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什么事情。”
一边要包庇君上邪,另一边君倾策又找不到很好的借口去解释刚才的消失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那么这场比赛的胜负是?”
君上邪丝毫没有在意尹参和贝斯卡的死,她比较在意的是今天的比赛结果。
本来在这三对的比赛当中,要淘汰三个人的。
绝蓝和拉斯是打成了平手,而她跟小屁孩有一段时间消失了。
尹参和贝斯卡一死,一下子就占了两个退出的名单。
留下来的四个人当中,只要再踢掉一个,那么古拉底家族举办的魔法试验的七个名额就占全了。
本来绝蓝和拉斯要再持一场,要是她跟小屁孩之间有胜有负,那么绝蓝跟拉斯就没有再比的理由。
小屁孩儿是她看中下任的君家掌门人的继续人选,适当的经验是需要的。
所以这次的魔法试验,她一定会让小屁孩儿加入。
那些危险就只能靠小屁孩自己去解释了。
啊啊啊!
反正她就是懒,一场、两场下来,花了她不少的时间跟精力,她可不想再花力气去那个什么狗屁的鬼试验了。
古拉底家族脑抽花心力去搞那个魔法试验,她可没兴趣倍着。
“老师,我跟小屁孩儿的比试胜负有分,是小屁孩儿赢了。”
君上邪先声夺人,想尽办法把身上的包袱甩掉。
君倾策幽怨地看着君上邪,要是他真赢了君上邪的话,现在脸上怎么可能地湿湿的,屁股火辣辣的。
君上邪果然是那种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物,淡定自若。
可看君上邪那有些闪烁的眼神,君倾策满头黑线。
……君上邪之所以说谎言败,不会是因为嫌魔法试验麻烦,故意把这个大麻烦丢给他吧?
想起在他人嘴里听到的各种关于君上邪的传言,其中说得最多的就是君上邪十分的贪睡。
那睡功已经让人望尘莫及,君倾策满头大汗,看来传言也不是尽不可信的。
至少君上邪绝懒的性子是不会错的。
“这个还是先等把尹参和贝斯卡的事情处理好之后再说吧。”
老师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本以为君上邪跟君倾策出现,对尹参跟贝斯卡的事情多多少少有点帮助。
谁会想到,君上邪跟君倾策会一问三不知,好似他们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一样。
“要不这样吧,你们先回君家,有什么事情,老师会再通知你的。”
老师让君上邪跟君倾策先离开。
师生一发现尹参和贝斯卡死了之后,在学生里引起了一阵恐慌。
校长已经疏散了一部分的学生,去其他教室休息,做一些基本的寻问,再放他们回家。
当时君上邪跟君倾策都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是离尹参和贝斯卡算远的两个人。
要动手的话,君上邪跟君倾策要么是最有可能的人,要么是没可能的人。
“那么我跟小屁孩儿先回去了。”
听到自己可以回家了,君上邪当然乐意,她向来不喜欢淌别人的混水。
“等等。”君倾策还想把事情打听清楚一点,因为艾丽斯顿从未发生过这么大的事情。
君上邪的小手一把拎起君倾策的耳朵,反正现在的师生都忙着尹参跟贝斯卡的事情,没人在意他们。
“小屁孩儿,少管闲事,跟老姐我回家。”
“痛痛痛……别揪我耳朵。”
君倾策的身子没有君上邪的高,为了减轻耳朵的疼痛感,只能踮起脚尖儿。
“跟老姐回家。”
小屁孩儿爱管闲事的性子得改改,以后当了君家的掌门人,忙君家的事情都不够,哪来的心思管别人的事情啊。
老师眨了眨眼睛,君倾策什么时候跟君上邪的关系这么好了。
一般的人都知道,君家也就君炎然和两个长辈喜欢与君上邪亲近,而君无痕则保持着半明不暧的态度。
表现得最讨厌君上邪的君家人,就数君倾策了。
咋打了一架后,君倾策反而被君上邪吃得死死的了。
不是说君上邪被君倾策给打败了吗?
“君倾策,你的脸是怎么了,怎么全都是水啊,还有你的屁股……”
老师看到君倾策脸上糊糊地一乱,就连站着的姿势也十分的怪异。
“没……没什么,我先跟姐回君家了。老师再见。”
君倾策怎么可能会说出自己挨了君上邪好一顿揍,而且还是打在了屁股上这种蠢话。
“噢……好……”
老师愣愣地跟君上邪和君倾向道别,君倾策叫君上邪为姐?明天的太阳得从西边儿出来。
君倾策乖乖地跟在君上邪的身后,走出了艾丽斯顿,往君家走。
因为尹参和贝斯卡的死,今天这场受万众注目的比赛不了了之。
君上邪带着君倾策平平安安地回到了君家。
“姐,跟你商量件事情,以后别叫我小屁孩儿,我长大了!”
君倾策对这个称呼是特别得不满意。
君上邪翻白眼,明明就是一个连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儿,也敢在她面前装小大人,“驳回。”
小小、白白的嫩,圆圆的脸线上稚气未脱。
正太的小脸上,一双大大、黑亮的眸子。不开心了还会嘟上小嘴巴。
靠,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君倾策就是一个小屁孩儿。
想要当大人,当他长大一点,思想和表现成熟一点再说。
“哼,不就比我大了三岁吗,有什么资格说我小。”君倾策不服气地小说声着。
“你说什么?”
君上邪眯起眼睛,她最讨厌有人当着她的面,数落她。
“没……没什么……”
君倾策傻呵呵地笑着。
以前不懂事儿,真以为君上邪是君家最软的杮子,或者说是君家的虫子,今天才会不怕死地去找君上邪拼命。
今天他已经充分了解到,君上邪的厉害程度了。
虽说君上邪只是斗气的新手,但在这么短的时间时练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论怎么样,那份气魄是他现在所还没有的。
在他没有超越君上邪之前,不得不屈服于君上邪的淫威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