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会疯
有些意外左小菁的一针见血，也有些意外她能明白自己的心意，莫寒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了。
“你今天来，不单单只是来看我的吧！？”开着车，辛凡一边注意着前面的状况，一边不经意的问着。
点点头，莫寒嘴角含笑的说：“我还在chuang上做梦，你妈咪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她要你做什么？”多年来的默契，让他知道莫寒不是那种八卦的人。而他之所以这样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你应该很清楚，”莫寒没有直接的回答，只是淡淡的说：“这些就不需要我解释了。”
“那你的决定？”车子拐弯，辛凡问的依旧很平静，那语气就像是在聊天气好坏。
“我想知道你的决定，”莫寒反问着。
他们这一来一往的问答，让小菁跟莫菱两个人就这样盯着，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听不出语气中的沉重，但是两人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的。
“我的决定很清楚了，相信我妈咪都已经告诉你了。”
“没有开玩笑？”
“没有！”简单不迟疑的回答，代表着他下这样决定的信心。
“呵呵，那就好！”莫寒的回答，出乎小菁的意料之外。她以为莫寒会极力的反对，想要说服辛凡。
“那么多年了，总要成功一次，你说是不是？”车子到了目的地，在临下车的时候，辛凡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嗯，我同意！”而莫寒的回答，更是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这两个男人在默契之间，好像达成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协议。
有些意外的看着眼前举止优雅的女人，莫寒的眼神落在了辛凡的身上，等着他的解释。
耸耸肩，辛凡只是嘴角带着神秘的笑容，什么也没说。
小菁虽然父母双亡，没有好的家世背景。但是，从小在端木家长大的她，别的好处没有得到，身为端木焱的未婚妻，她跟在端木焱的身后，该学的都学到了。
这个，小菁对端木焱真的没有什么恨意，毕竟她能学到这些，完全是因为他。
“我可以叫你小菁姐姐吗？”莫菱开始喜欢这个敢跟哥哥对话的女人了。
“好啊，只要你不觉得把我叫老了。”小菁点点头后又幽默了一把自己，对莫菱是真的喜欢。
“呵呵，小菁姐姐，你好好玩！”莫菱被逗笑了。
“玩过才知道好玩不好玩啊！”小菁继续跟她瞎扯着，也不顾在座的两位男士，自得其乐。
“额！”对于这样略带挑逗的话语，莫菱还是很陌生的，所以表情有些错愕，嘴角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别教坏莫菱，”辛凡扫了她一眼，有些意外她的活泼——好像，在自己的面前，她从没有这样的表情，笑的这样开心放松过。
“我有吗？”斜睨他一眼，小菁没有示弱。
“莫菱跟着你，会学到很多！”突然，莫寒说了一句高深莫测的话语，让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莫寒，”辛凡显得有些惊愕，他对莫寒下这样的决定充满了错愕，难以接受。
“什么叫跟着我？”小菁瞪大双眼，惊愕不下于辛凡，“你就不怕我教坏了她？”刚还想着他极力的保护着自己的妹妹，没想到转眼就要送给自己了。
“她总要长大，”莫寒对上莫菱天真单纯的眼神后，苦笑着说：“身为莫家人，她迟早也要被卷入是非中的，所以我不觉得自己这个决定不好！”
“寒，她……你别这样决定，”辛凡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么跟莫寒解释自己跟小菁的事情，他对左小菁的了解都不够，莫寒又怎么能把莫菱交给她呢？
“你怕我吃了她吗？”小菁莞尔的看着辛凡焦急的样子，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的担心。
“哥哥，我能跟小菁姐姐住一起吗？”莫菱期盼的看着自己的哥哥，虽然奇怪他为什么会这样安排，但是真的很兴奋自己能脱离哥哥的管束。
这样的想法，很早以前就有了。可是她畏惧哥哥的严厉，根本不敢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忘记自己现在的处境了吗？”辛凡扫了一眼左小菁后，淡淡的提醒着：“你都自顾不暇了，还想照顾好别人吗？”
优雅的喝了一口红酒，小菁的表情淡定而自信。
“那都是你惹出来的，好不好过就得看你辛三少的决定了！”现在她是最无辜的，他说的那么理直气壮，哼，也不看看自己是被谁害的。
“从你签下契约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身不由己了。”在她的耳边轻声的提醒着，辛凡的语气也变得邪魅涩人。“别想破坏我的计划，也别想有人能带离你逃脱这些……我得不到的，宁愿两败俱伤！”
错愕的抬头看着辛凡，他的话重重的敲在了她的心里，让她好像从华丽的梦中醒来似的，充满了不安。
对啊！
她没有任何要求的资格，他们之间只是契约，只是约定……这一年的时间，自己根本无法有自己的意识。
“小菁姐姐，你怎么了？”莫菱睁大双眸奇怪的看着她，觉得她的表情跟刚才的完全不一样。
暗暗的深呼吸一口气，直到自己能露出一个平静的笑容后，小菁才对上莫菱疑惑的双眼，静静的说：“我没事！”
辛凡跟小菁之间诡异的转变都被莫寒看在了眼里，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低下头在沉思什么……
“先吃东西，菱儿，我打电话叫司机来接你回去……，”有莫菱在场，很多事情都不能说清楚。
“我不要，”莫菱一听到哥哥要自己回到沉闷的家中，就立刻憋着嘴抗议说：“人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哥哥，求求你了，让我多待一会儿吧！？”
看着莫菱可怜兮兮哀求的样子，小菁真的很想让她留下来——可是经过辛凡的提醒，她已经记住了自己的身不由己，所以她必须忍着，漠视着莫菱的哀求。
“哥哥要谈的是公事，乖，等谈完了，我会打电话给你的！”莫寒态度坚决，但是语气却很温柔。
莫菱被莫寒安排的司机接走了，小菁只是淡淡的看着，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她的心里有着复杂的思绪，很压抑，却始终找不到发泄的窗口。
辛凡说的都对，可是她是有思想有判断力的正常人，如果真的要生活在辛凡的阴影下，相信不出一年的时间，她一定会疯的。
从餐厅移到了酒店的房间，小菁一个人无聊的转动着电视的遥控板，想着辛凡跟莫寒此刻会在商量着什么样的事情，为何如此的神神秘秘。