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选择的话,君上邪宁可选择有树的地方靠靠,休息一下。只是某只小混蛋在,非不让她离群。
前面有一个水蓝色的身影,君上邪眯起了眼睛。
她本以为君无痕不是那种趋炎附势之人,想不到对古拉底家族的试验还是很在意啊。
再者,君无痕到底是哪一边的人,她似乎还没有弄清楚,古拉底?
亦是魔法会,还是叛逆的绝暗王朝。
“想不到你今天起得这么早。”
看到君上邪,君无痕眼前一亮,以邪儿的性子,他以为邪儿会更晚才出现。
“可还是比你晚,不是吗?”
君上邪说了一句颇为带刺儿的话。
君无痕苦笑,那天晚上与邪儿在林子里相遇,果然是一个错误。
邪儿是聪明人,也许早就知道他在君家的动机不纯。
只是当他们把那层窗户纸捅破了,许多感觉也都跟着改变了。
“原来你们都到齐了,那我们出现吧。”
白长袍突然出现,打断了君上邪跟君无痕有些尴尬的谈话。
白长袍看到一大早就来到的君上邪,眼里同样充满了不敢置信,他本还想着君上邪肯定会起不了床,他得再派人去接君上邪来呢。
想不到今天君上邪特别乖,省了他不少的力气。
君上邪汗颜无语,她脸上被贴了标签是不是,她一定起不了早。起早了,那就是见怪了。
“好了,请大家上马车,我们自会把你们带到指定的地点。”
白长袍才说完,‘咯嗒咯嗒’出现了三匹马车。
其中两辆较大,大概能做四个人的样子,还有一辆比较小巧,似乎只能坐进两个人。
白长袍作为领军人,自然是坐那精致的小马车,而其他七个学生,则四人一起挤一辆马车。
对此,君上邪倒是没什么想法。坐就坐吧,反正别指望她会走路去。
绝蓝、拉斯还有沐连坐一辆马车,还剩下君倾策、君无痕及莎比要跟君上邪挤一辆马车。
跟君倾策挤在一块儿,她没什么感觉,只是另外两个人,说不上讨厌,但感觉也绝对不会是喜欢。
君无痕和莎比先走进了马车里,君倾策才抬起一只脚。
想要踏进去时,回头看到君上邪没有要动的意思。
“姐,你快点过来啊。”
君倾策微微有点着急,因为他知道这次进入魔法试验,并不是出自于他姐的本意。
可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姐不会是想半途而废,这会儿才说要放弃吧。
“怎么了君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姐,你快点过来啊。”
君倾策微微有点着急,因为他知道这次进入魔法试验,并不是出自于他姐的本意。
可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姐不会是想半途而废,这会儿才说要放弃吧。
“怎么了君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本来也要坐进马车的白长袍看到君上邪没有动,也停下脚步,来到君上邪的身边。
白长袍看了一眼马车,看到车子里已经有了两个人,如果君倾策跟君上邪也上去的,估计是嫌挤了。
也对,君上邪那六个人是不一样的,有些傲气也难免,谁都不愿意跟自己不熟的人挤在一块儿。
“如果你嫌那辆马车挤的话,不如跟我坐同一辆吧。”
白长袍也不怕别人说闲话,他正好也有事情想在问君上邪,关于那天她昏倒的事情。
“那么一个小小的方框不适合我坐,我想坐其他工具去,你没什么意见吧。”
君上邪摇头,她不是觉得那辆车坐四人挤着了。
她不是那种会坐马车的人,那种被约束的感觉会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捆了起来的小鸟,憋得慌。
“那你想怎么去?”
白长袍暗自皱眉,别跟他说,君上邪要放他的鸽子,临时起意又想跑了。
要真是这样,哪怕用绑的,他都要把君上邪绑过去。花了这么大的心力,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的。
“很好办。”
君上邪朝着天际响亮地吹了一个口哨,接着,天边像是着了火一边。
似雪般的白云一下子变得通红,好像谁在天际放了一把火一样。
火越烧越大,离君上邪他们也越来越近。
看到这么奇异的情况,白长袍偏亮的眸子暗了暗,因为他知道那燃烧着的火云代表着什么。
白长袍是古拉底家族的人,见多识广。
当然明白那霍霍燃烧着的火云是什么,可其他几人都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大伙儿都觉得周身的温度陡然升高。
本穿着长袖正好的气色一下子如六月酷暑,灼热难挡。
君上邪走到烈焰兽的面前,摸摸烈焰兽的脑袋,“好久不见了。”
烈焰兽喷了一个响鼻,似乎在回应君上邪的话:女人,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
“哪敢啊,您是我大爷。”
君上邪对尊卑这一概念十分的淡薄。烈焰兽成了她的魔兽,不代表着烈焰兽在她面前就得低她一等。
正是君上邪如此大义的性子,让烈焰兽抛开了以前不快,甘心认君上邪为自己的契约之主。
要是没这点思想觉悟,是绝做不了它烈焰兽的主人。
“你果真有一匹烈焰兽。”
白长袍意味颇深地说了一句,他们早就接到消息。
当初魔法会想要君上邪加入他们时,君上邪就用烈焰兽,一下子把魔法会的人的气焰给压了下去。
要不是烈焰兽的突然出现,让魔法会的人吃了一惊,怕那一天魔法会的人没那么好说话。
“不客气。”
君上邪点头,她有一匹烈焰兽这件事情从没有隐瞒过。
烈焰兽第一天认她做主人的时候,她就把烈焰兽牵给大家看了。
“哪来的?”
白长袍直觉地问了出来,要是知道君上邪从哪儿弄来的烈焰兽,古拉底家族的人也想办法去弄一匹来,这对古拉底家族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
但要是收了君上邪,那么这匹烈焰兽相当于是古拉底家族的所有物。
“捡的。”
君上邪大大咧咧地回答,不论谁问这个问题,她的答案永远都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