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事情她早就知道了。
要真想教训这只小混蛋,还用得着等到今天吗?
不过她是不会轻易放过小混蛋的,君家那个大包袱就是对小混蛋的惩罚。
不彻彻底底地奴役一下这只小混蛋,她始终觉得对不起自己啊。
就算是如此,她不会那么早就让小混蛋知道一切,明白她已经知道小协会的存在,及杀她的提议。
看小混蛋战战兢兢的样子,挺逗人,也好让小混蛋提个神,明白三思而后行的道理。
“怎么,怕成了这样,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君上邪还故意吓嘘君倾策,没办法啊,这个小混蛋还没经教育前,那个叫拽啊。
不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欺负一下小混蛋,那太说不通了。
吓到的君倾策一点都没有发现君上邪眼里的戏谑。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直以为的秘密早就被君上邪给知道了。
他这个无良姐姐之所以不告诉他,纯属只是喜欢看他害怕的小可怜样。
当君上邪亲人的人,都可怜啊……
“没……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害姐你呢!”
君倾策头和十指一起摇,摇得厉害,就怕君上邪会看出其实他以前真有算计过她。
“姐,你这么厉害,我哪敢算计你啊。”
谁算计了姐,就等着被剥皮拆骨,他今天已经非常清楚这一点了。
“知道就最好。”
君上邪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就开始偷笑。
这只小混蛋真不经吓,惨白惨白的小脸,心虚不敢看她的眼睛。
长点脑子的人,都知道小混蛋是在撒谎,她会看不出来吗?
哎,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小混蛋自以哦自己瞒得好,反而错过了一些线索。
要是小混蛋这个时候老老实实把事情跟她交待清楚,那么就可以少受一点惊吓。
但小混蛋还自作聪明,想要瞒下去的话,吓吓他,也是活该。
君上邪摇头,因为她感觉得到,这个小混蛋怕死得很。
很怕会像古拉底家族一样,被她给整死。
所以这只小混蛋怕是准备继续瞒下去,等到小混蛋能够成熟一点。
她相信自己一定能等来小混蛋的坦白,说穿了,小混蛋现在出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要求太多,压力太大,对小混蛋也不太好。
君上邪拍了拍君倾策的肩膀,这娃娃现在被她吓过头了。
要是再吓下去,怕这娃娃会得心脏病。
万一小娃娃两腿一伸,去了,又把君家丢给她。
那么她才是真的连找个哭的地方都没有咧!
“小策啊,今天你也累了,不如先去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嗯?啊……好……”
君倾策迷迷糊糊地回答着,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突显得有些单薄的小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君上邪的房间。
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
直到君倾策离开房间后,莎比才开口说话。
“我发现当你的亲人,真可怜。”
莎比无限同情地说着,她明显感觉到君倾策跟君上邪之间有古怪。
一个自以为瞒了君上邪一件事情,为此而惶恐不安。
而君上邪明明知道,却偏当自己啥都不知道,吓唬君倾策。
君倾策有君上邪这么一个姐姐,真是可怜死了。
“别担心,你不是。”
君上邪笑得无比的欠揍,不是谁都能当她的亲人,被她欺负的。
要知道,像她这种懒人,一般连欺负人都觉得累啊。
“感谢老天!”
莎比煞有其事地向老天爷拜了拜,感谢老天没让她当君上邪的亲人。
管君上邪的欺负是不是还要看两人之间的关系,她才不觉得被君上邪欺负是一种荣幸呢。
“彼此彼此。”
君上邪同样感觉老天爷,没让莎比让她的亲人。
就莎比在幽冥之谷的表现,要是莎比真是君家的人,她肯定气得把莎比给掐死。
“君上邪,说真的,你怎么能懒成那样啊?”
莎比很是想不通地看着君上邪,其实在那天的宴会上,就算她知道的不清楚。
也明白围君上邪的那几个女孩子是去找君上邪麻烦的,说话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她和君倾策走过去时,君上邪没有一丝抱怨,连点点不爽的表情都没有。
好似那些人什么话都没有说,被人骂了还能不动气。
唯一的一个解释,那就是君上邪根本就没把那些人放在眼里。
不论她们说了些什么,都当是在放屁。
可君倾策就不同了,一个心虚的表情都被君上邪吓得半死。
“……”
君上邪倒头大睡,没再回答莎比的话,因为她觉得没有回答的必要。
懒,真是她太懒了吗?未必!
只是这世上能引起她情绪的人、事、物实在是太少了。
既然对这些东西,她都兴趣缺缺,让她怎么拿出激情来面对一切呢。
那不觉得很好笑吗?
她不是圣母玛丽亚,想着要让全世界的人喜欢她,说她好话。
要一个人说了不太好听的话,她就要非计较半天,自我检讨的话。
那么她这一生就不用再做其他的事情了。
莎比看看外面还阳光无比的世界,叹了一声,这大白天的,亏得君上邪能睡得着觉。
莎比不知道的是,一旦君上邪白天蒙头大睡,就表示着她晚上的节目会极其的丰富。
夜色,似一张张开的大网,把整个世界都紧紧地笼罩了起来,世上似乎没有什么能逃脱它的魔爪。
当整个世界都暗下来时,有些人早已沉睡,自然还有一些人,正在活跃着。
君上邪一身素衣,没有比余的修饰,来到了一间富丽堂皇的店门口。
三个硕大的‘夜不归’直晃晃地竖在上头。
‘夜不归’三字上,大概用了一些夜间能够发光类似于夜明珠之类的矿石镶嵌了一圈。
使得这三字,在夜幕当中熠熠闪光,很是吸引来来往往的人的注意。
每个踏进夜不归的人,无不衣鲜光亮、衣绣夜行。
即便能够进入夜不归的门坎被人筑得很高,依然拦不住人们接踵而至的脚步,消不散那门庭若市的闹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