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留这样的一个女人在身边就是一件动摇军心的事情,相信过不多久这事就会传到皇宫里,传到父皇的耳朵里,那妖妇本来就想整治你,如果她在这个时候在父皇耳朵里煽风点火一把,吹点枕边风……”
“就算父皇不为所动,朝中其他官员呢?”
“所以,以我之见,今天还是把她送出你的府吧,免得给你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北宫傲的一番话其实也不无道理,北宫寒自然也明白这其中的厉害,他的眸子微微寒起,问了句:“普天之下,谁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以在一夜之间刮起这千层风浪?”
“普天之下,又是谁,会这么急于致本王与死地!”
“想本王死的人,本王一定不会让她痛快的活着,既然她们这么安耐不住的要出手了,本王又岂能不加以颜色。”
正如北宫傲昨日所说的那般,太子弘齐无忌在今日就来了。
当时的北宫傲与北宫寒正在书房,而长孙雨则是在外面的院子里站了一会等了一会,这不,远远的就看到齐无忌来了,随着他一起来的还有他身边的贴身小太监小贵子和几个侍卫。
“小姐,那不是昨日欺负你的坏人吗?”奴儿这时也在一旁小声的嘀咕。
“嗯,我们走,不理他。”看见他远远的走了过来长孙雨本能的就一个转身想要避过他,却听那身后立刻就传过来他爽朗的叫声:“小****,你果然是够淫当的,竟然一女人侍二夫,本来本殿下还不相信你会干出这等事情来,可现在一大早的你不是出现在轩王府而是睿王府上,任谁也没有办法帮你漂白了。”
这样的一番话说出来令长孙雨脸色恼羞,一个回身面对于他怒言:“扫把星,你休要满嘴喷粪。”
满嘴喷粪?齐无忌脸色沉下来,这个女人的嘴巴可真是够恶毒的了。
“你这个****,本殿下难道有骂错你吗?侍候了睿王又侍候轩王,昨日是不是把这两兄弟一起侍候快活了?你这烂身子,现在就是送与本殿下,本殿下也不稀罕了。”
这恶毒的话一骂出来长孙雨也气个半死,羞愤的说:“淫棍,我只是睿王的人,轩王昨日并没有碰我。”
“哼,谁信呀?昨日我们可都是亲眼目睹轩王把你带走的,看着你这淫当的身子他会不想碰你?你当他是什么正人君子枊下挥……”
“我可以作证,轩王与小姐之间是清白的,小姐只是睿王的人。”一旁的奴儿见情形不对立刻大声的站出来为长孙雨作证,现在是在睿王府了,她虽然是个丫头也不怕他齐无忌的了。
齐无忌闻言哧笑说:“你作证管个屁用,你是她的丫头自然会为她说话。”
话锋一转:“究竟你这淫当的身子有没有被很多男人摸过,本殿下验过便知。”
落下这话伸手就朝长孙雨抓了过来,她见状慌忙转身就跑,但人齐无忌本就是一个练家子的高手,又岂能容她轻易逃走,当下便一个闪身来到她的面前,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说:“死丫头,都已经陪过这么多男人了,多陪几个又何妨,反正你这破身子也不值钱了。”一边说罢一边把她朝胸前一摁,低头就要强吻上去。
这该死的丫头,昨日已经气得他够呛了,眼睁睁的看着她被轩王带走,别提他的心里多有不甘了,特别是后来听宁公主说过那些事情后,直觉里他就知道这丫头原来是真的住进了睿王府,又成了睿王的人了,昨晚的时候他就让人暗中打探了一下,果然打探出来事情的来龙去脉,才知道她是被睿王由百花楼里带出来的,这就难怪日前他无论如何也打探不到她的下落了。
一夜里他可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昨日她落水的情形,那妖魅的身影弄得他心烦意乱,可一想到她昨夜是在睿王府,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就恨得咬牙切齿,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关系,才害他齐国失了凉州,他倒是要看一看这个女人究竟有多会勾引男人,竟然令睿王也着了迷。
一旁的奴儿见这情形也吓破了胆,在她心里她一直都知道,小姐可是睿王的人,别的男人是不可以碰的,为了悍卫小姐的清白,她当下就一个转身捡了一块砖头,冲上去就朝齐无忌的脑袋上砸了过去,但由于齐无忌真的太高了,她的砖头竟然没有办法砸到他的脑袋上,反而是砸在了他的背上了,尽管如此还是让齐无忌背上受了点疼,俊眉微挑稍有分神,长孙雨慌忙就一个膝盖抬起,趁他分神的功夫直顶他裆下,立刻就又痛得他松了她。
一由他的手里挣扎出来长孙雨也气得哇哇叫,转身也捡起了一块砖就朝他砸了过去,还刚巧就砸冲了他的胸口,令他眼神猛的就沉了下来,一旁的小贵子见状立刻冲几个侍卫叫:“快快,护驾,别让这两个小杂种伤了殿下了。”
居然被骂成小杂种,长孙雨气得脸都花了,拿着砖头就又朝齐无忌扔了过去,并冲他叫:“你才是杂种呢。”一边说罢一边狠狠的抹了一巴小嘴,刚刚竟然被这只猪亲到,她呕得要死。
齐无忌的脸色铁青,偏身就躲过了她扔来的砖头,一旁的侍卫这时也忙上前护驾,但由于这里是睿王府,拨出刀剑就指向了长孙雨和奴儿。
“齐无忌,都本王的宅子里欺负本王的女人,是不是太过分了。”一声冷冷的声音传来,就见北宫寒这时已经走了出来了,北宫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