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皇上小弟来亲亲:“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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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静瑶说得对,帧晓,我们只是陪同皇后娘娘来赏玫瑰的,不要惹事!”太后补充道,“皇上极为疼宠皇后娘娘,特别恩准她前来上皇宫赏花,这是宫妃们盼也盼不来的恩宠呢!”言下之意,盈脉语即便是想要觊觎皇后之位也只是妄想!

盈脉语还是漫不经心地笑着:“皇上特别恩准皇后娘娘前来赏花?不过,皇上却是特别恩准我采花呢!晓墨,将那些花带着,我们去御书房见皇上!”

盈脉语说完直接走向御书房,晓墨则是在后头收拾地上的一大堆玫瑰,抱在怀里如火在燃烧,灼痛了太后与灵珍灵德的眼睛。

如今,她们在宫内的身份和地位皆很尴尬,为了求得自身的安逸生活,她们不得不攀附上现今的皇后娘娘洪碧蝶,再无昔日理所当然的荣耀与权利。

盈脉语没有死,她又重新回宫了,她如此理直气壮、目中无人,想是皇上给的权利,莫非皇上真的要履行小皇帝尚流云澈驾崩前的遗诏?如果让她们选择,她们宁可跟在洪碧蝶身后当她的陪衬,也不愿与盈脉语时时打照面,盈脉语其实很可怕。

尚流隆烨自御书房的窗口见到太后领着灵珍灵德离开,那背影带着几分夹着尾巴逃走的颓丧感觉。尚流隆烨笑了笑,才凑近鼻孔嗅闻窗台上的玫瑰香味时,某位没有他的允许便擅自闯进来的女人便已经站在他的身后。

尚流隆烨没有转过身,只是冷淡地出声:“盈脉语,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擅闯朕的御书房?”

“回皇上,脉语并非擅闯,而是在遵照您的指令行事!”盈脉语泰然自若地回答。

“哦?”尚流隆烨“嚯”地转身看向盈脉语,以及她身后的那个早已被玫瑰花海淹没的晓墨,“朕怎么不记得自己有遵照你这么胆大妄为过?先是私自采花,后是擅闯,你倒是给朕说清楚你的理由,若是不能让朕满意,你这颗脑袋朕是要定了!”

盈脉语丝毫不惧尚流隆烨的威胁,淡然道:“皇上的御书房没有半个侍卫把守,难道不是在告诉脉语可以正大光明地进去吗?而这玫瑰不是皇上为了让脉语才种上的么?脉语采了又有什么不对么?”

“哼,自大狂妄的女人,朕是为了你才种上玫瑰?哈,哈哈哈,这真是朕听过的最可笑的说法了!”尚流隆烨陡然来到盈脉语的面前,大掌一伸攥握住她纤细的脖颈,戾眸望进她的眼睛里,唇边泛起冷煞之笑,“你不是跳入火海为他殉情了么?没想到你们非但都没有死,还鸳鸯一路逍遥江湖了!”

“小姐……”晓墨一惊,怀里的玫瑰“哗”地散了一地,尚流隆烨猛地瞪了她一眼,成功吓得她噤声腿软,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盈脉语同样盯着尚流隆烨,因他的话而渐隐了笑容,冷冷道:“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而且还是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不用受天下人非议,你还有什么不满?你非要将我们赶尽杀绝不成?”

“赶尽杀绝?不错,朕只是在做一个帝王必须去做的事情而已,朕总不能留着后患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展壮大吧!那小子很不简单嘛,中了毒还能活到现下,他比我想象中要有城府得多,是个强劲的对手呢,这样的人朕就更不能留下他了,好在他最终还是毒发身亡了!”

尚流隆烨的声音如覆冰霜,丝毫没有因他和尚流云澈之间还存有血缘亲情关系而稍稍愧疚遗憾一下。

盈脉语瞪着他,眼底的冰寒比他更甚:“你能告诉我,你当初对一个年仅八岁的孩童下毒是什么感觉吗?他毕竟是你的亲侄儿不是吗?你是摄政王爷,想要中宇的皇帝之位只需攥住大权不放手不就行了?何必对他下那种慢慢侵蚀亏坑身体的无解之毒?”

“哼!女人就是女人,不但天真,还容易感情用事!你以为朕当初没想过吗?在朕将他从四岁辅佐至八岁的这四年里,那小子的聪慧精明已非同龄人可以相比,他甚至在五岁时就预测到正面临旱灾的巴伊城即将会面临水灾,并向朕提议说要提前筑坝拦水。当时朕同大臣们说了此事,他们一致反对,不过朕依旧按照他的意思做了,结果他的预测是对的。事后,我问过他怎会预测到巴伊城会有水灾,他直接将历年来中宇国内的各大城池的史册记载递给朕看,还用毛笔歪歪斜斜地描绘了旱情图解。呵呵,他当时才只有五岁而已,却已懂得纵观全局去谋划策略,他无疑是与生俱来的帝王!”

尚流隆烨说至此,眸中划过一丝激赏,但更多的却是狠戾。

“这样的人朕怎可能留他?当时大权虽在朕手中,但朝臣上下还是忠于天龙之子的他,我只有选择忍耐!给他下毒,本以为他活不过五年,没想到他竟撑了八年。他的身体因中毒而日渐消弱,长得也极是瘦小,同时,他的性情变得温顺寡淡,一直在吃补药,却是不见好转。然而他却一直在撑着,竟让朕等了八年。若是他还不死,朕或许就会直接让他死!”

“哼,一直都晓得你是个冷血无情的男人,现下我更加确认了!”盈脉语任尚流隆烨抓着脖颈,并不反抗,面无表情,声音冷淡,但却让尚流隆烨感受到她对他的极致痛恨。

“原本所有的一切皆按照朕的计划在进行,不巧的是,一直被朕认为是最无用的你却起了变数!你的彻底转性倒是让朕不禁怀疑是否这十二年来一直在深藏不露的,其实是你这个女人!”尚流隆烨说着,握着盈脉语脖颈的大手加大了力度,盈脉语一蹙眉,却依旧未挣扎。

尚流隆烨的另一只手邪恶地抚摸着盈脉语的脸颊,眸中闪着令盈脉语感到陌生的恐怖火光。

“你得意什么?你爱上那小子了是吗?但很遗憾啊,他死了,而且你,也没有资格来恨朕!问朕给一个八岁的孩童下毒是什么感觉吗?这点你不是比朕更清楚吗?毕竟是你一口一口将掺了毒药的粥喂给他吃的,不是吗?”尚流隆烨凑近脸孔,呼吸略显粗重地喷在盈脉语的脸颊上,下一瞬便猛地攫取了她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