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带着自己的随从离去了,北宫寒方才说:“雨儿,你身子也刚刚好,记得多休息。”
雨儿有些担忧的说:“王爷,公主是你的妹妹,有话你们要好好说哦。”这傻丫头,北宫寒嘴角扯了扯,点头。随之又叫:“江浪。”
江浪这时便由暗中闪出来,恭敬而叫:“四爷。”
“你留下来负责保护雨儿安全,如果再有人胆敢对雨儿不利,不必客气。”
“是,四爷……”
如此这般安排下来,北宫寒也就又乘着他华丽丽的辇车离去了。
奴儿这时在一旁小声的说:“小姐,看王爷多疼你呀,都把江浪给你了,听说他可一直是王爷身边的大红人呢,武功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乍听奴儿这样一说长孙雨便忙朝又隐于暗处的江****:“江浪,江浪……”
既然她叫了江浪也便又闪了出来,奴儿便笑嘻嘻的问他:“江浪,你干嘛老闪来闪去呀?你就在这里站着不成呀?”
长孙雨这时也打量了他一下,既然是王爷的贴身心腹,那肯定是很忠于王爷之人,他的年纪也不过是二十这般,人倒是生得眉清目秀,颇有一番姿色的。
一旁的奴儿这时也学着长孙雨的样子盯着江浪打量来打量去的,小嘴里还发出啧啧之音,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倒是弄得江浪的脸上都腾的红了起来,说:“长孙小姐,江浪随时待命,若没有事情,江浪就退下了。”
“这四哥还真是上了心了,把你都留下来了。”门外忽然就传来一声嘲弄的讥讽声。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北宫傲。
江浪没言声,倒是奴儿有点欢喜的说:“对呀,王爷对小姐可上心了,昨日的事情,不知道把王爷急成什么样了。”
“闭嘴。”北宫傲朝她冷斥一声,这死丫头就长了一张会叽叽喳喳的嘴,听着就心烦,以前没有长孙雨的时候这睿王府向来是清静的,现在她一来,这事就惹了一大堆,乱子一个接一个的来。
奴儿被北宫傲一斥责,立刻小嘴一撇,退到长孙雨身后不再言声。
长孙雨这刻也只是朝他微微小辑,道声:“见过轩王……”
北宫傲冷哼着说了句:“不必虚情假意了。”
“那见过六爷……”长孙雨又改了称呼,这样一来,关系也就又近了一层了,因为她是睿王的人了,叫他一声六爷也在合情合理之中,如果有一天能成为北宫寒的妻,那便可以叫他一声六弟了。
北宫傲显然不喜欢这种近乎,冷冷的说:“别叫六爷,你叫不起。”
雨儿闻言也不恼不怒,淡然而语:“那就继续叫轩王吧。”
“本王来不是与你讨论叫法的,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情。”轩王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这人儿别看她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似乎,还挺有能耐的,其实,他一直都清楚,她根本就不如她表面来得那般温顺。
“轩王请说,雨儿听着呢。”她依然略略大方,不失礼节的应下。
“滚出睿王府。”他却是一字一句的,冷冷冰冰的说出了这么几个字。
再一次听着这样的话,长孙雨已经淡定了,她只是淡淡的说:“对不起了轩王,恕雨儿不能如你所愿,如果轩王没有别的事情,雨儿就失陪了。”一边说罢一边抬步就要走。
“长孙雨,你当真以为,没有人可以耐你何了吗?”北宫傲动怒了。
“雨儿不懂轩王你在说什么,雨儿只知道,这里是睿王府,睿王不许雨儿离开,雨儿便不会走。”
看着她一副淡定的小模样,北宫傲冷冷的笑了,说:“也许你是觉得一个北宫凝的份量根本不足畏惧,但若加上我北宫傲呢,你真的以为,四哥会为了你与我翻脸吗?”
确实,一个北宫凝不足为惧,可北宫傲,他是北宫寒一母所生,这个世上惟一的至亲了。
长孙雨淡淡的笑了,对他说:“除非是睿王有一天不想要雨儿了,不然,雨儿是不会私自离开,惹他不痛快的。”
“所以你看准了四哥不会亲自赶你走,就死赖着不肯走了,你这个女人还真是自私,只贪图自己的快乐,如果你想要的只是荣华富贵,本王可以给你一生都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如果你想要的是四哥这个人,或者说你对四哥动了真情了,那本王就要再说一句,若爱他,就为他着想,你的介入,会让他的处境很为难!”
“我不懂你所说的,我只知道,没有他的允许,我是不会离开的,所以,轩王来的目的若只是为了赶我走,我恐怕要令你失望了。”
“奴儿,陪我出去散散心。”长孙雨朝外走去,这个北宫傲的一番话,还真是令她心里难受。
可北宫傲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只是又紧跟一步上来说:“长孙雨,不要逼我也对你动手。”
“你可以动手杀了我。”长孙雨继续走,并不停留。奴儿也忙跟上,看北宫傲那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她没敢去看他。
北宫傲显然又被长孙雨最后一句话激怒了,见她毫不回头的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时,他恼得挥拳就朝她出击。
说迟时那时快,北宫傲的拳头才刚打出去就迎上了江浪的拳头,他挡住他打出的拳头说:“六爷,四爷走时有交待,要属下负责长孙小姐的安全,如果她有个意外,属下没法向四爷交待。”
“若依着四哥,这个女人会毁了四哥。”北宫傲有些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