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邪只是一根导火线,就君家这些年来的状大,古拉底家族跟魔法会都把君家当成了一块大肥肉。
君上邪的离开,也只能使得君家得到一时的安宁。
以后会怎么样,谁都说不好。
“那么你呢,你又打了什么主意。”
说实在的,被水墨画跟在身边,君上邪觉得怪得很。
一个如墨般的男子,就该好好地端在他的画里,不要随便出来走动。
这里可是丛林,不是格兰镇,一个弄不好,指不定水墨画就死在了这里。
她连自己的人生也正努力负责起来,至于水墨画的命,她和管不了。
“小邪,有没有人说过你,好冷情啊?”
水墨画叹了一口气,他还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惹人套了。
君上邪可是不止一次地问他为什么会来,目的是什么,怎么还不走。
就这么一直问下去,他也是会伤心的。
“大哥,我伤不起啊!”
君上邪郁闷了,这水墨画感情是想缠着她?
难不成格兰镇的那家店被封了,如今水墨画又想让她负责任了?
M的,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男人是变善的男人!
“小邪,你……很讨厌我?”
水墨画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惹人厌的人,但看到君上邪今天这个样子,水墨画开始怀疑了。
君上邪头痛得厉害,为毛这位大哥就是找不到重点呢。
她其实跟水墨画认识得不深,水墨画有些啥本事,她也不晓得。
万一水墨画斗气、魔法全都一般般,让水墨画跟着自己一起进丛林,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她可不想当保姆,还得时时刻刻注意着水墨画的安全问题。
“我说大爷,你进入了丛林之后,是准备去送死,给魔兽当吃的,还是准备让我带着你?”
这位大爷不会还没把情况搞清楚,就糊里糊涂地跟了进来吧。
“原来你是在担心我的安全问题?”
水墨画恍然大悟,的确,丛从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一个没弄好,指不定要弄出人命的。
“放心吧,我只是来送送,就回了。”
水墨画一反之前的态度,说是自己要走的。
“对了,小邪,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不知道你知否?”
“什么事情?”
听到水墨画大爷就要走了,君上邪心情正好着呢。
“我听说你们君家有一个君无痕,人长得不错,魔法也厉害,你对他没什么想法吗?”
水墨画有些佞笑地看着君上邪,好似在算计君上邪似的。
“什么意思?”
她该对君无痕有什么相法吗?
“你们名义上的确是兄妹,实则都没啥亲戚关系了。要想在一起的话,不是没有办法。”
水墨画似乎对君上邪真的很了解,只是这么些日子不见。
他已经把君无痕的事情都打听到了。
“你来集集小镇,就是为了问君无痕?跟你有毛关系!”
君上邪都不晓得,水墨画哪来的这个八卦精神,她从来都不想的问题,水墨画倒是来问了。
水墨画问的问题,就连君无痕都不敢来问她吧。
“有,当然有关系,而且很重要很重要。”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问是问了,问了之后,要怎么处理,那得看他个人心情。
“你的父亲君炎然,在君家的时候,是不是曾被暗魔法伤到过?”
君上邪不语,直直地看着水墨画。
当时变态老子的确是中了暗魔法,那会儿魔法会的人找上门来,想带走变态老子。
好在她及时找回了暗魔法的解药,这才解救了变态老子。
因为魔法会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变态老子是真中了暗魔法,为此,不能把变态老子带走。
变态老子中了暗魔法这件事情根本就没多少人知道,魔法会又没证据。
为此,这件事情在外人眼里纯粹只是魔法会希望她加入,才到了君家。
可水墨画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然后呢?”
既然水墨画已经打听到了这件事情,今天又来找她,难不成水墨画知道是谁攻击了变态老子?
“然后?”
水墨画笑,被君上邪这么一问,他都有些接不下去了。
哎,谁让他倒霉啊,接了这么一份工作。
明明不想来问的,还得被逼着来。
因为君上邪暂时性,只对水墨画有好感,不是他来,谁来!
“如果你的父亲真中了暗魔法,最后却又没事儿,该是你帮你父亲找到的解药吧?”
有些事情,水墨画不能直接说,只能拐着弯儿地问。
“没错,药是我找回来的。”
别人都不知道变态老子中过暗魔法,而水墨画差不多已经敢肯定了。
所以她也没啥好否认的。
“你去哪儿找的药?”
水墨画明知道答案,可他得按兄弟给的步骤走啊。
“丛林。”
好像没有第二个答案吧。
“你在丛林里……是不是见到过什么人?”
水墨画继续诱导君上邪,尽快把答案引出来。
要知道,那个兄弟可是等得很急了,一直想不通,自己跟君上邪之间是出了什么问题。
想了半天,才想起了这件事情,在猜是不是这件事情才是他和君上邪之间关系的转折点。
君上邪双手环胸,一只脚不耐烦地点着地,眼里泛冷光。
意思很明显:你大爷的,有话能不能直接说。
把话都说成这样了,当她是傻子,不知道水墨画心里明白。
那天在丛林里,她看到了君无痕吗?
水墨画跟君无痕认识?
要不然的话,为毛水墨画一直扯着君无痕说个不停。
“你知道君无痕为什么会出现在丛林里吗?”
水墨画被君上邪盯得有些尴尬。
君上邪动了动自己的手指,什么时候墨一般的男人,说话这么磨叽,有说不说,一句话。
“如果你不想说,那么请你转个身,自己走吧。”
君上邪可没时间跟水墨画在这里废话,欠着水墨画的情,她记着呢。
但她不会用自己的时间来还人情,消磨自己的时间。
她之所以走得这么突然,甚至都还没能跟阿罗说声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