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诱拐小皇帝:皇后六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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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

云倾见她们这般打扮,先有些疑惑,随后也明白是什么意思。后宫现在如同一汪死水,静止不动,常美人的死,皇上的冷漠,浇熄了所有颤动的芳心,她们已经明白此生的命运不过是在深宫中老死,那里,已经是一个充满了怨恨的地方。

所以,如若她们知道,在那个凄苦的地方,还有被皇后所惦记的人,只怕她们二人平静的日子就到头了,而且还会有众多无妄之灾。

栗美人依旧如以前那般浅柔,而卢采女也从当初的羞涩少女变得沉稳,眉宇之间也染上了几许凄苦,可是却还是颇为真心的笑着,“早知道皇后娘娘不会将我们给忘记了,所以早就准备了一套宫娥的衣服和首饰,一听到有好吃的,就赶紧跑过来了”

云倾笑着,与她们同坐,挥退了宫娥,取来几壶温酒,道:“岂能忘记你们,我入宫这么久,唯一有过交集的也就是你们而已。”,若非那个已经去了,今时今日,应该会更热闹一些。

栗美人和卢采女的面色陡伤,似乎也想到了今日缺了一人,于是二人抢着就被饮下,逼回眼泪,却又因为喝得太急而呛着,又忙忙的吃了两口菜,而后对视一眼,发现彼此狼狈,不觉有大笑出声。

“瞧瞧我们,每次都要在皇后娘娘面前露出丑态,不过今个儿,难得吃到这些山珍海味,我们也就‘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吧”,说着,举起酒杯道:“干了”

云倾忍不住的笑,数月来的抑郁也一扫而空,举起酒杯与她们同干了。

喝了不少酒,菜也吃了不少,云倾见她们二人都有些微熏,便令人将自己做的桂花糕点和解酒的茶取来。孰知她们二人听闻是云倾亲自做的糕点,又是一阵抢夺,闹得整个凌霄殿哗然一片,笑语声声,可是即便跌跌撞撞,连站都站不稳,二人也不愿意喝解酒茶。

卢采女还卖弄的道:“不要醒酒,难醉一次,若是这么快就醒了,岂不是没趣儿了,而且若是清醒着,皇后娘娘那里能容得下我们这么闹呢,对吧?”

她转头对着栗美人,而栗美人则是双颊嫣红似火,手中还摸索着杯子往嘴里倒酒,喃喃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将近三更时,前去后宫的打探的宫娥说,东、西六宫的嫔妃们都已经熄火歇下来,云倾才命人用小轿将她们送回去。

宫娥撤下了酒席,将满殿的狼籍都收拾完之后,云倾也在偏殿沐浴更衣,打算休息了。

一头潮湿的发垂落在身后,还滴落着水珠,去后殿看了一下麟儿,他睡得正香,两名守夜的小宫娥也十分的谨慎。

回到寝殿,云倾挥退了所有的宫娥,走到菱花灯前,吹熄了五六盏,只留下一两盏发出昏黄的柔和的光泽,才褪下外袍的斗篷,上了床榻准备休息。

重重幔帐起伏,凉风阵阵,桂花的暗香袭进整个宫殿。

正当睡得有些迷糊,突然听到一些怪异的响动,她惊起,睁眼却见一道跌跌撞撞的高大的身影已经撩帐靠近床榻,一阵浓郁的酒气直扑而来。

云倾立刻起身,可是那抹身影的主人似乎也知道她醒了,先是僵了一下,随后却如同有着惊天的怒火一般,扯开所有的幔帐,走到了她的面前,在她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已经压住了她娇小的身体,将她双手扣住,高高举起。

满是酒气的吻,印在肌肤上发疼,云倾挣扎,可是凌烨轩的手力却大得惊人,虽然灯光昏暗,那双幽深的眼神也令人肝胆俱裂。他带着酒气吻住她的红唇,大力的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搅动她的芬芳,大手扯开她的腰带,托起她的腰身,在云倾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撞击入了她。

云倾痛呼出声,可是一件件衣物的滚落,却让她没有办法抗拒,凌烨轩的孟浪和剧烈的动作让她觉得自己已经瘫软如棉,出了低低的喘息之外,再无法发出声音。可是这样的激烈,却也让她不由得黜紧了眉宇,咬唇承受。

凌烨轩漆黑的眸中映出了云倾此刻的娇小无助,散落的长发妖冶的缠绕住他的手臂,雪白的娇躯让他癫狂,微张的红唇令人遐思,他突然停住动作,俯身再次吻住了她,紧紧的拥抱住她的身子,逼迫她迎合自己,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云倾觉得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叫嚣着疼痛,可她却再不敢刻意的闪躲他的索求,因为她每闪躲一次,就要承受折磨,而当她温顺下来时,凌烨轩也渐渐缓住了动作,他深深的凝视她,随后竟异常的温柔的吻着她,极尽缠绵,直到天色微亮。

一夜的疲倦让云倾全身似被车轮碾过一般的酸疼,虽然在宫娥的侍奉下入了偏殿沐浴,温热的水舒缓了身上的疼痛,也让她清醒了些,可是依旧难受。

云倾般依在凤榻上,显得懒倦,可是本应该陪同帝王前去早朝的赵公公却率领着几名小太监笑意浓郁的踏进来,给云倾请安之后,便命人将炖制的补品摆放在案几上,笑道:“皇上一早就吩咐奴才去御膳房给娘娘准备一些补品,娘娘趁热用膳吧,凉了就走味儿了”

说着,小心揭开陶瓷的砂锅,拿起瓷勺舀出一碗热汤,又递上银勺,笑道:“皇后娘娘请用”

云倾看了一眼赵公公,接过碗,看了一眼里面的汤,想问为何送这些来,但还是没有问出口,而是慢慢的喝下了。

凌烨轩的脾性,她现在愈发的摸不透,就如同昨夜一般。她能感觉得到他是饮醉了才突然冲进凌霄殿中,可是后来那刻骨的缠绵,却又似他不曾醉,他一直都清醒着。

早晨她醒来时,他早已经不知是何起身了,似乎昨夜只是一场梦境,可是凌乱的床帏和他身上的气息却凝聚不散,却又告诉她,一切都是真实的。她没有问宫娥,皇帝是什么时候走的,也没有问他是否吩咐过什么,因为他们依旧彼此疏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