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父亲没有跟各位大人说吗?上邪自小贪睡,睡功更是无人能及,艾丽斯顿的每个学生、老师都知道。”
君上邪颇为自豪地甩了甩头发,不论是啥事,能做到人尽皆知,那也是一种本事。
“如果两位大人不相信的话,尽可去艾丽斯顿打听打听。”
语调地转,君上邪的表情出现了苦愁之色,“都怪五天前要准备古拉底家族举办的魔法试验复试。”
君上邪水润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白长袍。
“为了有比较突出的表现,能通过笔试。上邪我是通宵达旦、废寝忘食、绞尽脑汁、想尽了办法啊。”
“估计是用脑过度,再加上没有调养回来,一时之间身体负荷不了如此强度的勤奋,导致上邪晕过去。真是劳烦各位大人挂心了。”
君上邪超市侩、超狗腿、超不要脸地说着,说得白长袍的脸都抽上了。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吗。
什么通宵达旦、废寝忘食、绞尽脑汁、想尽办法,通通都是放屁……不对,是撒谎!
白长袍在心里告诫自己,别被君上邪给带坏了。
在君家的情况,他是不知道,但在考场上,他可看得一清二楚。
君上邪入了考场就是睡,笔都没有提起过,就连名字还是他给补上的。
如此种种,跟君上邪自述的努力,天差地远都不足亦来形容。“看来,君同学为了这次的考试,还真不是一般的用心啊!”
白长袍咬牙切齿地说着,因为他已经感受到魔法社异样的眼光了。
这个君上邪此刻是在帮他们古拉底家族竖敌,激化古拉底家族跟魔法社的矛盾吗?
“应该的!”君上邪掷地有声地说:“古拉底家族是如此地看重上邪,上邪的付出都是应该的,考个六十分,上邪都觉得对不起古拉底家族啊。”
最后,君上邪说得异常悲愤,就差没捶胸顿足来表现出自己心中的郁结及懊恼。
魔法社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白长袍的脸皮越来越僵硬,差点没赶上千年老僵尸的。
此时的白长袍完全能确定下来,今天这番话,君上邪是在针对他们古拉底家族。
君上邪在那场考试里,连名字都不愿花点力气去写。
很明显,她是真不想进古拉底家族。
偏他从中作梗,让君上邪‘考’出了一个六十分,进入第二关。
今天君上邪的所作所为,为的就是报复他硬塞给她的六十分!
“既然君同学没什么事情,活蹦乱跳的,那么今天我们打扰了,先走一步。”
魔法社的人阴着脸,直接离开了君上邪的房间。
已经确定君上邪没事儿,什么中了暗魔法之类的话,全都是子虚乌有,古拉底家族的人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来。
更别提,在君上邪那三言两语之下,顿时恶化了刚才两方人的关系。
白长袍板着一张脸,也走了。
“君同学,你好好休息,我期待着你两天后的表现。希望后天你别像上次那样废寝忘食到昏晕,那么我们就罪过了!”
“哈哈哈,明白、明白。”君上邪点点头,挥挥手,完全一副领导人的样子,让白长袍走吧。
白长袍迈着特别有力的步子,愤愤地离开了。
直到魔法社和古拉底家族两方人士全都从君家离开,两白胡子老头才算是真松了一口气。
两白胡子老头儿不客气地踢门而入,那扇可怜的门还反弹了几下,‘吱嘎’作响。
有气、重重地坐了下来,抢过茶壶,就往杯子里倒茶。
猛得灌了一口后,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才把矛头指向了君上邪。
“小邪,老实交待,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好端端地,你怎么会昏倒。前一刻,你气儿都没了,下一秒你就能下床挑拨人家关系了?”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顺了气儿之后,就开始质问君上邪了。
“怎么,我没事儿不好吗?”没了之前那阵痛苦之后,君上邪的皮又开始痒了。
君上邪才为自己又填了一杯子的茶,那茶面突然失去了平衡。
杯子里的水倾斜,洒了出来。
君上邪眨了一下眼睛,有些不太明白,接着看到那忽而远了的桌面,及离了她屁股的凳子。
很快就让君上邪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那位变态老子喜欢拎小猫咪的习惯又跑出来,靠,她又成了那只可怜的小小猫。
“呵呵……啊,那个父亲大人,有话好好说吗。女儿我身边刚刚才有好一点点,经不起这么折腾的。”
上一秒还神气十足的君上邪面对君炎然时,就像是夏日里的茄子,一下子便蔫儿了。
“你想好好说了?”君炎然平稳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只是那微挑的眉毛,不难看出此时君炎然的心情并不算是很差。
“嗯啊嗯啊。”君上邪连忙点头,这被拎在半空中的感觉,可不是在挡秋千啊。
身前的衣服扣得太紧,好在她不是波霸,不然的话,生生的F都得被变态老子勒成B,变成两团大饼子。
“那你现在知道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对此,君炎然也十分的在意。
魔法社和古拉底的人忙着想进入上邪的房间时,他从窗户进入了上邪的房间,想要把上邪悄悄带走。
谁知道,他才进入上邪的房间,就看到之前上邪身上的那团黑气,似一个茧儿一般,把上邪给完完全全地包住,浮在半空中。
一缕缕如虫般的黑气,不断翻滚着,此情此景,无论谁看到了,都会吓一跳。
所以,他一时不察,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一声响后,房门魔法社和古拉底家族的人闹得更欢了。
他一咬牙,才要把上邪带走,‘哄’的一下,出现了一股强大的气流,把他弹开。
因此,房里其实有两声响,而房外的人只听得到一声,后面一声被打架声所掩盖了。
眼看着魔法社和古拉底家族的人将要破门而入时,他面上生起一阵冷风,不知是谁在他肩膀上按了一下,他便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