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间房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待得了的,至少LEEPING待在了房里的过敏症比她猛得多了。但就LEEPING那七彩的身子是不是代表着她花了好些天才适应的事情,LEEPING只要一天就够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不,不用了。”笑话,小鬼头是怕千年老男人找他算账,可他也看得明白,懒女人进去后,一天比一天怪,千年老男人更猛,还没到一天呢,出来呢个鬼似的。他还太小,要是一个人进去的话,指不定他就出不来了,他才不要这么早死呢。
“既然你不想进去,我可回去了。老色鬼,小鬼头就交给你了。”虽然很长时间没跟老色鬼见面了,今天跟小鬼头倒是玩儿了一天,可惜老色鬼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想到自己没完成的任务,君上邪也没时间跟老色鬼好好聊聊天了,那间房为什么会排斥老色鬼,君上邪也弄不通。
君上邪交待了一声之后,就一个人闪身时石屋。小鬼头和老色鬼惊愕地看着那个始利品还在大闹特闹,只听得“隆隆”的声音,两幢楼就这么塌掉了。小鬼头和老色鬼摇头,原来破坏力最强的人,不是懒女人(小女娃儿),原来是这个始利品啊。
君上邪回到石屋里,发现石屋当中的气旋和之前的一样,照理说,LEEPING为了出去,一定会想办法,进行破坏的。可这房看着好好的,半点他人魔法气息的味道都没有。难不成LEEPING乖乖待在这间屋子里,等着她回来把他放出去?君上邪摇头,她才不信LEEPING是这种乖宝宝呢。
不论如何,最后实验出来的结果就是这屋子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呆的。君上邪躺回石床,冰冰凉凉的石床好似永远都捂不热似的,只要君上邪一躺上去。君上邪原本温热的身子也会在石床的影响之下有些发凉。君上邪在想,之前LEEPING有没有躺到这张石床上来呢?
应该没有,因为这张石床一接触到日光,它对人类的吸附力就会消失不见。那LEEPING怎么会变得五颜六色,就跟在这张石床上躺过一样。君上邪深吸了一口气,LEEPING到底是个啥程度她也不晓得,闹了半天,她离法神的大门还有多远,答案似乎也不明确啊。
君上邪叹了一声,石床上自然魔法晶元又开始钻入君上邪的体内。对于这种感觉,君上邪已经很习惯了。君上邪看着因白天而放慢移动速度的星星,调整呼吸,随着星星地运动,调理血脉。君上邪这一闭眼,又闭了好些天。
夜,静得可怕,一切都被黑暗包围着的世界,静悄悄的,仿佛有人在这个时候叹一口气,都会引起轩然大波一般。在第一号房中的夜血,满头的大汗,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汗水打湿。这个房间密闭得让人有些惊慌,而夜血身上湿得吓人,好像要把他身上所有的汗水都排除体外一般,整个人都快发干了。
同样的,待在石屋里的君上邪身上也起了变化,君上邪身上的皮肤及衣服好似会变色一样。躺在玉白的石床之上,君上邪身上的颜色与石床变成了一色。接着,身子又像是化成了镜子一般,能够反射出屋顶上的那些会移动的星星。
这些星星就如同本身就存在君上邪的体几一般,在君上邪的体内移动着。
君上邪和夜血同时发生剧变,只是因为巧合而已吗?在与此同时,还有两群老家伙睡不着,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盯着一颗圆圆的白色透明水晶球看个不停。相传,这两颗水晶球来于自世界光的力量,所以对光的感应特别强,尤其是对赫斯里大陆上的光魔法师。
当初,君上邪成了光魔师,这两颗水晶球就曾经发出过让人睁不开眼的昼光,让这两群老家伙吓个半死。不论是魔法会还是古拉底家族,所拥有的稀有魔法师只有暗魔法师。好似这两个地方不利于光魔法师的生存一般。
不论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再怎么努力,两边能出些个暗魔法师已经算很了不起了。因为光魔法师的稀缺,才显得更为重要。可惜的是,赫斯里大陆终于有光魔法师了,这个人就是君上邪。君上邪既不肯加入魔法会,还几次三番与古拉底家族做对。
对于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来说,君上邪的存在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一样,一个没弄好,指不定随时都会把他们弄个粉骨碎身!世人都知道,光与暗不能同时存在于世上的。
既然君上邪不能为魔法会或者是古拉底家族所用,那么君上邪光魔法师身份的存在,必会影响两方势力的发展!像这种人,留不得。尤其是在云狼之家的事件之后,古拉底家族痛定思痛,下了一个决定。
那就是不要这个未来王妃,以确保古拉底家族在赫斯里大陆永不败的地位!君上邪一发生异变,被两群老家伙转着的两颗水晶球也跟着起了变化。
本来透明的水晶内部突然风起云涌,就好似在里面还有另一个世界一般,因为某些因素,而起了滔天大变。一看到水晶的变化,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两方的长老脸色跟着大变,仿佛下一秒天都会塌下来了一般,脸色比他们的头发还要白。
“不能留了,不能留了!”古拉底家族的长老不断念叨着,这颗水晶石除了能感应到光魔法师的情况之外,还是他们古拉底家族的预示水晶球。如果水晶球一直都清明澄澈的话,那么就表示他们古拉底家族会一直屹立于赫斯里大陆而不倒。
只要水晶球一起了波浪,有反应就表明水晶球里他们所看到的情况,代表着古拉底家族在将期很快就会出现同样的情况。如今水晶球内部云雾翻腾,变化莫测,就跟要变天似的。一看到这种情况,古拉底家族那几个老不死怕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