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人有千百种,种种都不一样。
有人不敢进那个深谷,放弃深谷之中奇异魔兽的魔晶,自然也有人选择那儿成为自己的家的。
君上邪的这个任务其实是一个老婆婆发出来的。
老婆婆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
年轻时积攒了一些薄积蓄,所以想用这笔卢币,请一个魔法师或者斗气师进深谷。
帮她多打一些兽类,把大肉存于她家的地下室,再多打些柴来,保证够她吃十年的。
老婆婆的年纪不小了,一下子准备十年的食物,指不定能吃到她死为止。
所以说,这个任务看上去挺简单的。
老婆婆只要肉类和柴火,肉的话,可以打些小型的魔兽或者是野兽都可以。
至于柴就是更简单的事情了,丛林里除了魔兽超多之外,放眼望去,就全是树。
砍个十棵、八棵,对丛林来说完全没有影响,又给老婆婆准备齐了用具。
可以说,这真是一项轻松的活儿。
不过呢,活儿是不累,可工资高得吓死人,那老婆婆竟然出了三万卢币。
这薄资还真够薄的,前一段时间五指社的人有想过免费帮老婆婆的。
后来一想,这么简单的任务,酬劳又高,肯定多的是人去干。
赫斯里大陆上的第一张任务单的左上方都一块黑色的印迹,那是因为用了特殊的材质。
和五指社特别发的通讯小石头有点相似。
凡是被人接了、或者是完成的任务,黑色的一小点自动会变成绿色。
五指社又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就把老婆婆的这个任务给忘了。
昨天倒是被君上邪难挑中后,五指社的人才发现。
这么简单的一个任务,那黑点到现在颜色还没有变。
“小女娃儿啊,你怎么就挑了这么一个任务呢,在那个深谷肯定没有我的身体啦!”
跟在君上邪身边的老色鬼一直都在哇哇叫。
自从它打上了君上邪的主意,想着让君上邪帮自己找回身体后,就拐君上邪去更危险的地方。
因为老色鬼觉得自己在印象当中是一个那么厉害的人物,怎么可能去一些小地方没啥危险性呢。
一看清君上邪的任务单,老色鬼的嘴巴就没停下过。
被烦了半天的君上邪跟个没事儿似的,一点都没有被老色鬼吵到。
老色鬼叽叽歪歪说了半天,君上邪连气都没吐几口,真是奇怪的组合啊。
“休息。”
君上邪简单地交待了两个字,接着就一屁股坐了下来。
听到君上邪又喊休息,老色鬼的头顶都快冒青烟了。
这才走了多少路啊,小女娃儿都快休息了十次了。
“我说小女娃儿,你的身子有这么弱吗,才走百来倍路子,你就休息。”
“累。”
君上邪靠着大树坐下来,惬意得很啊。
在现代,她都用交通工具来代步,她这双脚除了用来踢人打架之外,极少走路。
为此,她的脚退化了,才走几步路子,就累得很。
深谷自然是山路比较多,想骑着烈焰兽吧,烈焰兽那家伙也不乐意了。
君上邪这才知道,烈焰兽也是懒汗一枚。
让它用魔力在天上飞是可以的,让它用脚走路,做梦!
君上邪再次叹了一口气,难不成在赫斯里大陆上,魔兽跟了主人之后,性子也会变得一样吗?
不然的话,为毛小毛球儿懒了,一直趴在她的肩上,没自己走过一步路。
小白白也懒了,她一喊休息,小白白就吐着小舌头,比她更快靠在树上。
烈焰兽更拽,听到要爬山路,直接闪人,连个回头都懒得给君上邪。
面对这种懒人的趋势,君上邪自己也挺无奈的。
没听谁说,懒性还能传染给别人的。
“我说小女娃儿啊,你怎么可以懒成这个样子呢!”
老色鬼急得狠,偏偏懒性的君上邪偶尔会出现慢吞吞的样子。
老色鬼又是是急性子,急性子和慢性子碰到一块儿,吃亏的永远都是急性子。
君上邪这次只是去为了完成老婆婆的任务,至于老色鬼的事情,她可没说过自己要帮之类的话。
“你这个样子,将来哪个男人敢要你啊,当心嫁不出去!”
“放心,我嫁不出去,也不会懒着你的。”
这种话题对君上邪来说,不关痛痒。
她又没指望自己能靠男人过日子,她一个人活着,生活不要过得太惬意。
“我说小女娃儿啊,照你这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帮我去找我的身体啊!”
老色鬼急的是这件事情。
“注意啊,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要帮你找回身体。”
君上邪提醒老色鬼,绝不能让她负责她没有说过的话。
她只是怀疑老色鬼还是一只生魂,至于它的身体是死是活是一种什么状态。
她又没当过鬼,只能问天答案了。
再者,她提出了怀疑,帮老色鬼的找回身体的活儿就归她。
这可不成,她不答应的。
“老色鬼啊,要是我之前的那番话让你的误会的话,你就当自己没听过吧。”
“如果你想我把你的话当成屁的话,就尽管这么说吧。”
老色鬼愤愤不平地说着,对付年轻人,也只能用这么一招了吧。
激将法?幼稚!。
君上邪内心很是不屑地想到。
“放屁挺好,身体内部的正常气体排放,对身体有好处啊。多放几个,不介意。”
君上邪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样,没有好胜之气,没有斗狠之意。
“说了这么多,不就是因为你懒,不想帮吗!”
老色鬼低吼,跟小女娃在一起的这几天里,小女娃儿那懒得生虫的性子,它还是知道一些的。
只要能达到懒这个目的,这小女娃儿真是一点都不在乎其他事情啊。
小女娃儿说了这么多,只是为她的懒找借口。
“老色鬼,跟我一块儿混没几天,脑子倒是挺灵光的,有进步。”
君上邪还无耻地对着老色鬼笑了一笑。
没错,她就是懒,她懒得光明正大,她懒得理所当然,她懒到不把任何人的话和刺激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