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君上邪真把解药给弄出来之后,这间房算是彻彻底底地被君上邪、老色鬼、小笨龙三者给毁了。
放眼望去,遍地都是破碎、残离的垃圾,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君上邪这边差不多搞定了,小鬼头那边估计手脚也不会慢多少。
老色鬼跑到了君上邪的身边:
“小女娃儿,我们应该去看看那个东西了!”
老色鬼心心念念不忘那样东西呢。
“行,我们走吧。”
老色鬼没有忘记,君上邪当然也记得。
总之一句话,凡是是古拉底家族想要的,就算那样东西对她没有任何用处。
她哪怕是得到之后丢了、烧了,也不便宜古拉底家族的人!
“哟,懒女人,今天倒是勤的,都快把这里翻了个个儿。”
说到翻东西,小鬼头自然是比君上邪有经验。
就小鬼头身后那满满的一大包,足亦说明,今天的小鬼头那真是满载而归啊。
小鬼头挂起的嘴角,在见到君上邪的那一刻,就没有放下来过。
看得出来,这趟行动,小鬼头满意极了。
看着满地的垃圾,小鬼头没有走进那间房,只是在门口看着。
小鬼头晓得,古拉底家族的人没那么傻,把自己的好东西放在这种公共场合,不怕被偷啊。
既然这房里没有自己的目标,乱成这样,万一他走进去,丢了找到的宝,那就得不偿失了。
“好了,你跟老色鬼还要找什么东西是吧,我先走了,你们慢慢找。”
一旦说起宝,小鬼头绝对不再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那般简单。
之前老色鬼和君上邪无意地提起了一声,小鬼头就放在了心上。
但他同样知道,那样东西是老色鬼让懒女人是去找的,是他碰不得的。
对于贪财之人来说,宝贝绝对不会嫌多的。
可小鬼头有自知之明,若那东西是懒女人的,他死都别想得到。
所以,今天他大捞了一笔之后,也算是心满意足了,何必跟懒女人那个大变态抢东西。
划不来啊划不来。
“好,你先走吧。”
君上邪也没打算瞒着小鬼头,小鬼头知不知道,对事情的发展没啥影响。
小鬼头抱着那一大堆的财物,匆匆地离开了白棺材。
就当小鬼头要离开时,他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太对劲儿,停下步子来,望了一望,什么都没有啊。
小鬼头就当是自己兴奋过了头,往山洞赶着。
当小鬼离开之后,暗处出现了一点亮光,就那么一点亮,分明是人的眼睛里的光芒!
古拉底家族的这个基地,明明就已经是人去楼空了,怎么还会有一个人在呢?
这人是谁?
走远的小鬼头丝毫不知,他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那双眼睛犹豫了一下,想着,要是追上这个小鬼,找到云狼呢,还是继续守在这里。
眼睛的主人权衡了一下后,放任小鬼头越走越远。
跟那样东西比起来,云狼算不得什么。
当那双眼睛的主人看到君上邪从楼里出来时,眼里的光芒更胜之前的。
君上邪从白棺材里出来后,小心翼翼地看了四下的情况。
小鬼头才走,她来这里的时间也不长,香格、里拉他们应该还没有那么快回来。
正好,她还有时候,把老色鬼说的那个东西,给翻出来!
“老色鬼,这次你可别骗了,你到底记不记得那东西在什么地方?”
君上邪有些不放心地问老色鬼,老色鬼一脸的郁闷,老觉得为啥小女娃儿就是不相信它的话呢。
这也不能怪君上邪总怀疑老色鬼的话,谁让老色鬼是一个前科累累的惯犯。
“把东西找到了再说。”
君上邪才不理会老色鬼那种类似于受了委屈的心情。
笑话,说了那么多谎,凭什么要求她还是依然无条件地信任这只鬼。
“小女娃儿,你听我说啊,往前走七步,再左拐三步。然后往你正面的那棵树的方向走。”
这次老色鬼是真的记起来了,那个东西被它藏在了什么地方。
看到老色鬼说话如此信誓旦旦,君上邪决定再次老色鬼一次,按照老色鬼的指路走。
躲在一边的眼睛,眯了起来,有些无法理解君上邪为何一个人在那边喃喃自语。
眼睛的主人,紧紧地盯住了君上邪,并没有看到在君上邪的身边有任何人。
刚才那个小鬼也走了,君上邪不会还带着其他人吧?
君上邪往前走了七步,左拐后三步。
抬头一看,果然在她的正前方,有一颗高达十分的参天大树。
那树杆树的,怕是百来人,围抱起来都有些困难。
“小女娃儿,爬上那颗树,那样东西就藏在了这棵树上!”
老色鬼指了指树冠,这棵树在云狼之家的近处。
有着云狼的守护,它觉得必会万无一失。
只是没想到,这东西没丢,云狼倒是出了事情。
君上邪纵身一跳,右手画了一个圈儿,打出一个风魔法。
君上邪手里产生的气流,与地面碰撞,形成了一股往上的推力。
借着这股力,君上邪冲了上去,直直地朝着树冠飞去。
君上邪攀在一根公枝之上,手一转,身子一旋,跳了上去。
老色鬼就指了指君上邪正站着的那根树杆的某个地方。
君上邪往那里走去,发现老色鬼指的那个地方,树竟然是可以动的。
君上邪看到了树杆上有一个小环,正好可以钻入一根手指。
君上邪把自己的食指圈了进去,用力一拉,树杆的表皮就这么被给她给拉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君上邪在看到树杆下的情况后,惊讶地叫了一声。
就在此时,君上邪的耳边突起生一股风来,君上邪知道有什么东西攻了过来。
君上邪哪管得三七二十一,把洞里的东西抓起,接着身子一低。
双手抱着树杆,转了半个圈儿,君上邪的身子从树杆上,滑到了树杆下。
君上邪往上一看,发现她原来站着的那人地方,赫然被另一个人所霸占着。
那人一身的黑,就连脸上都蒙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