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听着这话不对,有些骇然,一路倒退到了墙根下,紧紧的攥着药瓶道:“二爷,这,二奶奶……”
“你眼里只有二奶奶,没有我这个二爷?”宝玉冷笑着:“你主子病着,那就让爷先受用你这个丫鬟的好。”
“二爷,不要……”话还没说完,便被堵上了嘴,宝玉将她整个人逼在了墙角里,令其身体动弹不得,然后扯去了她外面的大衣服,痛快淋漓的啃噬那红润的嘴唇。
莺儿嘤嘤咛咛的想要推开宝玉,可是终归是女孩家力气不济,越是挣扎,宝玉便越是强横。
哧啦一声,莺儿那贴身的葱绿小衣被扯开,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皮肤光滑细腻的和宝钗可有一拼。宝玉的眼眸里霎时燃起火苗,将莺儿的散裤扯下,接着又是亵裤。
宝玉将牙齿不断的啃咬着她的脖颈、肩膀、锁骨,将大片青紫的痕迹留下,然后毫不留情的长驱直入,深入那幽密的地带。
这警幻所训之事,他和袭人已经有过经历,所以做起来全不费力。
莺儿却是璞玉之身,在宝玉的粗暴之下,身体撕裂般的痛了起来,痛苦难当,止不住眼泪汪汪的低声啜泣,宝玉扬手便是一巴掌:“不许哭。”
有一瞬间,他的眼前闪过那罥烟眉,含露目,清丽脱俗的模样,心中一揪痛,可是旋即狠狠地挥去,这样的时候,想一想她,都是一种亵渎吧。
薛宝钗,你不是挖空心思要当这宝二奶奶吗,位置我给你,可是,我要你的丫鬟也不会要你。
想到这里,宝玉更加痛恨,将一腔怨气,全部发泄到了莺儿的身上。直把莺儿弄得半死不活方才罢手。
一同发泄后,宝玉无视莺儿缩在墙角里嘤嘤啼哭,转身扬长而去,迎头却正好撞见了秋纹。秋纹看看宝玉衣襟上的血迹,再看看衣衫凌乱,默默流泪的莺儿,心中顿时明白了,又惊又窘,不知该说什么好。宝玉若无其事的看了她一眼:“叫袭人进来伺候。”说着便自个往房中去了。
却说秋纹不小心撞见了宝玉和莺儿的事,脸上顿时青红不定,在原地楞了一会儿,看了莺儿一眼,也没上来劝慰,反身去叫袭人不提。
这里莺儿蹲在墙角里,哭了一会儿,才见自己手中还握着药瓶,想起宝钗还在等着吃药,只好打起精神,勉强整理了一下衣服,去给宝钗送药。
房中,宝钗病的昏昏沉沉,咳嗽不止,见莺儿许久没回来,心里奇怪,想要叫文杏去看一看,那小丫头早就睡的沉了,哪里叫的动,少不得挨着。
过了好久,莺儿无精打采的进来,宝钗问了一声,也不见回答,睁开眼睛,看了莺儿一眼,一件她的衣衫头发俱乱,脸上有哭痕,领口还有大片的紫痕,十分刺目,惊了一下,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一惊,一急,一怒,一怨,连着咳嗽了一阵,莺儿忙要上来拍宝钗将她一把推开,大声咳嗽着:“莺儿你,你……”
说着,只觉喉间做烧,后面再也说不出话来,眼皮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莺儿看了这情景,只当她是心中怨恨,顿时气恼,自己失了身,也是因为她的缘故。若她不算计林姑娘,用了掉包计,非要当这宝二奶奶,自己何至于受这个屈辱,想到这里不觉转而恨起宝钗来,当下也不理她,只管将药撂下,出来往自己的房中去了。
却说宝钗见嫁过来尚不足十日,莺儿便被宝玉得了去,又气又急,又在病中,竟背过气去。第二日早上,莺儿并没有来伺候,倒是文杏来了。
宝钗吃了冷香丸,热毒稍褪,养了一回神,见莺儿不来,知是为了昨日之事,心下有些不舒服,但因才自出阁,不好为了这种事吵吵,折了自己苦心经营了多年的贤惠大度名声,再者莺儿既然随自己嫁过来,早晚也就是宝玉的人,这一早一晚倒也无甚区别。这么自己开解了一会倒也就想通了,便挣扎着起身,叫文杏来伺候着梳洗,出来往宝玉这边去。谁料秋纹说二爷还没起,言语间遮遮掩掩,神情十分的不自然。宝钗觉得奇怪,突然听见厢房内一阵压低的笑声,声音虽然小,但也听的清是袭人和宝玉的调笑之声,只觉得脑袋里轰然的一下子,脚下头有些不稳。
秋纹见此,忙上前和文杏一左一右的扶住她,秋纹就故意抬高了声音道:“二奶奶,你这是怎么了……”
声音足以让房中的宝玉和袭人听见。于是房中霎时笑声戛然。
宝钗心中又是羞辱又是气恼,脸色微白。因秋纹已经喊出声来,她想悄悄的走开也不能,只好进退两难的站在那里。
门吱呀一声开了,宝玉穿着中衣散着怀,站在门口,淡淡的看了宝钗一眼:“你来做什么?”
房门大开着,他似乎根本不介意被宝钗看到那一室春光弥漫。
宝钗被噎的厉害,目光向内一扫,旋即收回,低头笑了一下道:“原是有句话要和二爷说,只是来的不是时候了,还是等二爷梳洗过再说的是。”
“不用,既然来了,有什么话就说。”宝玉将头发向后一拢,懒懒的道:“外面凉,要不要进来说?”
“不用了。”宝钗镇定下来,端和的道:“我是想跟二爷说莺儿的事,既然,二爷喜欢她,也是她的造化,不若就禀告过老太太,将她明堂正道的放在二爷房中如何?”
“莺儿?”宝玉皱了皱眉,冷笑了一下,将话锋转过:“说起这件事来,我倒要说说袭人,袭人跟了我许多年,情分你是知道的,太太原是许了我的,既然你如此大度贤德,便和太太说说,开了脸,放在我房中便了。”
宝钗一怔,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来,犹豫了一下,忙笑道:“这早就是应该的,便是二爷不说,我也会向太太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