻声说道。话音刚落,十二个各具特色的绝色美女出现在屋内,恭敬地朝着晴风傲筠跪下。等待着晴风傲筠的旨意。晴风傲筠伸手将床边的帷幔拉了下来,正好将魉隔在了床内,而自己则是坐在床边。幽芒扫过地下跪着的十二个美女,意味不明的抬了抬手。
“起来说话。”沉稳而清楚的声音,让人不由得言听计从。
十二个女子依次站了起来,仍旧恭敬地低着头,不敢抬头直视晴风傲筠,而坐在床边的晴风傲筠对于她们这个样子似乎已经习惯了一般。
“隐,芩月王爷昨夜的情况。”晴风傲筠一边抚摸着玉佩一边抬眸问道。
“回王爷,昨夜芩月王爷中了催情散,一夜临幸了府中三位公子,其中一位是叶莫群的次子。”一位黑衣女子上前一步,回答道。
“果然,居然是催情散。何人所为?”晴风傲筠抚摸玉佩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轻声说道。
“属下无能,尚未查出。不过,昨日左相的人曾经潜入过金玉满堂的酒窖。”一位绿衣女子跪下说道。
“左相?三日之内给本王查出究竟是何人所为?否则自行了断。”晴风傲筠若有所思的说道,声音平静的仿佛再说一件普通到极点的一件事情。
“是,属下告退。”十二位女子,再次跪地行礼准备离开。
“慢着,通知管家准备热水送来。下去吧。”晴风傲筠轻声说道。下一秒屋内除了晴风傲筠和魉之外再无一人,晴风傲筠回过身将床帘拉起,轻轻摸了摸魉的脸。眉宇中带着一丝不解,魉的长相在男子中应该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美男了吧!可是为什么自己并没有觉得什么意外或者惊艳呢?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啊。那为什么梦若卿那么喜欢美貌的男子呢?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吗?男人不就是用来生孩子的工具吗?不对,魉和他们那些男子可不一样,和那些男子相比,魉可有用多了。而且似乎自己对魉的侍寝并不厌恶,似乎有一个侍男也不错,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王爷,不近男色恐怕真的有些奇怪。正思忖间,魉皱了皱眉,轻轻睁开眼睛,待看清楚眼前考究的看着自己的人时,眼睛立刻受惊般挣得好大。
“王爷,弄脏王爷卧榻,魉罪该万死。”魉回忆起昨夜的疯狂,脸色微微有些羞红,待瞥见那床褥上的一滩殷红时立刻诚惶诚恐的跪在床上,向晴风傲筠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