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大秦帝国的野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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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出版后记

2008年8月份,我在完成《读国学用国学——到中华文化的源头寻找智慧》

(新世界出版社)的写作以后,本想休整一段时间。可是,由这本书所牵引而出的对大秦帝国的兴趣一发而不可收,甚至夜不能寐。于是,我决定趁热打铁,将这本书一鼓作气完成。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脱离开思想的史实,更没有在语言中抽身而出的真实。历史上的事件,都是在伽达默尔意义上的“偏见”中向我们袒露自身的。解读历史,无非是和历史进行创造性的对话。对话,是辩证法的应有之义,更是真理的机缘。

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就曾经把“对话”看作接生真理的“助产婆”。真理不是发现的,更不是兜售的,它总是在对话中激荡而出,靠机缘一步步走向澄明。

对于历史而言,想通过“过去”打通“未来”的初衷,使得这种对话成为必要;而因时空距离所形成的必要张力,又使得这种对话成为可能。我不是学历史出身的,但这种所谓的“先天不足”,也许更是一种优势。因为,只有不断地变化“偏见”的角度,才能展开另外一种形式的对话。历史在影响人,人何尝不在影响历史?过去在影响未来,未来何尝不影响过去?不能走向未来的过去,不能称其为过去,而不向过去回溯的未来,也不能称之为一个光明的未来。

就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正值小儿继开即将临世。他在母亲的肚子里辗转反侧,让我们感觉到了一个生命的奇迹。历史新意的阐发靠的是对话提供的机缘,生命的奇迹何尝不是阴阳交合的结晶?感谢我的妻子,感谢她多年来对我“润物细无声”般的关心、支持和帮助。特别是这段日子,虽怀揣入甲,大腹便便,但仍在无时不刻地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尤是感激。

感谢北京外国语大学的石云涛教授。这本书,大到整体构思,小到标点符号、引文注释,石先生都认真给出了意见,表现出了前辈学人一丝不苟的治学精神。不仅如此,石先生在百忙之中欣然答应为本书作序,其不遗余力提携后进、勉励后学的拳拳之意,更是令本人感激不尽。

感谢浙江大学出版社的谢焕编辑,正是他不厌其烦的耐心指导,本人肆意挥洒、略显杂乱的思绪才得以纳入到“书籍”这一严肃正统的物质载体中。感谢新浪网站的张蕾女士,正是她的青睐,本书的大部分章节才得以在新浪网文化博客读书频道推荐阅读。全文曾以“历史的黑洞——大秦帝国兴亡录”为名,在天涯网站的“煮酒论史”版连载。在此过程中,受到了很多网友的青睐,并得到了受益匪浅的指点和帮助,一并致谢。

人过而立,对于我这个年代的人来说,在思想上估计还应该属于所谓的激进、愤青一派。但对我来说,却是越来越保守,越来越怀旧,以至于沉醉在历史的深处不能自拔,无论在生活方式上,还是在思想演进上,都在做着和自己这个年龄不相称的事情。也许,每个人都有一个世界,既然选择了一条路,就要各司天命,宿命地走下去。非常喜欢美国诗人弗罗斯特写的一首小诗,抄录下来与大家共勉:

黄昏的树林里分出两条路,

我选择了其中一条,

留下一条改日再走。

可是我知道每一条路都延绵无尽头,

一旦选定,就不能返回,

从此决定了一生的道路。

2009年9月25日于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