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君上邪点了点头,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那些个老头子是怕她再给君家丢脸,所以这次准备先问问清楚。
如果她实在是不行的话,估计想要把她给藏起来。
省得才被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重视,君家顿罩着一层光环,又被她的无能给破坏了。
“那几个老头子就不会安生一点吗?”
君上邪放松身体,随着君炎然晃荡,就当自己坐秋千,还不用她走路。
正好合适她这个懒汉。
她有印象,往年每到这个时候,君家的长辈都会把君上邪叫过去,思想教育一番。
倒不指望着她能一飞冲天,但也别再鸣惊人,老是连最低级的一关都过不去。
倒不指望着她能一飞冲天。
但也别再鸣惊人,老是连最低级的一关都过不去。
所以这具身体每到这个时候,都快得了忧郁症。
反正一接近魔法等级鉴定,君家人人都是神经病,不太正常。
“你太安生了,他们自然安生不了。”
君炎然无奈地回答到,以前的上邪虽然是蠢了一点。
专考零,但还能拿出一个临时抱佛脚的态度来。
这个态度也让君家的长辈稍稍宽了心。
自家孩子笨是笨了点,但有努力也终归是好的。
可上邪自伤好后,懒得更彻底了。
天天在艾丽斯顿打混摸鱼,君家的长辈不急也不成啊。
“这个……”
好吧,她平时素行不良。
也难怪那些老子一个个火急火燎,火烧屁股似的。
要理解,要理解。
君家虽然大,可在他们俩父女的谈话间,长长的路走着其实也挺短的。
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君上邪感觉啊)就到了主持大堂。
君上邪还没走进去呢,已经看到黑鸦鸦的两排人。
能坐在这里的人,都是与她变态老子同辈,在君家比较有地位的长辈。
当然啊,魔法等级鉴定这种小事儿,是不用劳烦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
君炎然带着君上邪一走进大堂里。
就把君上邪给放了下来,然后自己坐在主人的位置上。
君上邪挺不喜欢主持大堂的,因为这里很严肃。
放眼望去,几百平米的大堂都用厚实森冷的石砖严严实实地扑了起来。
大堂里有十八根红漆木柱,这么大的场地。
只放了几把椅子,其他东西一点都没有。
就连最基本的装饰及盆境,都没有一个。
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君家没钱装修大屋子。
面对这声势浩大的审问,君上邪翻翻白眼,真够兴师动众的。
不就是一个魔法等级鉴定吗,用得着想要砍了他们头一样严肃吗?
就算她魔法真不行,反正都已经丢了十年的脸了,不怕再丢这第十一次,紧张个毛线啊。
“君上邪!”
和变态老子同辈,又是最早出生的大伯,君冰策,一看到君上邪,脸就板了起来。
“大伯好。”
君上邪还是老实地叫了一声君冰策,这个老头儿可难缠了。
大概是把自己一辈子的心血都放在了魔法上。
可最后掌门人的位置却被她变态老子给抢了。
所以这位大伯看她时,多多少少都带那么一点儿仇视,谁让她是君家掌门人的女儿。
这个大伯一生倾尽所有,没得到君家的掌门人之位,错过大半身的大好年华。
到现在还是老光棍儿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过了不惑之年,他才想到要给自己找个过继的儿子,好歹死后有人抱他的骨灰盒啊。
这不,君可儿的大哥,君天霸不成了大伯的继子。
“站没站相!”
君冰策冷哼了一声,没错,因为君炎然的关系,他看君上邪也特别不顺眼。
加之,君上邪这么不上进。
君上邪在五岁的觉醒仪式上失败,君炎然非不肯放弃君上邪,认为君上邪一定会练会魔法。
也不是他这个当大伯的想要为难小辈。
只是她有这么一个不肯放弃的父亲,也不能怪他对她的苛刻。
要知道,君家的孩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每当看到君上邪在魔法等级鉴定上,连最基本的一级都无法通过。
他是又气又开心。
君上邪不成才,那么君家下一任掌门人,必在其他孩子中挑出来。
眼下最出色的有三个,一个君无痕,一个君倾策,还有一个就是他的继子。
君无痕虽出色,但在君家没什么地位,而且这孩子不简单,君炎然肯定知道。
至于君倾策,才十三岁的孩子,以后到底会怎么样,谁知道。
因此,如果君上邪接着这么不成才的话,那么他的继子会有很大的机会。
替他完成这辈了的心愿,当上君家的掌门人!
只是身为君家的人,君家出了这么一个没用的孩子,他又忍不住会生气。
气君上邪的不成才,气君上邪的不上进!
“大伯你也知道,自从参加完古拉底家族举办的魔法试验之后,上邪的身体一直不太好。”
君上邪皮皮地说,一点都不怕君冰策的那张冷脸。
还是那句话,想在她的面前耍狠,最好狠到底。
半调子,她连看一眼都觉得是在浪费自己的力气。
君冰策这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她看得太多了,没啥新意。
“所以呢?”
君冰策眯起眼睛,都说君上邪变了,变得更懒更无用。
但他继子说,君上邪也变得有气势,比得上君炎然了。
刚开始他还不信,现在他倒有点怀疑了。
以前的君上邪每次走进这个地方,看着他们这群人,眼里充满了不安。
而现在这个君上邪,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似乎还有一种多人围攻她都游刃有余的错觉。
哼,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也想在他的面前摆架子。
当自己是第二个君炎然,想把他踩在脚底下吗?
门儿都没有!
“所以啊,上邪知道各位长辈是在为上邪后些天的魔法等级鉴定而担心。”
君上邪一边抠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无所谓地说着。
“上邪身子经不起折腾,倒也不是想跟各位长辈抢个位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