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身体内存在着四系魔法元素,他们知道。这些四系魔法元素有牵制,他们同样知道。
可清理自己的身体这个观点,及这样做后产生的影响,他们从来没有想过,更没人做过。
“这个清理自己的身体,要怎么清理?”他们从来都没有想到过,当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
“……”君上邪眉头都皱紧了,有一就有二,她就是知道一个问题会牵出N个问题。
所以她向来都是尽可能的不把这种新奇的事情,说出来。
“那么你已经把自己身体里互相制约的魔法元素都清理干净了?”不可否认,君炎然对这个清理方面也很好奇。
上邪的性子跟他太像了,一看到那两白胡子老头儿两眼放光的样子,他十分能理解上邪此时的心理。
“嗯。”哎,还是变态老子懂她的心啊,知道帮她开条路出来。
“可没了魔法元素,你又怎么练魔法,四系魔法你已经不可能再练了。”
君炎然有些犯难地问,正因为每个人的体内存在着四系魔法,他们才能确定自己学习哪种魔法。
前提没了之后,哪来的后者。
“很简单,那最基本的四系魔法元素没有了,并不代表这四种魔法我不能练了,相反,四种我都能练。”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摸索着自己到底能练什么样的魔法。
四系基本魔法的掌握还是第一步,她的目的是更高一层。
“但你的目标不在于此吧。”看到君上邪那双闪着自信光芒的眼睛,君炎然知道还有下文。
“等等,等等,小邪能练四系魔法,但这四系魔法都不是她的主修。算一算,就只剩下光暗魔和暗魔法了!”
白胡子老头儿掰手指数了一下,照小邪的意思,她就只能练……
“没错,光魔法和暗魔法。”君上邪欠扁地说着。
“……”白胡子老头那白白的头发及胡子,一飘一飘儿,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爽啊。
“你真的是光魔法或者暗魔法师?”君炎然肉白的手指在杯沿滑动着。
“这个,我还没确定……”说起这点,君上邪有点尴尬。
她只知道自己有资本练光魔法和暗魔法,但她天生的体质到底决定她要修练成哪种魔法,她也不知道。
“应该是暗魔法。”君炎然想到君上邪之前的表现,本以为那团暗黑之气是来自于外力。
没想到,上邪拥有练习暗魔法的资历,为此,那些黑暗之气是从上邪本身散发出来的。
那么上邪今天奇怪的表现,也就得到了很好的解释,谁都没见过能练光魔法和暗魔法的人需要什么样的条件。
及在练这两种魔法的时候,有着什么样的反应,与四系魔法是否相同。
“父亲大人,你怎么知道?”君上邪挑着眉看君炎然,她自己还不清楚呢。
她能练稀有魔法的事情,也才告诉变态老子,变态老子是咋确定,她能练的是暗魔法。
“……”君炎然的两指弹了一下君上邪的额头,没有说清楚。
君上邪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眯起眼睛看着君炎然。
靠,这个变态老子想跟她装熊是不是,明明是说不清楚,为毛能确定她练的是暗魔法,靠的怕是男人无厘头的直觉吧。
“呵呵呵呵,三叔伯、六叔公,你们就不好奇,为啥父亲大人知道我练的是暗魔法?”
这个变态老子老是欺负她这个当女儿的,今天她就要拆变态老子的台!
“小邪啊,你可能不知道,在你昏睡的时候,你脸上罩着一层浓浓的黑气。”
“我们以为你是中了暗魔法,现在听你这么说,该是你练会了暗魔法了!”
两个白胡子老头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把君上邪看了个遍。
真不能怪他们这个样子,他们向来知道小邪对魔法一向不来电,他们也没巴望着,上邪真能一下子就成为魔法天才。
循序渐进也是一种极好的进步方式,谁会想到小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四系魔法没一个会的,好不容易出现了一点苗头,竟然告诉他们,小邪能练罕有的暗魔法,估计能吓死一大群人。
“原来这样啊。”君上邪摸着自己的下巴,说实在的,她还没确定自己能练的是暗魔法和光魔法。
现在说来,她能练的是暗魔法。
上辈子,她是地下组织的一流杀手。只要组织上级分配下任务来,不管是什么样的猎物,她通通消灭掉。
她算是一个十分阴暗的坏人了吧,练暗魔法也算是很合适吧。
“不好意思,没丢成脸,让你失望了。”君炎然知道,上邪是心里不服,老被他欺负。谁让他是老子,她是小子,这是没法改变的事实。
想要骑到他的头上来,下辈子重新投过胎再说吧。
“噢吼吼吼,父亲大人,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君上邪狗腿地帮君炎然倒了一杯茶。
君炎然欣然接受,心安理得,十足的老大样。
“哎……”看到这对父女想要互掐的样子,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擦汗。
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小邪,你才好,多休息一下吧,古拉底家族那场比赛的复试你还是要去的。君家没有一个怯场之人,哪怕你走都要走一圈。”
“懂。”君上邪点头,哪怕当自己是明星,走个T台,都得逛逛,晃晃人的眼。
至于力气,就留着给别人出了。
“那我们走了,你睡吧。”君炎然放下杯子,明白这位懒女儿的懒虫又爬出来了。
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如果有条件的话,他这个女儿一定会全部都用来睡觉。
“好走,不送了。”君上邪微笑,把君炎然和两个老胡子老头儿都送了出去。
当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她突破了自己,却也花了不少的力量和能源,现在都有一种大汗淋漓后的虚脱之感。
君上邪往后一倒,倒在了自己那张特大号的大床上,横竖左右滚了几圈儿,把棉被层层都裹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