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迟,来了就好,有件事情,你去查一查。”
“四爷吩咐。”来人依然恭敬而应。
北宫寒这时只是由身上拿出一封信,之后说了句:“把这上面的事情,查个一清二楚,越快越好。”
“是,四爷。”来人应下,之后又飞身而去,快得,似乎他来没有来过,之后,北宫寒手中剑一抛,深深的刺入那不远处长亭上的柱子上,那股刺入的力量令那柱子摇晃而起。
阳光灿烂,碧海蓝天的。
早上的时候北宫寒出了王府,行走在北城的街道上,这里的一切依然是陌生既熟悉的。
天云与北宫凝跟在他的身后,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聊着,最近两个人成了一对棋友,常常在一起下棋,但北宫凝往往输给天云,可她却是那种越输越勇,越挫越勇之人,即使是在走路,他们两个还在为这事争着。
“娘,娘……”甜美的童音传入耳中,听起来当真是甜美极了。
“娘,我有吃冰粮葫芦。”有个约有四岁的小男孩正在对她的母亲甜美的说着。
“靖儿乖,冰糖葫芦吃多了对牙齿不好。”
“不要嘛,我不要嘛,我就要吃,我就要吃。”小男孩不依的撒娇起来。
漂亮的小男孩,看着,竟然分外的眼熟,漂亮的母亲,也是他所识得的,北宫寒抬眸望去。
那确实是一对漂亮的母子,当今北城第一花槐沉鱼的儿子能不漂亮么。
“哎,你怎么当娘的,小孩子要吃你怎么能不给吃呢。”凝儿不知道何时就跑了过去,直接拿了个冰糖葫芦递给了那叫靖儿的小男孩。
“你……”沉鱼刚想说什么,却忽然就迎上了北宫寒正一眼不眨的盯着他们的眸子。
“王爷……”沉鱼慌忙低头就抱住了自己的儿子。
北宫寒这时只是走了到那小男孩的面前,细细的盯着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靖儿。”小男孩倒是大方的告诉他。
“你爹叫什么名字?”
“我爹叫……”
“靖儿……”沉鱼慌忙叫了一声,之后又忙说:“王爷,我忽然想起来了,家里还有点事情,民女先走一步。”言罢此话,抱着儿子抬步就走。
“四哥,他们干嘛跑呀?”一旁的北宫凝还有饶有兴趣的问。
北宫寒只是望着那一抹匆匆跑开的身影,这女人,从良了?
可她怀里的儿子,看着真眼熟呵!
且说那皇宫之内,有人走了,这宫里终于又风平浪静了。
只是,小宇却发现母后脸上笑容一下子就少了。
从那日到今天,她都是一个人站在窗户处发呆,或者坐于某个地方犯傻。
就连她平时喜欢逗弄的小猫咪冬儿跑到她的脚下去找她,她也全然不知,整个人显得精神不振。
晚上的时候,北宫傲又来了,雨儿当时正一个人站在门口发呆,一看见他过来就本能的要转身进去。
北宫傲却很快走了过来说:“你就这么欢迎朕的?”
“天晚了,我要休息了。”她淡声而语。
“天晚了,你是不是在站在这里等,期待他有一天会来找你?”他冷嘲热讽。
雨儿淡漠的说:“那是你的想法,不要强加在我的身上。”
“可你敢说,你心里不期待他?”
“他走了你是不是很舍不得很不痛快呀?”他依旧冷嘲热讽。
六年了,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让他的心里好过一天。
在他的面前她一惯的冷漠,也只有在人前,她才会假装演戏,露出笑脸,可无人的时候她连演戏都不屑了。
雨儿冷眼看他,每一次都是如此,所以她也就冷言对他说句:“如果你非这样认为,也可以。”
“毕竟,天下的女人,就没有一个不会想他的。”
这话一出就彻底的激怒了北宫傲了,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般的怒语:“你终于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你心里还是想着他的了。”
“既然这么爱他,既然从来就没有爱过我,为何当初要回到我的身边?”他声声质问,似乎受尽屈辱。
长孙雨听了便呵呵冷笑说:“你黑白颠倒的功夫倒是越来越强了。”
“当初,是谁费尽了心机,利用了兄弟之情,假装要是死不活的把我骗过来?”
“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怨不得别人。”
她的话又让他的心里如同被上万个蚂蚁抓,声声问她:“你居然把这事怪罪到我的身上来了?”
“明明是他不爱你,玩够了你把你踢给了我,你却怨我……”
“明明是你不爱我,辜负我对你的一片深情,生下别人的孩子来时时刻刻的刺激我,提醒我你们的过去,你这个自私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兄弟为了你而反目?”
“你也不一样和别的女人生下过孩子。”她淡定的笑,笑得不屑。
“你说什么?长孙雨你说什么?”他大声的质问起来。
“心知肚明,又何必在我面前一再装受伤?”她言词尖酸又刻薄。
与他同载六年,如果,她若真的对他的一切一无所知,又岂敢真的一次次的挑衅于他。
争执声越来越大,小宇便又一声不响的走了过来。
这一次的争执,是前所未有的厉害,至少,是他所见到过的最厉害的一次。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忽然就把母后压在了床上,用力的去撕她的衣服。
母后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