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社会现象不论走到什么地方,都是存在的。古拉底有它想要取纳的人员,这些被古拉底看中的人员,其实考不考都无所谓,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
可以说,君上邪只是走一个过场而已。君上邪从来都不是艾丽斯顿当中最出色的学生,反而是最差的一个。
但她天生就有这个****运,先有是君炎然这个君家大当家做后盾,学业一帆风顺。
如今就连魔法会和古拉底两大势力都脑抽拟的一心想要把君上邪拉入自己的势力范围,偏偏君上邪像是一个没事儿人似的。
不知她是觉得这个根本就算不了什么,还是认为这些都是她该得的。总之一句话,君上邪那种什么事情都没放在心上、看入眼里的态度,让好些人恨得牙痒得厉害。
君无痕是魔法界的后起之秀,而莎比比常人更优越的家势及她的天赋,想要进入这场复试,也绝不会是什么难题。
聪明人根本就不需要点破什么,往往在看到事情的一面时,早就把事情的许多面都想通了。
君无痕跟莎比就是深谙此道的人,莎比家族里的人早就告诉过她,这次考试尽量放轻松就好,不用有任何的心理压力。
那会儿莎比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进入复试,在赫斯里大陆上,实力的确很重要,但实力与势力能够结合的话,那才是最强大的。
除开这些明眼人外,其他的考生个个自畏,手心冒汗。这时,一个古拉底家族的代表人物,走上了讲台。“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相信各位考生已经把整张考卷的题目都看得清清楚楚。”
代表人物那清朗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显得有些阴沉,让人十分的烦躁,考生都紧紧地拽着自己手里的笔,真恨不得把那个人从讲台上揪下来,痛打一顿。
“这次考试的成绩最后会公布出来,当中的含义相信你们都知道。”古拉底家族的人有一点比魔法会的人好,那就是不会穿一件阴阳怪气的长袍来唬人。
一米九高长的身材,削短的黑发很是清爽,神斧扩凿出来一般的五官格外粗狂,很有男人味,特别是那古铜色的肌肤显出健康,又好似上好的巧克力,诱人品尝。
一件白色的亚麻长袍纯得他又有些仙风道骨,身子修长,目光灼灼,这是一款十足的成熟美男人。
“当然,我可以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如果现在有人放弃的话,那么你们的成绩,自然不会被公布出来。坚持下去的人,要是没一题答到点上,考了零分,为家族蒙羞,也怪不了我们。”白长袍双目如炬,看着每一个考生。
听到白长袍的话,有些人开始动摇了,他们都是艾丽斯顿里最优秀的学生,别说零了,哪怕是不及格三个字从未沾过边。
要是今天‘石破天惊’才一个零回去的话,他们的将来该怎么办?他们没有君上邪的好运气,有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维护君上邪到底、有权的君家掌门人作父亲。
零,对于一个魔法家族来说绝对是一个耻辱。特别是考惯了优异成绩的他们如何面对零的打击。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像君上邪那么洒脱,做到毫不在意。
他们常笑君上邪不知羞耻,脸皮比城墙还好,其实从另一个意义去解释,不如说君上邪看得透,性子潇洒,不把这些虚名放在眼里。
想到这个,那些开始摇摆的学生不约而同地都把目光转向了君上邪。
本来在沉醒当中的君上邪在感觉到一股格外强大的磁场后,不由地抬起了头。面对众人的目光,她是十分的淡定,只是这次情况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啊。
那一双双满含希望的眼望着自己,这种感觉让君上邪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君上邪十分无奈地从桌上起来,坐直了身体,她双手一摊,两肩一耸,“别看我,我也不会做,没法儿帮你们这么多人一起作弊。”
君上邪语出惊人,竟然当着主考官的面,高谈阔论团体作弊。
听到君上邪的话,看着君上邪的人纷纷想要吐血不止,干脆就这么死了算了。刚他们还在感慨君上邪的与众不同,独到的见解及心胸,这么快就露出了小狐狸的尾巴。
果然啊,像君上邪这样子的人,怎么可能成为他们的榜样,成为他们精神上的寄托呢。
那些人全都摇头,继续痴对试卷。
君上邪感觉万分无辜,她做啥了,为毛这些人对她的表现这么失望。喷,他们脑子被门缝夹到了啊,真指望靠她这个常抱鸭蛋回家的人作弊?晕了!
看到君上邪的迷糊样,白长袍‘噗嗤’一声笑了,想不到世上还有君上邪这么糊涂的人。他是不知道君上邪在魔法上到底有没有天分,但在搞笑上绝对是天才,随随便便的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就足亦使人捧腹。
只可惜,他们古拉底家族要的可不是一个只会搞笑的人才。但不管君上邪有没有魔法上的才能,古拉底都得想办法把君上邪收拢过来……
要是君上邪真是一个碌碌无为之人,古拉底家族只当是多养了一个人,在是君上邪真与君炎然一样,有过人之处,让魔法会收过去的话,那对于古拉底家族来说是一个错误,一个无法弥补的重创。
其实古拉底家族与魔法会的关系已经十分的紧张,这次相当于公开抢君上邪的行动已经不难看出了。
看到白长袍那沉思的表情,君上邪越发觉得无辜了。晕死,自从出来一个魔法会后,她的生活似乎起了极大的变化。
“主考官,真可以自动弃权吗?”说君上邪睡死了,但该听的却没少听。
听到君上邪的话,主考官瞪了君上邪一眼,然后走到君上邪的身边,手一按,悄声在君上邪的耳朵说了一句,“你给我继续睡下去就可以了。”
君上邪倾城一笑,这个主考官真有意思,知道她贪睡,也不催她做卷子,成的,够意思。难不成,真一点都不在意,她再教一张白卷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