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对尹参和贝斯卡的家人有所交待了,可古拉底必须还要给大众一个说法。
“没听过栽赃嫁祸四个字吗?”
君上邪还在那里撮着小白白的毛,对于小白白的毛发,君上邪十分喜爱。
若小白白跟她半点关系也没有,她又嫌杀狼剥皮比较麻烦的话,指不定小白白早就成了一张狼皮了。
“栽给谁?”
六叔公问,推卸责任,暂时解释这个问题,随便推个替死鬼出来是必要的。
古拉底家族大费周章弄了这个试验,他们绝不会半途而废。只是栽给谁绝对是一个问题。
随便拉出一个阿猫阿狗,肯定没人信,至少古拉底家族的死对头会出来说话。
如果暗指魔法会想要故意破坏这次魔法试验的话。
古拉底家族要敢这么做,就得做好即将跟魔法会决裂,正式开战的准备。
当然啊,这件事情,绝不能是古拉底家族的人做的。
这么一算,就没什么人可以让古拉底家族拖下水了。
“笨,不是还有一个很神秘的组织吗。”
君上邪白了六叔公一眼,这个白胡子老头白活了这么长时间。
绝暗王朝她也是这两天才听到的,白胡子老头儿竟然会想不到。
听到六叔公被君上邪骂了,三叔伯笑得咯吱咯吱直响。
“嗯。”
君炎然点了一下头,上邪见识长了不少,很多事情想得竟然比这两个老头子快多了。
绝暗王朝里有些什么人,具体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有谁领导等等,都是一个未解的谜。
再加上绝暗王朝行事乖张,不受束缚。
什么怪诞之事,按在绝暗王朝身上,都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所以不得不说一句,绝暗王朝也已经成了某些人的挡箭牌,和替死鬼。
果然不出君上邪所料,很快就传出尹参和贝斯皆是死在了绝暗王朝手下的消息。
也难怪君上邪会这么猜,想她跟君倾策消失了一段时间又出现时。
那位老师就曾无意当中透露出此事可能与绝暗王朝有关的意思。
要不是这样,君上邪也不会知道绝暗王朝的存在。
然后回到了君家,找到了两个白胡子老头,把绝暗王朝的事情问了个遍。
“小邪,你真的输给了君倾策那个臭小子?”
六叔公不相信,别人不清楚小邪的实力,他们还能不知道吗?
小邪可是会暗魔法的奇才魔法师,想要打败小邪,这比登天更难。
虽然他还没有见小邪使用过暗魔法,但他不难想出,只要小邪一出手,必是石破天惊的事情。
“笨啊,你很想我参加古拉底家族举办的那个魔法试验吗?”
君上邪白了六叔公一眼,明明都不想她跟古拉底家族的人混在一起,又不她想输。
在她眼里,输赢向来不太重要。
“小邪,六老头儿的意思是想看看你的暗魔法!”
六叔公心里在想些什么,三叔伯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说实在的,他们俩儿对小邪的暗魔法好奇地要死了。
“不。”
君上邪回了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一句。
“为什么!”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大声叫了起来,暗魔法咧!
稀有魔法咧!他们从来没见过咧!
君上邪跟君炎然对看了一眼,一致回答,“累,麻烦。”
听得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想暴打这对懒父女一顿,当爹的懒就算了,毕竟君家有不少事情让炎然忙去。
可小邪年纪轻轻的,怎么可以比炎然更懒骨头。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郁闷得紧,然后就把目光对向了君上邪手底下的云狼。
对于这个消失已久的狼兽种族,他们还是很好奇的。
看到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伸向自己的‘魔爪’,小白白咧开自己的嘴,露出坚硬的牙齿。
警告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它可不是好欺负的,如果他们不想要他们的手了,那么它就勉强收下。
两个白胡子老头连忙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不让小白白咬。
这云狼在小邪的手底下这么乖驯,为啥对他们就这么凶呢?
明明他们比小邪更好相处来着,小邪一直都在虐待这个稀有的云狼,他们只是想研究一下下而已。
“小邪啊,你到底是从哪里捡到的这只云狼,能不能告诉我们一声,让我们也去捡一只啊。”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垂涎地说。
“你们没这个运气。”
君上邪臭屁地说,她是不想要,可小白白的妈硬把小白白塞给了她。她是没法儿才收的。
“你先说出来啊,指不定我们也能捡到一只呢?”
虽然机会很渺茫,但为了云狼,他们两个老头子拼了。
“行,只要你们能爬上那座绝顶。”
君上邪为了省去麻烦,直接把捡到云狼的地点说了出来。
“绝……顶?”
听到这两个字,白胡子老头儿脸色大变,就连君炎然的手都抖了一下。
“毛了?”
君上邪看到三个男人的反应,皱了下眉头,那个绝顶难爬了难爬了一点,必须要靠着盘龙草的药劲儿,才能爬得上去。
除此之外,她也没见着绝顶有多么可怕啊。
“上邪,你去那个绝顶多长时间了?”
君炎然看着君上邪,想不到他一个没注意,这女儿皮到那绝顶上去了。上邪哪来的时间爬那座绝顶。
“有四、五个月了吧。”
君上邪粗一算,想不到不知不觉的,她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半年了。
“什么,四、五个月?”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那你怎么还没死啊?”
“……”
君上邪真想踹这两个老头子几脚,怎么,那么想她死啊!
“哎,看来上一次,你真是被无痕伤到了脑袋了。”
君炎然募得想起,半年前,君上邪被君无痕无意伤到后,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当君上邪再能下地走路时,性子就开始大变。
只是她的成绩没啥变化,从零到了六十,还是垫底的料儿。
但也因此,上邪好像失去了很多的记忆,就连那座绝顶的危险性也忘得一干二净。
“小邪啊,你不知道,那座绝顶邪乎的很。它屹立在我们这小镇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