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现在去被君上邪用光魔法把你弄成人干的话,尽管去。”反正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傻到自找死路。想当初的君炎然也是一个火爆脾气,看样子不声不响,一发起火来,指不定毁了一半的匹诺高级魔法学院。
“我怕的是,君上邪一生起气来,把我的学校给毁了。”实在是当过始利品徒弟的人,个个都不是好脾气。当初的蓝莫里是最好说话的,只毁了匹诺学校的一幢楼。而君炎然狠一点,差不多毁了三分之一个匹诺学校。要是君上邪更狠一点,把他整个或者一半的学校都给毁了,我的老天爷啊,真要让他死了。
“肯说实话了吧,你就是心疼那几个钱儿,怕君上邪把你的学校给毁了,到时候你又要出钱重修学校。”始利品才不会相信匹诺是一个好校长,好老师,看不得学生吃苦。
如果说,他是喜欢恶作剧的魔鬼的话,那么这个匹诺校长,绝对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你多收几个徒弟,让我多收些费,那我就没有关系了。”匹诺不甘示弱,他跟始利品,那就是半斤跟八两,谁也不比谁好。
“匹诺校长,不好了不好了!”就在匹诺校长跟始利品斗嘴的时候,一个老师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有话慢慢说。”每次始利品收新徒弟,这句“不好了”他经常听到。今年始利品收了君上邪这个问题孩子为徒弟,他早就做好准备,这个“不好了”,他会时常听到。
“君上邪把一您的换洗室给拆走了!”说到这个,老师擦汗不止。因为君上邪的肆意破坏,水管坏了之后,水喷得到处都是。现在维修工人正忙着止水呢,“不止如此,君上邪还把她隔壁的那幢楼的设施也拆到了自己的房里。拆了倒也没什么,就是在她拆的过程当中,所破坏的东西真不少啊。”
君上邪只是粗粗地露了几手,差不多把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两房儿给拆了。万一君上邪闹真的想拆房,他不知道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会被拆成什么样子。
匹诺把话听清楚后,头上挂着不少的黑线。今天的君上邪拆东西,还不是因为“兴致”所至,只不过是为了她需要的东西。哪天君上邪“兴头上”了,那么他的学校会变成什么样子?想到这个问题,匹诺校长的嘴角一抽一抽,有些麻木地看着始利品,这个收了君上邪极品学生的极品老师。
始利品虽然也觉得自己的面子有些挂不足,收的徒弟一个比一个怪胎。但好歹他都活了多少年了,会在这些小辈面了丢脸撑不住台面,笑话。始利品落下一子,然后叫“吃”,“不好意思,我赢了!”
匹诺的心在不断滴血,看到遇到始利品,才是他今生最大的劫。匹诺问天无语:老天爷,你他娘的什么时候把始利品的这条老命收回去。他可没那个脑力跟这只千年老妖怪斗下去了!
始利品看到匹诺一抽一抽的眼角,猜到匹诺又在心里偷偷骂他是老不死的。哎,他也想死啊,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就是死不了。看样子,他还不少的时间能活呢。指不定在匹诺活着的时候,再给他收几个问题学生,刺激一下匹诺的心脏运动。
一身紫红色的君上邪好似有气没处发似是,想到自己的房间简陋不堪,好多东西都缺着呢。于是,君上邪管它三七二十一,直挑好的,把那些有用的东西通通都弄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就连匹诺校长的房间也遭了君上邪的毒手,被君上邪弄得一塌糊涂。
当君上邪把心里的那个郁结之气,通过光用力气发散之后,整个人跟是放了气的气球儿,瘫倒在地上。莎比和小鬼头各自修行完去找君上邪的时候,就看到君上邪跟死了似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君上邪,你这是怎么了?”莎比推了推君上邪的身子,发现君上邪看似跟没骨头的虫子一样。但当她碰到了君上邪的身子时却发现,君上邪浑身上下的肌肉是紧绷的。特别是君上邪那一身的汗,人就跟在水里才起来似的样子,莎比觉得奇怪得紧。
小鬼头当然也不明白,可还有一个“人”,不对,还有一只鬼肯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小鬼头看着老色鬼,用眼神问老色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懒女人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老色鬼很是无奈地把莎比和小鬼头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两人一走,小女娃儿就跟发了狂似的,有一身的力量用不出来。憋到了的小女娃儿就到处找活儿干,乒乒乓乓地拆了两幢房。现在好了,终于那一身的蛮力给发泄出来。
“不过君上邪,你的脸色好像好了不少。”莎比关心的不是君上邪为什么活像干过什么苦力一样,而是眼尖地看到紫红色的君上邪,此时的皮肤都快接近正常了。莎比仔细端量着君上邪的脸,之前的那些鬼气紫色,还真全都消了下去。
“懒女人,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小鬼头也看到了,还是正常一点的懒女人比较漂亮。
“什么感觉?全身上下的肉和骨头都散成了一块一块,拼不回来,更是没有办法让它们协调地只听我的话,去做事情。”君上邪的这个比喻一点都不夸张,因为此时的她的真实感受就是如此的。
始利品姗姗来迟,当君上邪一脸的鬼样,浑身紫气,气结于心,气冲于顶的时候,始利品在睡大觉。当君上邪忙着拆东拆西,来把心里的那股气发泄掉时,始利品正在和匹诺校长下棋。等到君上邪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光了,跟只软脚虾似的只能躺在地上时,怕“死”的始利品才肯出来。
看到始利品,君上邪就眯起眼睛,狠狠地盯着始利品看。光那个眼神,小鬼头和老色鬼都清楚得明白,这个叫始利品的男人完蛋了,竟然敢开罪了小女娃儿(懒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