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君上邪准备挑第四个分会时,发现她看中的目标此时已经是万分热闹了。只不过这个挑上古拉底家族的人比她更猛,竟然用了秒杀速度,直接把那个分会给解决掉了。
当君上邪来到地面,看到那一身长衫,带着一丝忧郁之气的男人时,诧异了一下,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来帮她。
“徒弟,你的动作也太慢了吧,为师可是已经解决掉五个。”始利品懒懒得伸出了五根手指,表示自己的战果。
“这么快?”君上邪惊讶地看着始利品,如果不是她拥有一条小笨龙,以小笨龙的神速,来往古拉底家族,否则的话,以她正常的速度,一个晚上只能解决掉一到两个古拉底家族的分会。
想不到始利品只靠着自己的能力,比她这个靠着小笨龙的人,还多解决掉了两个分会。果然,始利品的实力深不可测。这不知岁月的男人到底没有白活这么长的时间,充分利用这段时间让自己强大起来。
如果她也有始利品的这个能力的话,她必定能直接让古拉底家族人赫斯里大陆上彻底消失!
“继续吧。”君上邪没有对始利品说太多的话,只是表示她要继续,除了古拉底家族的大本营她动不了之外,其他的分会,她必要在一夜之间,全部挑光!
“我想不用了。”始利品摇头。“较远的那些古拉底家族分会,我已经去看过了,发现有人比我们早一步把它们全都红毁了。徒弟,真看不出来你这么讨人喜欢,有人竟然会为了你与古拉底家族为敌。”始利品笑了,果然,如匹诺那个老竹杆所说的一样,他的这个徒弟,魅力大得很。
君上邪皱皱眉,思考着那个在远方帮了她的人会是谁。“你确定没有漏网之鱼了吗?”君上邪更在意的是这一点,如果说,古拉底家族是一只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话,那么她就先将这只百足之虫的百虫一条一条地卸下来!
没了这百足,她倒要看看,这个古拉底家族还会有多横气!君上邪握紧拳头,身上的杀气强烈到让周围的动物退避三舍。
“确定,就连古拉底家族一些比较隐秘的小分会,都被人挑了个干净。不难看出,这个人不但想帮你,而且对古拉底家族十分地了解,知道许多古拉底家族的内幕。”其实始利品知道帮了君上邪的那个人是谁,不过他就是不想亲口说出来,由君上邪自己慢慢猜去。
“我知道了,我们回去吧!”今天这场行动,她不想让住在君家的那些人知道,所以特意趁着夜才来做。她有小笨龙帮忙,所以不费半点力气来到了君家,但看小鬼头和戴尔他们的样子,该是靠着自己的能力赶过来的,肯定累到了。
所以她之前从君家出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她离开了君家,还太太平平地来到了古拉底家族的分会。
当君上邪带着始利品一起回到君家时,那些人都还在睡,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现原来君上邪和始利品曾经离开此一段时间过。
君上邪和始利品都没有说多余的废话,而是很是默契地各自回到了房间里。君上邪一身是汗,已经了无睡意。干脆拿着自己的一身衣服,跑到了君家后山一条小清流里面,洗个干净。
君上邪静静地躺在清流之中,感觉到不断流动着的清水轻轻地于她身体边上流过。这条清流有点深,君上邪坐下去正好把整个身子都给遮住了。这里是君上邪在君家另一处幽静之地,无人知道。每当她不想让人打扰的时候,不是睡在屋顶上,就偶尔会来这里看看。
只是来的时间少,因为每次睡屋顶被变态老子抓到之后,她都免不了要去艾丽斯顿睡觉的命运。两年过去了,这条清流里的水还是像以前那般清彻干净,不似君家已经变得残破不堪。
哪怕君无痕和戴尔他们已经将君家收拾过了,被古拉底家族袭击过的痕迹还是无法完全扶平,正如君上邪心里那一个突然出现的大洞,哪怕把古拉底家族所有分会都给挑了,依然无法让她那个大洞愈合。
君上邪背靠着一块大石头,身子微躺,半闭着眼睛休息。刚才在古拉底家族分会撒野撒得太厉害了,原来她还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知道疲惫的人类而已。想到这个,君上邪自嘲地笑了。
上辈子莫名其妙地死了,再做一次君上邪次,却面对如此多的无奈。果然,以前身为孤儿的她是幸福的,至少她没有亲情的羁绊,哪怕每次任务都是一场生死的考验,她都无所畏惧,哪怕遇到强权,她都可以抿笑了之。
“月圆人未圆,很伤心?”一个夜凉如水的声音传了过来,只见在一块高石之上,坐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一身的黑色大风衣,把整个人都给包了起来。竖起的领子很有线条感,那一片星空成了男人的布景。
男人拥有一双比天上星辰更加耀眼的眼睛,比那黑宝石还要沉韵许多,比夜的静澜更广阔。英姿飒爽的男人坐在那块高石之上,俯瞰世界,君临天下的感觉很是强烈,这个男人的身上拥有一股王者之风!
“让我伤心的人,我自会让他们更伤心。”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躺在水里的君上邪一点都不担心。不管怎么说,这水再清透,好歹也是晚上,男人的眼睛没好到哪怕在大晚上的都能看得到水底下她的身子。
君上邪光着身子在水里洗澡,面对突然出现的他一点都不惊慌,连问题都没有多问一个,还是如他没出现那般,静躺在水里,看到这个情况,男人挺惊讶的。“你不怕自己的身子被我看光吗?”不管再怎么大胆的女子,还没有胆大到可以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体都没有感觉吧。
“你看得到吗?”君上邪很是淡然地回了一句,还是坐如钟,稳如泰山,一动不动。就连一丝一毫的避闪都没有,双手依然摊开,靠着石头的背也没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