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夏雨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接着皱了皱眉头道:“我看,把这些洋人的花卉全部都清除了吧?省的看着碍眼。”
“嗯。”
华星点点头,想了想道:“然后把四周种上牡丹花。中间留个场地,作为练武场。这个练武场,以后就是我们几个练武的场地。你们觉得怎么样?”
“听起来倒是个不错的注意。”
香香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笑道:“不过,我建议把这些洋人的花卉卖了。”
“卖了?”华星和夏雨怔了怔,忽然眼睛一亮,似已明白了香香的意思。
“对,卖了。”
香香点点头,接着笑道:“我看这些花卉,大多是国外的珍贵花卉。如果卖给洋人的话,起码还可以卖个四五十万块钱。有了这四五十万,咱们岂不是又多出了一笔组建龙组的经费吗?”
有了四五十万,的确是多了一笔组建龙组的活动经费。别看华星不在乎钱,但是想到要组建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要花很多很多的钱财,他的头也很大。不过,现在他却愉快的笑了。当然,夏雨也笑了,阳光照在她的脸上,看起来她比华星笑的还要愉快,还要开心。
“说的也是。看来还是你的脑袋瓜子转得快。”
华星笑着打了个手势道:“跟我来,咱们到楼上看看去。”
说着话,华星引着夏雨和香香,把后院三层楼屋子里的摆设和装饰都看了一遍。
整个后院有三十三间房屋,每一间的房的地板上都铺着打磨的光滑的黄木地板砖。就连三间偏房中的厨房里的地下,都铺着木地板。而墙上则挂着一些国外的山水风景画。客厅里的沙发座椅都摆放的井然有序。其当中大厅里中间的墙上挂着一面牌匾,上面写着一个龙飞凤舞的“武”字,字很大,几乎占据了整面墙的三分之一。
华星眯着眼睛看了一遍,轻轻叹息道:“字是好字。可惜人,却不是好人。”
夏雨笑了笑,道:“是不是好人,已不重要。”
“的确已不重要。”
华星愉快的笑道:“重要的是,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地盘了。”
“哦。”
香香笑了笑,望着华星道:“你不怕那些人回来,把这个地方抢走吗?”
“我当然不怕!”
华星握着拳头,毫不犹豫的道:“因为我是华星。”
这个回答虽然不是很好,但是香香的脸上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忽然,一个瓮声瓮气的喝声响了起来,“谁是华星,给我出来!”
这个声音很大,大的在后院的华星几人都听到了。
华星怔了怔,苦笑道:“听声音,看来我们有麻烦了。”
香香笑了笑,道:“你怕麻烦?”
“你说呢?”华星笑了笑,摇摇头,快步当先向前面大厅里走去。
转眼间,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慢慢的映入了华星几人的眼帘。
那人雄赳赳气扬扬的带着四个黑衣短打青年,望了望四周,仰起头,大声道:“怎么?难道你们都是哑巴?”
这人看样子大约有二十七八岁的年纪,长的浓眉大眼,狮鼻阔口,虎背熊腰,身穿黑色的短打劲装,露在空气中的双臂,看起来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整个人给人一种威猛的印象。
四周装修公司正在忙碌的工人,给那人这么一说,不由得愣了一愣,脸上露出了不大高兴的神色。
“这里没有一个哑巴。”
华星微微一笑,接着慢慢说道:“一个哑巴都没有。”
“的确没有。”
夏雨笑了笑,拍了拍手,眯着眼睛盯着那人,接着话锋一转,慢条斯理的道:“不过,这里却有一只狗。”
香香点点头,笑了笑接着道:“而且还是一只不知死活的疯狗。”
华星耸耸肩膀,给正在愣在一边的装修工人打了个手势,笑了笑道:“大家继续忙你们的。这个疯狗是来找倒霉的。我来打发他。”
四周的工人,听华星话说的风趣,不由得都回过神来,哄然大笑着,又忙碌了起来。
那人怒目圆睁,握着拳头,怒视着香香,大吼道:“你说谁是不知死活的疯狗?”
“谁?”
香香笑了笑,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冷冷道:“谁接我的话,谁就是不知死活的疯狗!”
“不错。”
华星点点头,忽然叹息道:“不过,你却忘了一件事。”
香香差异的道:“什么事?”
华星指了指那人,慢悠悠的道:“你忘了他是疯狗。”
“哦。”
华星接着慢慢说道:“疯狗就是疯狗。又怎么能够听得懂人话呢?唉……”
那人怎么会听不懂华星的话?只不过,当看到华星冷冷的目光的时候,他感觉到身上突然多了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不禁打了个寒颤。
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那人望着华星颤声道:“你是谁?”
“我是谁?”
华星笑了笑,望着那人戏谑的道:“你猜猜看?”
那人硬着头皮走到华星的面前,冷笑道:“你就是华星?”
“没错,我就是。”
华星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淡淡道:“你又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原来你就是华星。”
那人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点点头,暗暗忖道:“这家伙的气场居然这么厉害!难怪左东来那个不可一世的家伙,都会吃了那么大的亏。看来我得小心应付,别自找不痛快才是。”
想到这里,那人皮笑肉不笑的接着道:“你好。我叫司马振南,录属天九帮。”
“哦,天九帮?”
华星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这才想起来前天打了天九帮的左东来,显然现在这家伙是来找茬来了,不过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所以他并没有感到吃惊,连一丝吃惊的神色都没有,慢慢说道:“今天你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是有点小事情。”
“哦。”
华星眯起眼睛笑了笑,淡淡道:“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我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磨磨唧唧的人。”
司马振南面色一变,想了想,接着道:“你应该记得,前些天你打了我天九帮的左东来吧?”
“哦。”
华星嚓的一下划着火柴,慢慢的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淡淡道:“本来我是忘记了的。如果你不说,我还真记不起来。”
“看来,现在华先生已经记起来了。”
司马振南笑了笑,接着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哦。”华星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司马振南接着道:“因为这件事,现在我家帮主很生气。”
“哦。”
华星弹了弹烟灰,笑了笑道:“哪又怎么样?”
“怎么样?嘿嘿……”
司马振南冷笑道:“很多人都知道,我家帮主生气的时候,是很不高兴的。”
“那又如何?”
“如何?”
司马振南怔了怔,凝视着华星,接着道:“很多人也都知道,当我家帮主不高兴的时候,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
诚如司马振南说的那样,天九帮的帮主上官九不高兴的时候,的确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曾经有一次,几个有钱的少爷去天九帮闹事。当然这事让上官九妹闹的很不愉快。结果第二天,就有人在江边发现了他们几个人的尸体。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轻易的到天九帮闹事了。
只不过,华星却偏偏不知道。
常言道不知者无畏,华星不知道,所以他还在笑,而且笑的很愉快。
“哦。”
华星装着不懂的样子,望着司马振南笑道:“那么,你今天找我来,到底想干什么?”
“就是为了此事。”
司马振南嘴角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微笑,大声道:“今天我是受了我家帮主上官九的吩咐,前来请华先生跟我走一趟。”
“哦,我当是什么事情呢?原来是左东来那个不知死活的狗杂碎搞的鬼。”
华星微微一笑,接着明知故问的道:“跟你走一趟?去哪里?”
听华星当面骂左东来,司马振南面色再次一变,感觉面子挂不住了,不过他终究也是在道上摸爬打滚了几年,心思可比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子要深沉多了,于是握了握拳头,眯了眯眼睛,大声说道:“去我天九帮的总部——天九夜总会。”
“哦。”
华星笑了笑,弹了弹烟灰道:“原来天九帮是开夜总会的。”
“是的。”
司马振南傲然的点点头,接着笑道:“这只不过是我们的一处产业罢了。”
言下之意,天九帮还有其他的产业。华星怎么会听不出来司马振南话中的意思?
当然,天九帮作为一个不大不小的帮会,自然不止一处产业。华星若是连这一点都想不到的话,那也不用出来混了。
“哦。”
华星笑了笑,耸耸肩膀,眯起眼睛盯着司马振南,戏虐的微笑道:“如果我不去呢?”
“什么?”
司马振南面色再一次变了,变得很难看,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怒声说道:“你居然说不去?”
华星点点头,慢悠悠的道:“是的。”
司马振南怒目圆睁的盯着华星看了半天,接着嘿嘿笑道:“我家帮主说了,如果你不去的话,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哦,让我后悔?”
华星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淡淡的道:“怎么个后悔法?你不妨说说看?”
“哼。”
冷冷一笑,司马振南眯起眼睛,沉声说道:“比如说,也许那天你出去的时候,被车撞死了……”
“哦。”华星瞳孔骤然一缩,弹飞手中的烟头,紧紧盯着司马振南,慢条斯理的道:“你在威胁我,是吗?”
“威胁?嘿嘿……”
司马振南得意的笑了笑,耸耸肩膀,摊开两手,慢慢说道:“那就要看华先生,肯不肯合作了?”
现在傻子都听的出司马振南话中赤裸裸的威胁意味。华星又怎么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但是,他一点都不怕,连一丝怕的意思都没有——因为他知道,对于这种威胁,你越是怕,敌人就会越得意。
非但华星不怕,就连香香和夏雨也一丝怕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