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寇楠四人小跑而至,他们错愕惊叹的望着那恐怖如斯的‘战场’,心间尽是说不出的震撼,而更令他们无所适从的是……眼前的女人在受到沈某人如此恐怖的攻击之后,竟然毫发无损?
当然,他们不知道的是……传说中的‘隔山打牛’是真实存在的。
“鹏子,你……”
场间,众人皆是满头雾水不得其解,柳云峰正欲要发问,可地上的女人却猛然扑入了沈鹏的怀中,嚎啕大哭着……
此情此景,唤醒了陷入呆滞的咖啡厅客人,他们蜂涌似得逃窜而去,没有人愿意停留半分,毕竟……生命是可贵的,他们可不敢肯定这些诡异而强大的亚洲人到底还会发什么疯。
“上帝啊,他是如何做到的!”
“我不知道,一切都发生在五秒钟之内,我看不清,我想……就算是摄像头也根本捕捉不到。”
经理室内,三名服务员与经理正胆颤心惊的对刚刚赶到的机场巡警诉说着事发经过,可……事情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呢?
没有人知道。
整场战斗看似漫长,可实际上却正如经理所说的一般——一切都如同电光石火般一闪而逝,而等众人反应过来时,那名令人心生胆寒的亚裔男子,已经将那位拥有着四名保镖护身的亚裔女人砸在了地面。
“杰克,我们该如何处理?”体态丰腴的黑人警官黑着张本就如同煤炭一般的面庞,低声询问着伙伴。
“我想……我们应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来‘维加斯’也有十年了,你应该明白每过四年,咱们这座城市的巨大动荡。”
“好好看一看外面那块地板的惨状,好好观察一下那些亚洲人的着装……我可不认为他们会是一般人!”
“你是说……他们可能是来参加那场世界黑拳赌赛的?”
“没错!”
话到此处,黑人警官只能无力的倒抽一口凉气,放下了联系上级的对讲机——“我想,开出一张破坏公共财务的罚单给他们,不会激怒于他们吧?”
经理与服务员并没有听到两名警官的窃窃私语,可就算如此……他们也不会白痴到认为外面的那些亚洲人是普通人。
在经理看来,那名强大的男人若不是上帝的助手,便是魔鬼的化身,而经理——只是一个欲求赚份工资养家糊口的普通人而已。
“警官先生,我想……外面的几位客人并不是故意对我们咖啡店造成损失的,所以,我们并没有起诉他们的打算!”
经理的话语一出,两名警官差点没笑出声来——起诉?
恐怕你的出庭令还未开出,你的灵魂就已经去见上帝了,还起诉?
当然,这些话也只是腹诽罢了。
“嗯,既然您能如此慷慨,我们便也不过于追究他们什么了,这是一张损坏公共财物的罚单,你替我交给他们,我们刚收到指挥台的通知,东候机厅出了些问题,我们要立刻赶去……”
音落,两名警官便好似逃一般的离去了。
……
后方经理室所发生的一切,沈鹏众人既不知晓,更加不会去关心,他们所关心的是此刻间,在沈某人怀中哭成泪人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柳云峰算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但他却不明白沈鹏为什么玩出这么一手来。
特殊的见面方式?
这也太暴力了吧。
而一旁的龙刚烈与黎胖子却在频频咂舌感叹着——“原来,征服女王最方便、快捷的方法,竟然是——”
“以暴易暴?!”
“我擦,沈哥碉堡了!”
……
嚎啕大哭随着沈鹏一下又一下的轻抚而渐渐减弱,直至她的泪水不再汹涌的沁湿沈鹏的衣衫时,沈鹏才停下了轻抚着她后背的手掌,紧紧的搂住了那许久不曾被人触及过的纤腰——“怎么不哭了,小丫头。”
爽朗的笑声中带着些戏谑,而那笑容更如阳光般温暖着她空虚已久的心灵。
“妙玄不哭了,妙玄已经长大了!”
“妙玄……不再是小丫头了!”
一如以往的倔强,虽然这份倔强内的稚嫩冲动已然转变成了理性的坚强,但是在她哽咽的声音中,依旧残存着些许纤细的孱弱。
感受着怀中不同以往的丰满触感,沈鹏的心间荡起了一阵许久未曾升起的欲-火,但当他与眼前可人儿清澈的双眼四目相对之时,那份强烈的冲动感却又烟消云散,有得也只是绵绵不绝的纯净爱意。
“不是小丫头?那你是什么?”
“妙玄是……妙玄是……”
阮妙玄的脸颊在瞬间泛起了一片红晕,毕竟……她还从未有过与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情的经验,不过她愿意去与眼前的男人去尝试,只是——当她调整好心态,欲要封闭害羞之时,一声稚嫩的童声打断了她的话语。
“爸爸,这个小姐姐是谁?也和绫儿一样是爸爸的女儿吗?”
“为什么绫儿觉得……觉得……这个小姐姐身上有种熟悉的味道。”
龙绫儿的忽然出现顿时打断了沈鹏与阮妙玄二人间的暧昧气氛,阮妙玄羞怯的后退一步,而沈鹏则是苦笑连连得将龙绫儿抱入了怀中,轻声的解释起来:“这个小姐姐,不是虽然不是爸爸的女儿,但却是爸爸的小女孩,他跟绫儿一样,都是爸爸最最最宠爱的人!”
这话听起来合情合理,没有半点不妥之处,可阮妙玄却在话音落下的瞬息之间——绯红了面颊,嗔怒不已——“妙玄……妙玄才不是你的小女孩叻!”
“妙玄,妙玄要做你的……你的……小女人!!”
说罢,仅在众人的愣神之际,阮妙玄如同受了惊的小兔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