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她猜了一个魔法会,但也不排除绝暗王朝的可能。
反正她大难不死,等着吧,总有一天被她揪住那根狐狸尾巴。
到时候,看她怎么收拾那只黑乌龟。
不整得那只黑乌龟满地爬,她丫就不姓君了!
“小女娃儿,你知道不?”
对于那个黑衣人的身份,老色鬼也特别好奇。
虽说那个黑衣人打伤了小女娃儿让它很生气,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它也挺开心的。
让古拉底家族得瑟,把人派到云狼之家,这么折磨这些云狼。
现在好了吧,在他们的高层之中,还混有其他势力的眼线。
它就等着呢,等着看古拉底家族如何因为那千千万万个蝼蚁之穴,毁之一旦。
“云狼之家就这么几个人,肯定是那几只里的一只。”
君上邪一手托着自己的头,另一只小手又撮了小云狼的毛。
这好似成了君上邪一个思考时的标志性动作,就是苦了君上邪手下的那一只小云狼。
“你咋就这么确定,他不是除了古拉底家族以外的人呢?”
老色鬼歪着脑袋,一脸求知欲旺盛的样子看着君上邪。
君上邪提手又给了老色鬼一拳。
老色鬼都是多大的人了,还跟她这个小辈装可爱,恶不恶心啊。
老色鬼心里憋屈得很,为啥小毛球儿今天揍了它,就连小女娃儿都打了它两下。
要知道小女娃儿今天能有突破,它的功劳可是最大的!
凭什么这么对待一个大功臣呢,不公平,不公平!
老色鬼真想尖声惊叫,何为鬼权主义,不能因为它是鬼,就这么欺负鬼啊。
就老色鬼那憋得团团转的样子,君上邪之前不爽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这个云狼之家你最了解,如果是除了我们和古拉底家族之外的人,才来到了云狼之家的话。”
“那么我只能说,那个人的本事太高了。”
“我们的身份一直都没有曝光,那只黑乌龟还晓得要防着我们,这说得通吗?”
“再者,他的目的,就是你给我的那样东西吧?”
“黑乌龟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能找得到那样东西呢?”
君上邪悉数着种种可能性,小鬼头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君上邪。
“除非只有一个可能,那只黑乌龟来到云狼之家的目的就是那样东西。”
“他一直都守在白棺材的附近,就怕自己一个没看住,东西先被别人取走了。”
“能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那些住在白棺材里的人。”
“有理有理!”
听了君上邪的解释之后,老色鬼连连点头,直骂自己真够笨的,它怎么就没想到呢?
要不是那个男人,一直守在白棺材附近。
怎么可能,小女娃儿一在它的指导之下取物,东西还没拿到呢,那人就冒了出来。
“嗯嗯嗯。”
小鬼头一手横胸,一手拖着自己的下巴,一脸严肃地点着头,同样觉得君上邪说得有理。
君上邪翻白眼,是她睡了一觉之后,失忆,还是这些人当她失忆了?
君上邪很是不客气地打了小鬼头一下,在小鬼头的脑门儿上咚的一敲。
小鬼头一声痛呼,抱住了自己的脑袋,鼓着腮绑子,看君上邪:
“懒女人,凭什么打我!”
他又没说错话,做错事儿,懒女人被人打败欺负了,就算心里不好过,也不能拿他出气啊。
不是已经有了一个老色鬼吗?
懒女人有什么气,全都撒在老色鬼的身上不就可以了吗?
小鬼头非常没义气地这么想着,希望君上邪把心里所有的气,全都出在老色鬼的身上。
他觉得,自己在君上邪的面前,已经够笨的了。
“懒女人,以后不可以再打我的头,会把我打笨的!”
小鬼头很是义正言辞地跟君上邪说着,想要争取自己的人权问题。
君上邪嘿嘿一笑,小鬼头和老色鬼不愧是一对活宝啊,名字里都有一个鬼字。
一个想要争鬼权,一个想要争人权,可是她这个终极法院最后通通驳回。
“没关系,已经够笨的了,我再怎么打,也笨不到哪里去。”
君上邪好似安慰小鬼头一搬,猛拍小鬼头的肩膀。
在她的面前,任小鬼头再怎么聪明,也就只有被她欺负的份儿。
既然如此,何必计较小鬼头是不是聪明的问题。
小鬼头瞪大了眼睛,想不通,世上怎么还有懒女人这种人,欺负了小孩子还能说得如此振振有词。
“懒女人,你这么欺负我,不害臊吗?”
小鬼头咬牙切齿地说着,他是真渴望懒女人的心里,还真真残留了那么一丁点儿、正常人的情绪。
君上邪跟小鬼头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
“你这么近地看着,能从我脸上看出你说的那种情绪吗?”
君上邪拉近了自己跟小鬼头的距离,让小鬼头仔仔细细地看着清楚她的表情后再说话。
小鬼头很是不服气地转过头,不看君上邪。
得,跟懒女人讨论这个问题,他只能让自己更加的生气。
“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为毛打我!”
小鬼头不服气啊,好端端地自己挨了打,小鬼头的心里烧着两把火呢。
“还敢问!”
君上邪真想呸小鬼头一下,那会儿小鬼头抱着从古拉底家族那里坑来的东西。
早就跑得无影无踪,回到这个地方享受成果的喜悦了。
她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小鬼头知道个毛啊。
竟然坐在一边,一脸得严肃,还点头,点毛个头,小鬼头听得懂她和老色鬼正在说什么吗!
就小鬼头那一脸的不懂装懂样,她看着不顺眼啊。
“你晓得我刚才跟老色鬼说的是什么吗?”
“但你和老色鬼都知道,如果我表现得跟个白痴一样,岂不是很丢脸!”
他也不想好不好,在懒女人的面前,他和老色鬼常常丢脸。
今天的事情,老色鬼知,他不知,只能跟着不懂装懂啊!
老色鬼笑得‘嘎嘎嘎’个不停,鸭子被掐脖子的程度真是越来越高了。
小女娃儿想欺负哪一个人,或者是它这只鬼,从来都不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